隔著車窗遞出一張紙條,郝正庭低聲道:“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協調的就找高駿,這是他號碼,他可以去協調!”
欣喜的接過紙條,林安安出一個甜甜的笑:“謝謝爸,還是瞞不過您的火眼金睛!”
“你這鬼丫頭,一肚子鬼主意,我不問你什麼事,但要注意分寸,不能惹事!”
“知道了爸,我心里有數,再說有朱朝看著呢,您不信我還不相信他嗎?”
“嗯,去吧,我們先回酒店,你媽今天實在太累了!”
若是在家這個點時芬早就睡下了,今天是真高興,雖有疲態,神看著卻還是不錯。
“爸媽再見,明天早上我去酒店找你們,帶你們去吃城洲當地的早茶,很不錯呢,媽一定喜歡!”
“嗯,去忙你的吧。”
送走眾人林安安這才陪著肅一家三口回家。
回去的路上將晚上發生的事給他們說了一下。
聽完以后茹直接方了。
“這都什麼孩子啊,任也該有個度吧,這不就是無妄之災嗎?”
林安安倒是無所謂,呵呵笑道:“怎麼會是無妄之災呢?這分明就是咱家的貴人!”
“還貴人?”
“可不呢,這可是大貴人呢!”
林安安想過這個謬萌萌會出手,卻沒想到作這麼快,這不是往手里送錢嗎?
那可不能客氣。
肅還有些不放心,更多的還是不安和愧疚。
毀了他的畫倒是無所謂,可毀了馮素青的畫他實在是心疼又愧疚。
“安安,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吧,別的畫倒是無所謂,但馮老師的畫……我們過去看看還能不能挽救了。”
“不用叔叔,這事您就別管了,今天累一天了晚上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還有得忙呢!”
“唉!”
重嘆一聲,肅也不再多說。
回到家里讓肅和莫舒云先上樓,茹則去了林安安的房間。
“安安,這事不止你說的這麼簡單吧?”
“可以啊,跟了朱朝這麼久你也算是出師了,這事呢不復雜,但如果我不理了以后會怎麼樣就很難說了。
不過我也只是拋出了一個餌,畫廊要沒事,那說明以后的工作也不會有什麼事,若畫廊有事那就把事鬧大,正好趁著咱有靠山在的時候把這個埋在皮下的膿頭給拔出來!”
林安安說著舒服的將自己窩在沙發里,看著房間一如離開之前一樣整潔,林安安的心突然被塞的滿滿的。
如今也是有人惦記的人,也是不論何時回來都會有一張整齊的床鋪,干凈的房間等著的人了。
終于也了自己曾經羨慕的那個人了。
朱朝和一直到十一點多才回來,茹也沒回去睡覺,一直窩在林安安房間跟說話,說這兩個月的事。
還沒說盡興兩個男人回來了。
半躺在林安安的床上,茹看著門口站著的朱朝,故意道:“朱朝?你怎麼來了?”
臉黑了黑,朱朝反問道:“我不回來我去哪?”
“你當然是回家啊,我們明天定親,哪有定親前一天晚上住在老丈人家的!”
“丫丫!”
這死丫頭,他跑了一晚上到家屁還沒沾椅子就要趕他走,想氣死誰。
章也忍不住了,直接進去攆人。
“二丫你是自己走出去還是我扛你出去?”
“二,我打死你!”這倒霉名字,難聽死了,他居然還當著朱朝的面。
顧不得茹的威脅,章直接進來將人給趕出去。
他這麼久沒見到老婆了,好不容易人回來章一分一秒都不想被他姐給霸占。
將人塞到朱朝懷中,章毫不客氣的關上了林安安的房門。
等躺到朱朝臂彎里,茹這才問道:“畫廊那邊現在什麼況?我聽爸說是幾個小混混,這能找出幕后主使嗎?”
“已經指認了,剩下的事高駿會去理的!”
“那結果怎麼理呢?賠償嗎還是什麼?”
“賠償是肯定不了的,但也不會只是賠償這麼簡單,別的畫還好說,我媽那幅畫卻不是簡單賠償就能算了的!”
他母親是城洲走出去的最著名的畫家,的畫在別的地方或許只是經濟價值,但放在城洲就不只是金錢方面的事了。
“那理完以后那個姓謬的會不會惱恨上啊?”
“他也得有那個膽子才行,當然,我也不會給他那個機會。”
他閨敢干出這種事絕不是慣壞了任這麼簡單,上梁不正下梁歪,從子的德行多半也能看到父母的影子。
既然已經鬧上了,干脆就趁機好好查查。
“朱朝,以后我們一定要好好管教我們的孩子,可不能慣那樣!”
“我朱朝的孩子永遠都不會為那種孩子,丫丫,明天……”
一低頭,朱朝發現剛剛還在跟他說話的人這會兒竟然已經睡著了。
好笑的親了親,朱朝也不再說,將薄被往上拉了拉,關燈睡覺。
第二天茹醒的時候邊早已沒有了朱朝的影,還有些困,但今天是定親,一會兒家里要來親戚的,說不一定一會兒朱崢嶸馮素青他們也要過來,茹也不敢再睡,忙起收拾收拾。
收拾好出來也沒見到朱朝。
“爸,朱朝呢?”
“朝一大早就走了,今天定親該有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你快收拾收拾吃早飯,一會兒人就該來了。”
匆忙洗漱一番,吃了早飯回房收拾一下,換上之前林安安給買的那一服。
剛收拾好就聽外面傳來了鞭炮聲,匆忙從房間出來,剛走到客廳門口就見朱朝拿著兩大束漂亮的鮮花從外面進來。
后面跟著白錚和譚兵幾個年輕人魚貫而,茹只認識這兩人,其他的都不認識,猜想大概是朱崢嶸警衛里出來的人。
每個人手上或抱著或提著各種箱子盒子什麼的。
朱朝進了院子先將一束康乃馨和百合包扎的送給迎接的莫舒云,然后才帶著那一束以玫瑰為主的花送到茹面前。
“老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朱朝的聲音帶著輕微的哽咽,在經歷了生死之后他終于可以將他承諾的事給一一兌現了。
就在兩個月前他甚至以為自己沒有機會和定親了,可如今他還是站到了的面前。
他的哽咽讓茹訝異又有些抑制不住的歡喜,抬手上他的臉頰,茹揶揄的笑道。
“朱朝,我們只是定親還沒結婚呢,你不會的要哭吧。”
深呼一口氣將心頭的激微微下一下,朱朝用額頭輕輕撞了額頭一下。
了鼻子道:“還沒結婚怎麼了,定了親我們就算是綁定在一起,你再不能逃走了,以后我不再是你男朋友,你也不再是我的朋友,我們是未婚夫妻,未婚妻也是妻,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朱朝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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