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以為林安安還在生氣,正要哄人的時候林安安卻攔住了他。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只不過這小丫頭看著有點任,估計不會就這麼算了,提前了解一下提防提防!”
聽林安安這麼說章便郁悶的不行,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打那個招呼。
“憑什麼啊,我們又沒招沒惹,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些,再說了爹也不算多大的領導,不過就是比我們高兩級罷了,牛什麼啊。”
輕笑著搖搖頭,林安安忍不住用食指了他額頭一下。
“你啊,真是年輕氣盛。”
“什麼年代也不缺腦子不好和被慣壞的人!你雖然有朱朝這個姐夫管著,但他畢竟在縣里,況且他現在在城洲這個地界上只是個縣里的刑警隊長。
除非是真遇到大事,不然平常況下他也管不了你,縣不如現管,既然是一個系統里的早晚是會到,你得罪了人家,人家隨便給你使個絆子都夠你的。”
這件事想要妥善解決就只有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把事鬧大了,鬧大了朱朝這個姐夫才有理由替小舅子出頭。
或者說……替老丈人家出頭。
“切,我才不怕呢,我就不信還能管我一輩子不,早晚不是爹調走就是我調走,又能把我怎麼樣!”
章沒怎麼經歷過社會的丑陋,林安安也就不跟他多說。
“行了,快走吧!”
等兩人到飯店的時候眾人已經都到了,今晚只是會親家沒有別的親戚什麼的,便只定了一個大包間,正好夠坐,也方便說話什麼的。
晚飯吃到八點多的時候肅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沖著眾人抱歉的招呼了一聲隨后舉著手機去了旁邊的休息區。
林安安小口的吃著菜耳朵卻聽著肅的話,聽到他說報警了沒有,林安安心里便大概猜到什麼事了。
果不其然,肅掛了電話沖著林安安招招手,示意過去。
“叔叔,怎麼了?”
“剛才畫廊那邊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有人過去鬧事,毀了不畫,其中還有一幅朝母親的!”
“不會是馮阿姨那幅圖吧?”
“是!”
那幅畫可是他們畫廊的鎮店之寶,之前有人出八十萬林安安都沒同意賣,沒想到如今竟然被人給毀了。
“店員報警了嗎?”
“已經報警了,我這邊走不開,要不你和過去看一下!”
肅費解死了,能去畫廊消費的大多都是有素質有修養的人,開業到現在也沒遇到過搗的,今天真是到鬼了。
朱朝見肅鎖眉頭的樣子不由也起過來。
“怎麼了叔?”
肅倒也沒瞞,將畫廊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果然,跟他猜測的差不多的,剛才聽他說要報警然后又把林安安過去朱朝就猜測多半是畫廊出什麼事了。
聽肅說完朱朝安道:“小事,我和過去看一下,你們繼續吃!”
“唉,這事怕是要認倒霉了,店里的小姑娘說是小混混,索賠都沒的賠!”
“叔,您別想這事了,高高興興的吃飯,我和來解決,這事一定會有人出來賠償的。”
“林安安你跟我出來一下!”安好肅,朱朝突然對林安安道。
“說說吧,怎麼回事?”到了包廂外面朱朝開門見山的問道,要說這事跟林安安沒關系他第一個不相信。
“你還真是賊,這都能猜到。”
“廢話,到底怎麼回事!”
本來朱朝不出來也打算跟朱朝說的,不把朱朝‘拉下水’這事理起來就沒有那麼快,遂將晚上那個小曲跟朱朝說了。
說完又道:“這種事你懂的,當初你那麼快就宣布跟丫丫在一起也是考慮的這些吧,跟丫丫又不一樣,我不得不為考慮更多點。
如果不把這件事放大了理,就這麼悶著,早晚會悶出膿來,到時候更痛苦,長遠的不好說,反正近幾年的工作肯定不會那麼順利!”
林安安這事理的確實偏激了點,但朱朝也能理解。
雖然放下了一個餌,但正常人都不會干出這種蠢事來,也只有那個被慣壞了的小丫頭才敢吞下這個鉤。
今天敢吞下這個鉤,也間接說明確實不會放過章,既如此他們也就不必客氣了。
“家里的況你都了解了嗎?”
“剛讓人打聽了,就那樣吧,父親從政,母親從商,舅舅也是開公司的,算是個小公主吧!”
朱朝突然輕笑了一聲,“你下午說的丫丫陪嫁的二百多萬不會是打算這麼來吧?”
他知道肅現在價是漲了不,但之前掙的錢基本都給茹買黃金首飾花的差不多了,這短短幾個月他又能畫幾幅畫出來呢,這家里的錢自然也不會有多。
原本朱朝還打算空問問林安安這嫁妝錢是不是從口袋出的,若是從口袋出的朱朝是不會要的,肯定是要還給的。
這會兒突然搞這麼一出,朱朝便懷疑這是要搞個一箭雙雕的計策。
既替章解決了潛在的麻煩,又能小掙一筆。畢竟這畫一張一張賣出去哪有打包一塊‘賣’出去來得快。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林安安順手將謬萌萌的況發給了朱朝。
“你瞧不起誰呢,你知道你老丈人現在帶一個學生一節課兩個小時多錢嗎?你又知道他現在的畫一幅多錢嗎?還有他的茶館,你老丈人現在大小也算個百萬富翁了好不好,區區二百多萬的嫁妝我們家還是出得起的。”
“行吧,那我和先去看看怎麼一回事,這里你招呼著,一會兒吃過晚飯會有人送他們去酒店,你就別管了!”
“行!”
重新回到包廂里,朱崢嶸他們還在談笑風生,仿佛剛才的小曲完全沒發生過一樣。
倒是茹忍不住小聲問道:“安安,怎麼了?”
“一點小事,晚上回去跟你說!”
一直到晚飯結束朱朝和章也沒回來。
將朱崢嶸幾人送上車,郝正庭突然沖招招手把到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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