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航雖然沒有參與辦案,但都是一個系里的,總歸是知道點,遂將他知道的況大概的跟朱朝說了一下。
在高智航敘說的時候朱朝一言未發,只靜靜地聽著他說。
等到高智航說完這才微微點點頭,心里大概的有了點數。
“我沒看到完整的卷宗,所以我沒法跟你們肯定的說什麼什麼,我只能將我大概推測到的況跟你們聊聊,咱們在這個屋說在這個屋了,就當閑談!”
沒證據的話不好外傳,再一個市局偵破了這麼久都沒破案,他要是三兩句話就找到兇手,這不是他狂妄就是打臉市局,不管哪個都不合適。
孟勁松和高智航都不是笨人,自然理解,當即點頭保證左耳進右耳出。
“幾個死者的年齡都在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城市戶口,但家庭條件并不算多好,我還有個大膽的猜測,這幾個死者說不定都是獨生子,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
他們有一份工作,但工作并不輕松,收也不算很高,他們有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在外人看來他們的生活是幸福的完的,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的力有多大,從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個死者來看就能看出一二來。
另外我還有個大膽的猜測,他們這些人在近幾年間可能都遇到過一些比較大的挫折或者說是大事,比如家里人生了一場大病,比如投資失敗,比如被騙了一大筆錢等等之類的。
所以他們的力比一般人都要大,但因為他們是獨生子的原因,所以從小到大他們并沒有過多挫折,相對的抗能力也比較弱,突如其來的挫折擊垮了他們。
但為家里的頂梁柱他們又不得不強撐著,這種強撐讓他們變的焦慮不安,他們尋求解,或者說是他們已經找到了一種解的方式,而正是這種解的方式要了他們的命!”
一口氣將自己發現的全都說了出來,說完就見兩人全都呆若木,仿佛自己在跟他們講天方夜譚一般。
朱朝也理解,輕笑出聲道:“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覺得我是瞎編的?”
“不不不,我倒是覺得很有道理!”
高智航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乍一聽朱朝的推斷簡直是無厘頭,可細細一分析卻發現每一條都是有跡可循的。
破案本來就是一個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過程,就算是再天方夜譚的假設也不為過。
“可是你還是沒說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難道真的只是扛不住力自殺了?”孟勁松心里是折服的,可對于死者的死他依然是困的。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力是很大不假,他們自殺也不假,但卻不是主觀意識要自殺的,不然那條短信就沒有意義了!”
“對對對,我怎麼把那條死亡語言的短信給忘了,那這條短信是……催眠?還是說用來挑釁警方的?”
“我倒是覺得更像是煙幕彈,用來將警方的視線引歧途!”
“這怎麼可能,他要是不發這條短信可能警方就會認為這些死者只是自殺而已,他這不是自嗎?”前面的推斷孟勁松是服氣的,但這一點他不太贊。
“我雖然說死者力很大,但并不代表他們會因此而自殺,走訪的信息你也知道的,死者的妻子表示死者并沒有心理方面的疾病,一個好好的人突然莫名其妙就自殺了,你說家屬會不會報警呢?一旦警方介,那兩種藥就會隨之暴,他殺嫌疑自然也就被認定了……”
這一次不等朱朝說完孟勁松便搶著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說如果拋開這條短信不管,真正的兇手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對了,那個空掉的藥瓶,這兩種藥普通人可都不好買,查藥的來歷大概率就能把兇手給揪出來了!”
一口喝杯中的茶,朱朝起拍拍孟勁松的肩頭。
促狹道:“要不要考慮來我們這邊上班?做技偵屬實屈才了!”
案子毫無懸念的并案偵查了。
第二天朱朝和高智航親自將案卷送到市局新區分局。
路懷勇正在辦公室里和他的刑大隊長對臉撓頭。
眼瞅限期破案的時間就要到了,他們現在還一籌莫展,不但如此,海濱竟然又發生一起,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老于,還有一個星期了,咱倆這是要一起卷鋪蓋滾蛋嗎?”
被稱作老于的男人牛眼圓瞪。
“我這不是等著技偵那邊給我消息嗎?我還是覺得那邊一定能有突破!”
話音剛落就見章興沖沖的跑了過來,門都顧不得敲。
“師父,路局,有重大發現!”
話音落地的瞬間兩人幾乎是同步起。
“什麼發現?”
“我姐查了三個死者的份證發現他們都曾實名注冊過一個同一個游戲,這是一款號稱極致解的游戲,但三名死者的手機上都沒有這款游戲,于是復原了三位死者手機后發現他們確實下載過這樣一款解游戲,且都是在他們死之前卸載了這款游戲。”
“太好了,我就說技偵這邊肯定能有突破,二,你這個姐姐可了不得,路局,我看咱干脆把人留下來得了!”
苦笑一聲,路懷勇擺擺手,示意先過去看看。
這位祖宗哪是他想留下就能留得下的,也得那位能放人才行啊。
正要去大辦公室,突然有人過來報告說有人找路懷勇,在接待室等著呢。
“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去!”
闊步往接待室去,還沒進去便從明玻璃墻看到了悉的影。
“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前驚喜的握住朱朝的手,路懷勇激的不行。
“哼,我再不回來你就該把我的人給扣下不還了吧?”
“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借用,借用幾天而已,瞧你小氣的。”
將手中的文件袋拍到路懷勇懷中,朱朝故意道:“海濱昨天的案子案宗給你們送過來了,人,我可以帶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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