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東北那邊朱朝也是忙的昏天暗地,傷都沒養利索就出院了,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讓他慢慢養傷,他必須盡快解決郝思思這邊的問題回到城洲去。
工作那邊高智航在頂著,可也不能總讓他頂著。
另外那個小東西都一個月了還在生著他的氣,到現在一條消息都沒回過,打電話也不接,連朋友圈都不發了,想看看的近況都不知道。
好在他這邊終于是快結束了,不用多久他應該就能回去了。
從療養院看過霍見青出來,正準備上車一個穿著白貂皮大的人突然攔在車門前。
“郝思思,你又想干嘛?”
嫌惡的看著郝思思,朱朝的不耐煩全寫在了臉上。
這一個多月朱月容和林安安聯手吃掉了好幾生意,朱朝又協助朱崢嶸找了不郝正林的過錯,如今郝正林正在接調查,不出意外的話郝正林的結果運氣好直接退休,運氣不好就很難說了。
不管是哪種結果屬于們家的輝煌應該是要落下帷幕了。
可憐兮兮的看著朱朝,郝思思宛若一只傷的小綿羊,楚楚可憐的靠在車門上。
“朝,你一定要這樣趕盡殺絕嗎?我不過是你想嫁給你而已,就算是我你的方式激進了點,也錯不至死吧,都是郝家的兒,我姐能嫁給你我憑什麼不能,我比好看比……”
“你住口,你有什麼資格跟你姐相提并論,如果還活著第一個不會饒過你!”
“我沒資格你就有資格嗎?才死了一年你就重新找了人,你又對得起我姐嗎?”
“拿這種話來激我,對亞楠我朱朝問心無愧!”
郝亞楠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無一天不是盡心照顧,直到合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的心都是全的,便是他再娶了,他也沒有什麼對不起郝亞楠的。
沒能道德綁架功,郝思思又了下來。
“好吧朱朝,我不求你能放過我,我只求你能看在我姐的份上放我爸一馬。”
“放你爸一馬?郝思思,你真是愚鈍的可笑,你父親落到這個地步是他咎由自取,與他人無關。倒是你將郝杰噱到Y國的時候可想過要放他們母子一馬?如今刀子扎到你上你知道疼了,知道要放一馬了,早干什麼去了?”
這些年被害慘的人可有想過放人家一馬?
不調查還不知道,一調查才發現郝思思這些年真可謂是惡貫滿盈,被間接害死直接害慘的人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你一定要這麼狠心嗎?”
“論心狠誰又比的過你?”
郝思思絕了,以為只要自己放低姿態來求朱朝,他看在郝亞楠的份上也會放們家一馬,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恨。
“好,朱朝,既然你要這麼絕就別怪我拼死一搏了!”
“不想死的太難看我建議你趁早束手就擒,起碼還能保留下一點面,真到了那一天,只怕你連最后的面都留不住!”
朱朝知道那些手段,也不懼怕。
說完又道:“在你想對茹和家人手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你父親會不會放過你!”
只是普通的一句話,郝思思卻突然盡失。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知肚明,又何必來問我呢?你有你父親的把柄,難道你父親那個老狐貍會沒有你的把柄嗎?你向來手眼通天不知道他前兩天要求單獨見過我嗎?”
“……”
無力的癱在地,就如一只喪家之犬沒有了半點神氣。
“看在你姐的份上我給你最后一個忠告,坦白從寬,束手就擒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命,不然,便是你二叔也救不了你!”
一個星期后朱朝和白錚終于踏上了回城洲的班機,“到了以后是先去你老丈人家解釋一下還是先回海濱找嫂子?”
“先回海濱吧!”
老丈人那邊他確實需要去一趟,但眼下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先去找那個小東西,快兩個月了,他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過了。
“那正好,咱倆一起先去海濱!”
朱朝好久沒見茹,他又何嘗不是好久沒見菲兒了。
雖然他比朱朝好點,逮著空還能打個視頻電話,看看,跟說說話,朱朝是連個聲都聽不到。
本來白錚還想請菲兒幫忙拍點茹的視頻或者照片什麼的,亦或是在在茹邊的時候給自己打來個視頻電話,這樣朱朝也能看上兩眼。
可不想那小丫頭在這件事上不跟他統一戰線,一說起這事就一句話,丫丫姐不同意。
再問就急眼,白錚也不能為了朱朝看老婆一眼再把自己的老婆給惹了不是,便也就算了。
此刻見朱朝歸心似箭的心,白錚多還是能理解的,他又何嘗不是呢。
下了飛機白錚的人早開車等在了機場,白錚也沒要人送,直接他們兩個開車回海濱。
“先回家還是先去單位?”
猶豫了一下,朱朝還是果斷道:“先回家吧!”
“你想給一個驚喜?”
無奈的苦笑一聲,朱朝撓撓頭道:“我哪還有什麼驚喜,只求別拿刀砍我就好了,在家等起碼沒那麼容易跑掉,也不至于在單位的人面前鬧笑話不是!”
同的看了朱朝一眼,白錚突然嘿嘿一笑:“幸好我可以回去給一個驚喜!”
朱朝:“……”刀人的眼神藏也藏不住。
車子到了海濱白錚直接開到超市。
“我買點菜,晚上好好做一頓飯,你倆晚上一起來吃?”
“也行!”
今天肯定是沒心做飯了,去白錚那蹭一頓也好。
買好菜兩人回了小區各自回家。
電梯一出來朱朝突然覺哪里不對勁,站在門口愣怔了半天終于明白過來,他家大門上臨回東北之前提前好的春聯沒了。
那是茹特地寫的,他親手上去的,的可牢了,不應該掉了或者被風吹落什麼的,春聯哪去了?
管不得管春聯不春聯,朱朝急忙打開大門,還沒進去便覺到家里冷冰冰,沒有一溫度。
待進去心沉的更厲害了。
桌上沒有鮮花,玄關的綠植黃了一半的葉子,花盆周圍還落了不枯葉,再往里走,餐廳的桌面上,博古架上全都蒙上了一層細細的灰塵。
所有的一切無一不說明這個家有段時間沒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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