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肅突然糾結的看了看朱朝,又看了看茹。
家里房間不,可除掉畫室和兩個書房外,就只剩四個房間,樓上兩個,樓下兩個。
樓上兩間老兩口睡一間,還有一間客房現在是章在睡,樓下兩間一間是章原來的房間,重新收拾了之后給林安安住了,另一間則是茹的房間。
們兩個雖已同居,可畢竟沒結婚,到了娘家還住在一起似乎又有些不妥當,可要是讓朱朝跟章睡,未免又怠慢了朱朝。
就在肅糾結的時候,莫舒云突然推了他一下。
沖著他努努,示意他別管了,讓茹安排去。
莫舒云都這麼說了,肅也只得作罷,也確實沒有多余的房間安排朱朝。
“丫丫,明天還要早起,你們就早點休息吧!”
待老兩口上樓,章滿臉揶揄的湊過來。
“我爸就是偏心,安安都留在我們家過年了他也不讓我跟安安睡,到姐夫這就不管了,不公平,我今晚也不上樓了!”
話剛說完耳朵就被林安安給揪住了。
“你敢惹叔叔阿姨生氣試試?”
“疼疼疼,老婆疼,我開玩笑的,老婆你不點頭我哪敢進門啊!”
他的狗窩被肅重新收拾過之后了家里另外一間閨房,肅防他跟防賊似的,生怕他進去給林安安房間弄了。
“哼,算你聽話,獎勵你參觀半小時吧!”
“真的,我真的能進房間嗎?老婆你太好了!”得了許可,章也顧不得管朱朝和茹了,“姐,我有點事,你倆自便啊嘿嘿!”
說罷趕推著林安安回了房。
無語的看著沒出息的章,茹突然轉頭看向朱朝。
朱朝被盯的莫名有種心虛的覺。
“怎麼了?”
“朱朝,我都沒揪過你耳朵!”
“……”這什麼話,他好好的憑什麼要被揪耳朵,他這一年還不夠聽話賣力嗎?
但要想揪麼……
微微歪過腦袋送到面前,朱朝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來吧!”
茹又哪真舍得揪,上手著他兩邊的耳朵輕輕的挲著,道:“我跟你開玩笑呢,我老公這麼好,我才舍不得揪呢!”
“那就存著,以后我惹你不高興了你隨時來揪!”
“那你會惹我不高興嗎?”
“這很難說,攤上一個隨時都會問出送命題的老婆,我也不敢保證不會惹你生氣!”
“朱朝,你是說我無理取鬧嗎?”
原本還是挲的手突然重重的揪了下去,直接將人揪回了房間。
反腳關上房門,朱朝順勢摟住的腰,低頭就湊了過去。
“丫丫……”
才剛開口茹便果斷拒絕他的話。
“你想都別想!”
“我還沒說呢!”
“你看我一眼我都知道你想說什麼!”
這可是從小生活長大的房間,今晚住在房間睡在從小睡過的大床上,難保他不想非非。
“你這小東西,把我想什麼人了,我還不至于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真的?”
“當然……”
不等他說話,茹突然摟住他脖子主吻了過去,撬開他的牙關,繞上他的舌。
小手也不安分的從他下擺進去,只聽朱朝悶哼一聲,帶著便倒在了床上。
只是不等他奪回主權,茹突然捂住他的,滿臉壞笑道:“朱隊剛才不是說自制力很好的嗎?”
“……丫丫!”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上了當,但這會兒朱朝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抓住捂著自己的手終于奪回了主權。
“你房間空調遙控呢?”
城洲這不南不北的城市,既沒有南方的溫暖也沒有北方的地暖。
一到冬天屋里比外面還冷,不開空調地暖就像住在冰箱里一樣,小朱朱雖已抗議,朱朝卻不得不忍著,他可不想臨回家了再給凍冒了。
“朱朝,我爸媽就在樓上呢,你不怕他們聽到?”
“你不出聲他們就不會聽到!”
“你煩死了,我哪有……”
“你沒有嗎?”吭哧吭哧發笑,目瞥見梳妝臺上的空調遙控起過去打開空調,順帶拉上厚重的窗簾。
隔著一層厚重的窗簾,空調吹出的暖氣也能留的多點,不然那薄薄一層窗戶本擋不住屋外進來的寒氣。
趁著等房間暖和,朱朝去衛生間洗了個戰斗澡,衛生間是有暖氣的倒不怕冷,只是朱朝有些等不及了,原本沒打算折騰,可這心一旦被人給勾起來再想滅下去就太難了。
回到房間已經暖和了很多,茹正躲在窗簾后面看著外面,朱朝狐疑的過去站在后面跟著向外面看這才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下雪了,院子里的太能燈下雪花一片片往下落,看著還不小。
“下雪了,明天航班還能飛嗎?”
“能飛的,城洲的雪不像東北,能下幾天,這里下一夜也就結束了,明天說不定還是艷天!”
“你們家那下雪了嗎?”
“早下了,回去帶你去雪!”
“你還會雪?”從窗簾后面轉過子,茹欣喜的問到。
“雪有什麼不會的,到時候我教你,很簡單的!”朱朝不想再談論回家的項目,此刻他只想談一件事,怎麼才能讓不要發出聲音來。
“丫丫……”
才開口茹便從他懷中溜了出去,“我去洗澡,你自便。”
看著已然溜出去的小人兒,朱朝不由苦笑了笑。
罷了,先給暖被窩,做個合格的暖床。
趁著沒來,朱朝打開手機理一些工作上的事,這假放了,但又沒全放,放了百分之七十。
剛把工作群里以及高智航他們反饋過來的問題理完,手機突然又收到一條消息。
“姐夫,我聽大哥說你今年回來過年,什麼時候到家?我去接你?”
信息是郝亞楠的堂弟郝杰發來的,他發來信息還讓朱朝意外的,這小子平常任務多的本看不見他人影,清明那次回去他就不在,這次怎麼有空在家了。
想到許久沒看到郝杰,朱朝干脆給他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剛響那頭便接通了,只是讓朱朝萬萬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的人卻不是郝杰,而是他分外厭惡的郝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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