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就很好了,我真的是有點堅持不下去了,你看我的手,都快磨出繭子了!”
握著的綿的荑,朱朝吭哧吭哧的笑出聲。
“你這要算繭子,我這算什麼?”
“你的算老樹皮!”
到現在茹還想得起他剛開始跟自己在一起時的那雙手,真是糙的讓又又恨。
好在經過大半年的保養,朱朝的手雖依然布滿著的繭子,但在上已經好了很多,不至于挲著的時候剌的疼。
“不管怎麼樣,以后我不會再強求你做什麼,明年的測我會幫你去走個后門,讓你免于測。”
“那你之前說帶我去打靶還算數嗎?”
運是不想運的,但這個還是有點興趣。
“算數,只要是你想要的都算數!”
“朱朝你真好!”
“丫丫更好!”
晚上菲兒也來了,四人一起吃了個晚飯。
吃飯的時候茹一個勁的看著菲兒。
看的菲兒都有點不好意思。
趁著去洗手間的時候菲兒終于忍不住問道:“丫丫姐,你怎麼一直看我呢,我怎麼了?”
“我覺我們的小菲兒好像變的更漂亮了!”
那種覺茹說不上來,非要形容的話就是有種家里的小妹妹突然長大姑娘的那種覺。
“哪有,我不是還那樣!”
“不一樣,很不一樣,菲兒,你和白哥……”
茹話都還沒說完,菲兒卻突然紅了臉,且是很紅很紅的那種,直接紅到耳朵尖。
茹一下子就明白了。
用肩頭拐了一下菲兒的肩頭,低聲音笑道:“你倆是不是……”
“丫丫姐!”
菲兒更難為了,連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
“你不跟說還能跟誰說去,我是過來人,這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看白哥也是奔著結婚去的,就算在一起了也正常的!”
“丫丫姐,你和朱隊……是多久在一起的呀?”
“呃……我們,我能拒絕回答嗎?”
實在沒臉說。
“你剛才還說你是過來人,我不跟你說跟誰說,我問你了你又不說了!”
突然被將了一軍,茹也紅了臉。
不過轉念想想也無所謂。
便把自己和朱朝的事給說了。
“哇,所以朱隊對你是一見鐘!”
“也可能是一睡鐘!”
“嘿嘿,說的是。”嘿嘿笑了笑,菲兒突然又垮下了小臉。
“怎麼了?白哥讓你不滿意了?”說來應該不可能,白錚的實力可是不比朱朝差多的。
“不是,是……”想到被白錚折騰的那兩次,菲兒的臉更紅了。
“丫丫姐,就,就……”
就了幾次菲兒也沒能說出口,實在太難為了。
挑眸看著菲兒難為的樣子,茹大概知道為什麼了,低聲音壞笑道:“是不是白哥太厲害了點,讓你有點吃不消了?”
倏然抬頭,又害的低下頭,然后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懷疑我是不是有病,不都說這種事很愉悅的嗎?為什麼我覺不到!”
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喜歡白錚,或者是這方面有病。
“一點愉悅都沒有嗎?”
“也不是一點沒有,就是開始之前我有點反,但是真那個了又喜歡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怪怪的!”
“傻丫頭,這沒什麼怪的,這是正常反應,剛開始很多人都這樣,我剛結婚那會兒也是不習慣,結婚第一年我是既期待到周末又害怕到周末,到了結婚第二年才慢慢好了起來!”
等到開始這種事的時候宋海又不行了。
到如今跟朱朝在一起茹發現自己已經徹底壞了,每次朱朝出差便想他想的不行。
“所以不是我有病?”
“當然不是病,你剛剛開始,又上白哥那樣強壯的人,不習慣很正常的,時間長了就好了。”
這邊兩個小人在說著己話,那邊包間里白錚也在虛心討教。
“朝,你別笑話我,你給我分析分析,那小丫頭是不是沒那麼喜歡我,我總覺好像走流程似的,一點沒覺到有那種……嗯,就是很爽的覺!”
別的事朱朝都能幫著分析分析,這事還真是難到他了。
但看白錚一臉焦急的樣子,朱朝又不好什麼也不說,只道:“你是不是太魯了讓人家不舒服了?”
“怎麼能呢,我都不敢怎麼樣,生怕把惹了!”
天知道他這談的有多難,真是痛苦并快樂著。
好不容易才讓這個竇未開的小丫頭開了竅了心,白錚怎麼敢來,一步一步他是小心翼翼,牽手,擁抱,接吻,每一步都是在心里琢磨過幾遍了才敢付諸行。
就更別說那麼重要的事了,他更是小心翼翼。第一次初經人事白錚覺得正常,可第二次還是很反的樣子,這讓白錚就免不得要心慌了。
“那也可能是剛開始不習慣,畢竟小姑娘都是容易害的,你也別著急,如果不喜歡你不可能同意的!”
菲兒看著話不多,主意卻強的很,不樂意的事誰也別想為難。
“我也是這麼安自己呢,那我以后還能繼續嗎?”
“你這話說的,一輩子的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唉,也是,話說你和嫂子就一點沒有不和諧的?”
“沒有!”
他們和諧的不能再和諧了,說著朱朝已經想結束晚飯帶回酒店了。
“咦,們兩個怎麼上個洗手間這麼久?”
白錚說著正要起去看看,兩人推門進來了。
搭眼掃了菲兒一眼,見臉紅紅,白錚的蠕了一下,想問什麼,突然明白了點什麼,將到了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原本還打算吃過晚飯去唱歌的,因為兩個各自‘心懷鬼胎’的老男人,吃過晚飯便各自散了。
回了酒店,剛把門關上茹突然被人抵在門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封了口。
這吻來的突然,也來的兇猛,茹想問問朱朝怎麼了也沒機會問,干脆也不問了,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主仰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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