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話還真有道理…………
琥寶兒一口氣噎在腔,不上不下的,瞪圓了一雙琥珀眼。
陸盛珂要是想傷害,還真不需要找什麼理由。
對一個位高權重的王爺來說,未免也太迂回了,他大可以明著凄凄慘慘。
琥寶兒也不傻,稍微一轉腦子就能想明白。
不微微一口氣,很難相信:“我們……我們真的圓房了?”
就這?這就是夫妻之間的敦倫之禮?
不得不說,真是讓人,大失所!
琥寶兒被抱進凈室,放進浴桶滿滿的溫水之中。
陸盛珂彎腰,輕掐糯的臉蛋:“再敢污蔑本王用私刑,就要罰你。”
“唔?”
琥寶兒是一百萬個不服氣,拿掉他的大手,道:“我以后不會那樣說了,也不跟你圓房了。”
陸盛珂手上沾了水,用水珠彈臉頰:“初次如此,下回就不疼了。”
“你胡說,”琥寶兒才不信呢,“你自己用大棒捅進去試試?”
方才暈暈乎乎在他底下,沒太明白他做了什麼。
不過現在一回想,前后便了然了。
琥寶兒可沒被迫手勞作,自從知道了男有別的地方,就逐漸知曉了能讓陸盛珂高興的方式。
不僅形狀大小清清楚楚,就連持續狀態都記于心。
那會兒是萬萬沒想到,那個一手握不住的大家伙竟然是用來對付的。
琥寶兒大嘆失策,同時還覺得殘忍,好好一個人,被生生往里懟,這還不算刑罰麼?
“氣。”陸盛珂擰了帕子,覆在目前還泛紅的眼皮上。
他凝神思索,道:“本王與旁人略有不同,你會辛苦些,但是不用怕,能生巧。”
軍營里的男子都是一群糙爺們,大大咧咧的,雖說軍紀嚴明,但有時候還是會瞧見一些。
大男人看見了也沒什麼,但無形之中會存在攀比行為。
陸盛珂以前沒有怎麼留意過這些,如今回想起來,確實存在大小差異。
他們把這做天賦異稟。
這種事,話里話外聽上去……不是越大越好麼?
琥寶兒此刻被敷了眼睛,是瞧不見某位新手臉上的神,只管慢吞吞的拒絕:“我不想來了。”
陸盛珂垂眸:“這可由不得你。”
“為什麼?”不解。
明明原先兩人親就沒有圓房,甚至都不住在一,覺也不存在多大影響。
“因為你是本王的王妃。”陸盛珂即答。
琥寶兒不由遲疑,也沒說為王妃就必須做這些呀,他們又沒有事先評定如何。
不過府里確實需要子嗣……
正這麼想著,陸盛珂低頭補充了一句:“因為本王想要。”
“想要你。”
第48章 很快會膩
琥寶兒的腳上幾乎已經痊愈,桃枝和梨枝尤為上心,李郎中待了不注意事項,日常飲食也滋補為主。
雖說是小問題,卻也經不起一而再,再而三。
大半個月過去,琥寶兒終于能夠自己出門了。
這期間,沈若緋給寫過一封信,大意是解釋了那天茶樓相約為何沒來。
是一句道歉也沒有,只說下次另約時間。
似乎覺得一開口琥寶兒就會赴約一樣。
琥寶兒已經不想去看沈若緋的熱鬧了,得知有什麼預知的神力,哪還敢往前湊。
甭管找何事,都不打算理會。
這期間,宮里的蕭也失去了安寧日子。
袁綽遞了幾個人選給的母妃,準備從中挑選駙馬,其中便有茶館撞上的那個書生,周澤淮。
蕭的生母分位很低,是當年許皇后懷孕后,提了邊人給旒觴帝的。
許皇后故去,才生下公主,升了昭儀,而后在蕭十歲那年,旒觴帝又給提了萱妃。
雖說有了個妃位,但早已無寵,全然是看在公主的份上,母憑子貴。
宮中有生養的老人無多,其中也有陸啟明出的一分力。
蕭的婚事,旒觴帝會過問,卻不怎麼管,萱妃沒有多主見,就指東宮和許家能幫幫忙。
這會兒周澤淮的冊子送過來,萱妃一看蕭闖下的禍,氣得在一旁掉眼淚。
若非出自許家,沾了皇后娘娘的,且太子仁善,護弟弟妹妹,們母二人上哪去尋求靠山?
無寵的妃子,娘家又無權無勢,哪怕得了個妃位,宮里的日子也過得。
一年下來全靠那點月例,卻要支出那麼多個紅白宴席的禮品。
是陛下太子和妃七皇子的生辰,就省不下這筆大額開銷。
更遑論其他人往來,一些個大太監還不給面子呢。
萱妃不敢跟旒觴帝哭窮,更沒臉在太子跟前泄半點,只盼著蕭能倚靠東宮,尋個好婆家。
這往后,太子殿下登基了,婆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敢對蕭不好。
可是蕭,實在太傻了。
“惹惱了你三皇兄,我看你怎麼辦。”萱妃開始后悔,自己脾氣太,才縱出蕭的子。
“母妃你別哭了,我去給三皇兄賠禮道歉,我讓他我手心……”
“你這個腦子,還要闖禍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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