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傳來裴璟焦急的聲音:
“大哥,大夫到了。”
裴延禮看了一眼水裏的林晚,道:
“等著。”
活落,他大手一撈,就將林晚從水裏撈了出來。
林晚一靠近裴延禮,隻覺得男人就像冰塊一樣,能緩解裏的燥熱,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一些再靠近他一些,整個人猶如八爪魚一樣掛在他上,紅不自覺的往他脖子上啃。
脖子上傳來刺痛,裴延禮抓著浴桶的手了,手背上青筋鼓起。
他抓著的頭發,道:
“再咬,把你丟下去。”
神智不清的人顯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見那冰塊離自己遠去,急得不行。
裴延禮見那可憐樣,心有不忍,拿了一塊巾帕塞進口中。
林晚不滿,剛想要手拿開,雙手便被他反剪到後。
越掙紮,他握得越。
沒有神智的人兒就像小孩,想笑就笑,想鬧就鬧,想哭就哭。
見掙紮不開,的難折磨得流下淚來。
豆大的小珍珠不停地從眼裏往下淌。
相了那麽久,除了妹妹出事那一陣他見哭過,其他時候便沒再見過,這會猛的見落淚,裴延禮頓住,心了一下。
最終,他輕歎一聲,低頭吻掉的眼淚。
“再忍忍,我們都不想你醒來後後悔。”
褪去的,又給了子換上服,將人放到床上,確認一切都妥當無誤後,裴延禮這才去開門。
門一打開,裴璟一眼就看到了裴延禮脖子上的紅痕,他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拳頭握,雖然他預料到有一天會這樣,但是總歸還是有些吃味。
雙生子對於對方緒的應比正常人更敏,裴延禮一眼便瞧見他在想些什麽,便道:
“你帶著大夫去給晚晚診脈,我渾都了,去洗洗。”
裴延禮說完,便出了門,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剛剛那一間是林晚的,這一間是他的,另一間是裴璟的。
剛進屋,便看到賀清在那裏喝茶。
賀清注意到裴延禮脖子上的印記,曖昧的勾了勾角。
“老裴,沒想到啊!”
他就說嘛!一個退了親的弟妹,就算是林國公的兒,他未免也太過關心了。
原來還有這等貓膩!
賀清經營萬藏閣,還做那拍賣,風花雪月之事,沒有人比他更懂了。
想起什麽,他打趣道:
“老裴,是不是你們兩個把林大小姐嚇到了,才退親的?”
裴延禮冷冷的看著他,道:
“要是不想要了,可以直說!”
賀清聞言,撇了撇。
敢做還不能讓別人說了。
既然他選擇幫他,那他們如今也算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裴延禮繞到屏風後,換服。
賀清便坐在那裏品茶,倒不覺得尷尬。
裴延禮換了服出來,坐在他旁邊,自顧自的倒了茶喝了一杯。
“說吧!什麽事?”
賀清聽到他的問話,也正經起來。
“你說你要的牛鼻子,我已經通知下去了,他們明日便到,到時候怎麽用怎麽指揮,全憑裴公子做主。”
裴延禮嗯了一聲,沒再言語。
倒是賀清忍不住道:
“那位真的靠譜嗎?若是他真出現了意外怎麽辦?別到時候線沒搭上,還得罪了那人,那老子真的被你坑死了!”
“放心吧!他不會那麽容易死的,至於你說的靠不靠譜,我隻能說,他繼位,可保安國往後一百年國泰民安!”
裴延禮語氣鄭重。
“行,有裴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隻要人還活著,那些人保證給你找到,隻不過就是時間早晚問題而已!”
裴延禮語氣凝重。
“我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若是等邊境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大雪後,便什麽都來不及了!”
看到裴延禮的表,賀清道:
“裴公子可是還知道些什麽?”
裴延禮搖了搖頭,放下茶杯道:
“這些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找到那人。”
賀清點了點頭,兩人又閑聊一會,裴延禮見他沒什麽正事了,便開始下逐客令。
賀清不想走,他想留下來看戲,便道:
“不著急嘛!再怎麽說林大小姐也是在賀某的地盤出事的,賀某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至賀某該是要等林大小姐醒來跟致歉後才離開。”
兩人都是老狐貍了,裴延禮豈會看不出他的心思,冷笑道:
“想看戲沒門,滾回去!”
賀清看不戲,臨出門前用盡畢生所學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看那林大小姐對你和裴世子是有誼的,隻是一時無法接,這時候你們不能一味的遷就,越遷就會越逃避,直接打破的底線是最有效的,今晚可是好機會,裴公子可不要錯過了才是。”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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