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定是出事了!
否則不會跑的。
青竹看向地上的白藥,是強效的迷藥,這種迷藥市麵上沒有賣。
他們是有備而來,到底是誰綁走了小姐?
青竹皺著眉頭。
以的腳程,來回的時間,那些人應該沒有走出獵場。
如今想要找到小姐,隻能擴大搜索範圍。
剛好有那些綁架的人為小姐上傷做借口,青竹沒有猶豫,直接將林昭月失蹤的事上報給了林國公。
雖然太子失蹤的事皇上沒有聲張,隻讓衛軍地找,可皇帝邊的人和大臣是知道的。
林國公剛剛還為太子失蹤的事苦惱,這會猝不及防的聽到自己的兒也失蹤了,整個人差點背過氣去,臉蒼白。
他喝了一碗涼茶,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看著青竹道:
“昭昭何時失蹤的?”
“一刻鍾前。”
一刻鍾?
他們還沒有走出獵場,時間還來得及。
“此事先去告訴夫人,讓有個心理準備。”
林國公說完,便站起來,出了營帳往龍帳方向去。
龍帳裏。
一玄黑龍袍的帝王端坐主位上,威嚴的臉龐染上怒火,隨手抄起桌上的硯臺便往下邊跪著的蕭簡砸去。
蕭簡不避不讓,任憑那厚重的硯臺砸了個正著。
鮮從他額頭流出,他跪著,臉上全是自責。
“朕對你委以重任,你卻如此不中用!一個春獵布防都做不好,蕭簡,你太讓朕失了!”
失兩個字從帝王的口中說出,那便是千斤的重量,沉甸甸的,得人不過氣來。
蕭簡抿著,任由頭上的流進眼睛裏,眼睛一眨也不眨,重重地磕了幾個頭後,道:
“都怪兒臣辦事不利,等兒臣找到太子哥哥後,請父皇責罰……”
“皇上,林國公求見!”
外麵,陸公公尖銳的聲音傳進來,蕭璋看了一眼跪著的蕭簡,厲聲道:
“滾去找人!”
“是,父皇!”
蕭簡起,行了禮後走出帳篷。
林國公看著蕭簡額上的,便知皇上發了好大的火。
蕭璋一手撐著腦袋,太突突的疼,看到林國公,道:
“卿找朕所謂何事?朕被氣得頭疼,有事便直說。”
沒有外人時,蕭璋在以前那些兄弟麵前,沒多架子。
林國公看著頭疼的蕭璋,直說道:
“皇上,微臣的兒在一刻鍾前也失蹤了,據的婢來報,是有人下了迷藥,將綁走。微臣覺得,這些人是有備而來。”
林國公的兒今日來獵場的便是林昭月,皇上自然是知道的。
蕭璋劍眉微皺,看著林國公:
“昭昭也失蹤了?”
“是。”
林國公點頭。
太子失蹤能理解,畢竟皇上的兒子,沒有幾個是沒有野心的。
隻是林國公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抓昭昭,難不想要用昭昭來威脅他?
“卿莫急,朕這就加派人手去搜尋,就算掘地三尺,也會把昭昭找回來……”
……
獵場某出口,林昭月被裝一個麻袋裏,陷昏迷。
三個男人走到出口,一個男人扛著麻袋,被守在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
“沒有七皇子的通行令牌,任何人不得出。”
為首的男人正要闖,一個穿著紫袍的公公提著食盒走過來。
兩個侍衛看到那公公,恭敬的行禮:
“公公。”
“這幾個人是替娘娘出去辦差事的,放行。”
聽到紫公公的話,侍衛的臉上有些為難:
“可是……”
“怎麽?難道娘娘的話你們也敢不從?”
紫公公話裏帶著威脅。
兩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決定放行:
“行了,你們走吧。”
那三人扛著麻袋,出了出口,上了一輛馬車,揚長而去。
直到馬車再也看不到,紫公公才收回視線,臉上的淩厲被笑容取代:
“多謝二位,這是娘娘賞給你們的糕點,還二位能對此事守口如瓶。”
說著,紫公公將手中的食盒打開,遞到兩位侍衛麵前。
食盒裏的糕點是一個花瓣的形狀,上麵點了一些蜂,致而人。
旁邊還用金子點綴,兩位侍衛看到金子,眼睛都亮了。
趕忙道:
“謝謝娘娘,謝謝公公。”
說著,剛想要將那食盒接過來,紫公公便道:
“二位還是就手拿著吃吧,不然的話拿著一個食盒太紮眼了。”
聽到公公的暗示,兩個侍衛點頭,笑道:
“公公提醒的是。”
說著,兩人一人拿了兩塊糕點全都塞進了裏,迫不及待的抓著金子。
糕點吃的快有些噎人,兩人被噎得不行,但這是娘娘賞賜之,又不能吐出來。
紫公公看著二人的樣子,笑得很慈祥:
“你們二位可真是的,哪有人吃糕點一下吃兩塊的,不噎才怪。”
說著,拿開籠屜,出第二層來:
“這茶原是給娘娘的,你們二人這般,先喝點茶順順吧!不過這事你們可不能往外說。”
娘娘的茶那必定是頂好的茶,二人點頭,接過紫公公倒的茶,喝了兩杯才將那糕點順進去。
渾舒暢,他們將金子放進袖袋裏,剛準備跟公公致謝,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五髒六腑像是被灼燒一般。
意識到什麽,他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公公,開口,噴出的卻是一口黑,子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紫公公拍了拍上不存在的灰塵,微側了側頭,厲聲道:
“理幹淨。”
“是,公公。”
後不知從哪出現四個侍衛,他們訓練有素,兩個人拖走那兩,兩人頂替了剛剛那兩個侍衛的位置。
春風微拂,吹走一陣腥……
……
有了林昭月這個明牌,衛軍便大張旗鼓的找。
所有的人全都被勒令在場地上等候,看著那些衛軍一個營帳,一個營帳的找。
眾人心中歎,不愧是未來的太子妃,就算不被太子所喜,但是顧忌皇家的麵,連失蹤也搞這麽大的陣仗。
蕭懨上的傷口一直沒有止住,不停地流,那張原本致白皙的臉此刻變了淡紫,偏的薄一片烏黑。
上的溫度不斷流失,他到徹骨的寒。
到現在,還沒有人找到他。
蕭懨看著天空,視線模糊。
腦子混沌,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屬於他的記憶全都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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