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司桐的手臂緩緩從郁寒深的背上下來,無力地落在床上,也虛弱地蜷在郁寒深的腰兩側,再也沒力氣纏住他。
剛才那一瞬間,郁寒深想離,想外。
幸好已經很了解他,清楚他最后關頭是什麼樣,在他行之前,手腳并用地纏住了他,那一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郁寒深著,膛里的心跳劇烈而響亮,鼓點一般敲擊在司桐的心口。
許久,理智回歸,郁寒深支起上,嚴肅地俯視著下的妻子,“滿意了?嗯?”
司桐還著,聞言慢慢睜開了眼,那雙眼漂亮而無辜,此時帶著不經世事的清純和干凈。
郁寒深里剩下的那些訓斥的話,再也說不出來,抬手溫地著司桐的臉頰,低下頭細細親吻的瓣。
好一會兒,他拿拇指去小妻子眼尾的淚,又拂開粘黏在額頭的發,“下次不能這麼來,知不知道?”
司桐乖巧地點點頭。
下次,郁寒深估計也沒這麼好糊弄了。
司桐被郁寒深抱進衛生間,兩人一起沖了澡,司桐的酸得站不住,靠在郁寒深上,被他伺候著洗。
雖然只做了一次,可郁寒深太久,又故意給他聽,激得他到最后徹底失了控。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狠。
洗完澡,郁寒深把司桐抱到床上,扯被子蓋住,自己走去帽間,出來時,他已經穿戴整齊,一派持重、冠楚楚。
他手里拿了件干凈的白襯衫,遞給司桐,等穿好,他拉開床頭柜的屜,拿出吹風機。
耐心地給司桐吹干頭發。
吹完,他把吹風機放回床頭柜,又重新理了下腳踝上的傷。
隨后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手上端著托盤,托盤上是書準備的零食和水果。
郁寒深說:“我還有個會,你在這待一會兒,等我開完會帶你回家。”
“了吃點東西,累了就睡會兒。”
男人仔細地叮囑,仿佛是個不能自理的小孩。
司桐趴在枕頭上昏昏睡,聞言,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郁寒深見睡姿不好,彎腰幫調整好姿勢,掖好被角,親了親水潤的,才帶上門出去忙自己的。
司桐一覺醒來,外面的天已經開始發黑。
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差幾分鐘六點,估著郁寒深應該快忙完了,下床去了趟衛生間,出來時拿起被郁寒深整齊疊在床腳踏上的子穿上。
把腰提到腰間,的作頓了頓,手緩緩到小腹的位置。
敗在此一舉,希兒爭點氣。
想著,司桐抿笑了笑,收拾好自己,準備拉開門出去等郁寒深。
擰開門把,剛拉開一道,聽見外面傳來書的聲音:“郁總,您要的藥和果放在您桌子上了。”
郁寒深應該是剛從辦公室外進來,司桐過眼前那道很細的門,聽見郁寒深沉穩的腳步聲從辦公室門口的位置,走到大班桌的位置。
書又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
隨后,是郁寒深低沉磁的嗓音:“沒別的事,你就下班回去吧。”
書的聲音明顯帶著喜悅:“謝謝郁總,那我先回了。”
司桐輕手輕腳地把沒來得及拉開的休息室門合上,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小臉有點泛白。
書沒說明什麼藥,但不得不多想。
郁寒深是不想要二胎的態度,前不久剛沒措施地做了一次,他表面不聲,心怎麼想的,司桐不能確定。
但總歸,不會真的順的意。
上次在京城的四合院,管家私自給吃急避孕藥,導致過敏住院,司桐不信郁寒深忘了。
卻還是書準備了。
司桐的心跳越來越快,沒一會兒,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郁寒深手里端著一杯獼猴桃出現在的視線里,驚得瞪大了雙眼。
郁寒深的眼神溫,走過來坐到邊,摟住的肩,“不?喝杯果。”
司桐看著被送到面前的果,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如果剛才只是懷疑,現在,基本確定,那藥,一定是急避孕藥。
盯著那杯獼猴桃,笑得有些僵,推了推郁寒深的手,“我不,你喝吧。”
“你嗓子都啞了。”郁寒深的眼神越發溫潤和,語氣帶上了哄的意味,“喝果對你的嗓子恢復有好,聽話,喝了。”
說著,郁寒深把玻璃杯送到妻子的邊,另一只手,也從的肩頭,移到后頸,似不經意地,將的后腦固定住。
司桐見他一副要往里灌的架勢,頭皮一陣陣發麻,生怕他強地灌,那肯定弄不過他。
忙從他手里接過玻璃杯,同時起離他的懷抱。
司桐把杯子送到邊輕輕抿了一下,立刻皺起眉:“好酸,不好喝。”
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抓起手機往休息間門口走,“我好,我們去回去吃飯吧。”
說完,已經拉開休息室的門,兩條飛快地跑了出去,仿佛后有洪水猛。
郁寒深看著休息間門口的位置,薄帶笑,眸卻又深又沉,片刻,站起,慢條斯理地踱步過去端起那杯獼猴桃。
走出休息間,在司桐防備地看過來時,他抬起脖子,結著一口氣喝掉。
喝完,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司桐,聲線和緩:“放心,沒給你下毒。”
“……”司桐被看穿心,訕訕一笑:“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很酸,不好喝……”
郁寒深不不慢地把杯子放在大班桌上,拿起車鑰匙,“走吧,回家。”
司桐不敢放松警惕。
兩人乘總裁辦專用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司桐坐進邁赫的副駕駛。
郁寒深面平靜淡定,專注地開著車,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但司桐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脊背不控制地發,總覺得這人一定在心里盤算著怎麼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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