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歡看了這個嗯字,果斷地發了語音通話過去,江郁廷稍微頓了一下,還是接了,然后又按了免提,再接著就有一個的萌萌的聲音躥了出來:“江先生?”
江郁廷心口一麻,五指瞬間攥手機,他沉著臉想,這個小姑娘莫非還沒年?聲音怎麼這麼。
想到對方還沒年,江郁廷就膈應的慌。
可又想想,覺得自己膈應個什麼勁,他只是看在唐以墨的面子上幫這個未年闡述一下專業知識,又不是跟對象,談說,膈應個線。
江郁廷收起烏七八糟的心思,應了一聲:“您好。”
低沉的聲音,過話筒傳過來,在這寂靜的夜晚里,有如大提琴音般沉浸心湖,陶歡忽然覺得這位江先生的聲音可真好聽,毫不客氣地就夸贊了:“江先生的聲音很好聽哦。”
江郁廷:“……”別我,我單,但我不跟未年談。
江郁廷板著臉,聲音更加低沉:“有什麼要問的,你問吧,只給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后我要睡了。”
陶歡原本還想俏皮一下,畢竟往后還要仰仗這位先生,多拍點馬屁,總是好的,可一聽江先生這個腔,一聽江先生這個話,陶歡知道,江先生是個不茍言笑的主,那就不要扮蘿莉了,乖乖地扮知識分子吧。
陶歡輕咳一聲,不知道是夜晚的關系,還是這姑娘真的太,這輕咳聲落在江郁廷耳里,都是那麼的撓人心肺。
江郁廷的臉更沉了,他頭一回被一個還沒見過一面,亦不知道對方多大,還不知道對方名字的生給的有些坐不住。
他將手機往床頭柜上一擱,下床拿了一瓶酒店里面的礦泉水,打開蓋子,喝了兩口。
他沒再上床,就靠在電視下面的那個桌子沿上,聽著手機語音里小姑娘的問話,然后他給予專業知識的講解。
中間,他二人再也沒說過一句廢話。
大概四十多分鐘后,他聽到了一聲很輕很輕的哈欠,江郁廷眉頭微蹙,想著那邊快十一點了,正常不熬夜的人,這個時間點也確實困了。
江郁廷正準備開口,說一句:“今天很晚了,你若還有問的明天再問吧。”
只是,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房門被敲響了。
江郁廷扭頭問了一句:“誰?”
門外響起他們同行的翻譯的聲音,翻譯說買的眼霜不見了,讓江郁廷找一找他的服口袋,翻譯不是只來江郁廷這里,還去了另外兩個同事那里,當然,翻譯自己有男朋友,對江郁廷也沒那方面的心思,江郁廷對也沒有,他們就是純粹的同事關系。
江郁廷見說的急,就開了門。
其實江郁廷自己知道,他的服口袋里并沒有的眼霜,大概翻譯也知道,但就是想抱著僥幸的心態來找一找,今日翻譯買的東西多,韓|國的化妝品很出名,他們也不是天天來這里出差,來一回,這些同事們就會大包小包的買,江郁廷今日幫翻譯提過袋子,但他也不知道袋子里裝的是什麼。
江郁廷開門放了翻譯進來,當著的面,把上和子都拿出來翻了翻,翻譯當然不會懷疑江郁廷東西,但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的,明知道東西是丟了掉了,可還是想自欺欺人地找一找。
翻譯沒找到,說了一句抱歉又走了。
江郁廷關上門,過來拿手機,準備對著手機說一句:“很晚了,我要睡覺了,若還有問題,明天再說。”
結果,手機一拿起來,發現語音通話早就關閉了。
江郁廷:“……”
他愣了一下,打字:“睡了?”
那邊秒回:“沒有。”
江郁廷:“那怎麼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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