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意聞言,子頓了頓,但還是沒松口。
羅琦又加了幾句,“而且,他還是霍氏集團的獨子,京圈的太子爺!那可是京城首富啊。”
京城,豪門四大家,以霍家為首,喬家,鐘家,賀家。
梁晚意心里直呼好家伙,這京圈四大家族,現如今三家的太子爺都坐自己跟前了?
掃了眼那價不菲的三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豎著耳朵聽的喬宇天湊了過來。
胳膊故意著梁晚意,“他是霍庭洲?”
羅琦點頭。
喬宇天雖然和那些公子哥們在一個圈子,但他一直不怎麼喜歡跟他們玩,加上他又剛回集團不久,所以并沒有見過霍庭洲。
“他一個京圈太子爺,不好好在家揮霍家產,出來干什麼律師?”梁晚意淡淡道。
“哎呀,可能有錢人家的爺就喜歡出來驗生活,喬宇天不也是嗎?霍庭洲年后就從家族出來自己創業了,雖然他不靠著霍氏活,但圈子里的人多多看在霍家人的面子上和他合作。”
“哦,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嘖,你是腦子里除了柯昱別的就一點都沒了?”喬宇天手指不輕不重地在腦瓜彈了下。
“意思是,不用霍庭洲專門針對你,是他上自帶的勢力吹起的風,就足夠刮死你,所以,你和他握手言和沒壞。”
梁晚意吃痛,手著腦袋,“你也覺得我要和他和解?”
喬宇天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只聽羅琦說是兩人因為一個房間吵起來了,所以他覺得這事問題不大,沒必要為個房間得罪霍庭洲,便也勸著。
“嗯,多一事不如一事。或者……”
“或者什麼?”
喬宇天壞壞一笑,“你也可以靠靠我。”
“靠你?靠你不如靠我自己。”
“嘖,我們喬家好歹也是四大家之一,你怎麼就這麼瞧不上?只要你做了他們喬家的兒媳婦……”
梁晚意一顆葡萄塞進了喬宇天里,“再說,我把你從三劍客除名!”
喬宇天閉了麥。
這時候,羅琦和鐘時焰對了對眼神,便開始你一個我一個給兩個傲的人臺階下,“庭洲啊,你要不敬晚晚一杯?”
霍庭洲冷冽的臉不變,頓了幾秒,還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沒說抱歉但也沒說話,“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然后就沒了下文。
鐘時焰倒是想讓他這個冰塊多說幾句,但他了解他兄弟,能主說這麼一句,已經是破了天荒了。
他只好自己補充幾句道,“是是是!晚晚,羅琦,你們以后要是遇到什麼糾紛啊,都可以找庭洲,在京城就沒有他拿不下來的案子。他很難約的,不超過5千萬的案子可是不接的,除非是幫朋友,以后我們就都是朋友了。”
鐘時焰越笑越僵,因為此時梁晚意的臉冷淡到冰點。
羅琦看不下去了,也只好自己接話,“是嘛,早就聽說霍律師的大名了,以后我們在京城能有霍律師保駕護航,那我們就安心多了。”
梁晚意:…..(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鐘時焰又用胳膊撞了撞霍庭洲,“庭洲啊,那你們相互留個聯系方式,以后好聯系?”
羅琦:“對啊對啊,加個微信怎麼樣?”
霍庭洲和梁晚意冷眼看著們中間兩人的熱演繹,不約而同地嘆氣。
不經意間的互相對上了視線,又都不約而同地避開。
最終,還是沒能加上微信。
鐘時焰急的從霍庭洲西裝口袋里出兩張名片給們。
“這是庭洲的名片,上面有電話,打電話也是一樣的。”
羅琦接過名片,拿了一張給梁晚意,梁晚意沒接。
羅琦就把名片塞進梁晚意大的口袋,尷尬笑了笑,“好的,沒問題。”
鐘時焰:“晚晚,那以后我們都是朋友了,那條微博能不能……”
梁晚意不想刪,因為心里還是很氣。
“我去個洗手間。”
鐘時焰半句話卡在嚨,看著梁晚意的背影出了包廂。
鐘時焰無奈,趕推了推霍庭洲。
“干嘛?”
“就你剛才那樣?也算是給人賠禮道歉?”
霍庭洲手里把玩著銀打火機,“鐘時焰,那是你給我留的房間。”
“那你是不是就是看了人家洗澡?”
“那我還被他看了呢?”
鐘時焰要被氣的背過去,要怎麼說,這人被律政界視為活閻王呢,毒的跟響尾蛇似的,長得再帥人再有錢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說,你就活該單,就你這,哪有姑娘要你?”
霍庭洲覺得好笑,“你搞清楚,是我不想找。”
“是嗎?是不想找還是忘不了言希?”
霍庭洲煩躁,“以后提。”
鐘時焰正要反駁他,便見他已經起離開了包廂。
梁晚意上完洗手間出來,給柯昱去了個電話。
電話被接通,能聽到里面嘈雜的音樂聲。
“喂,晚晚,落地了?”
柯昱的聲音很溫,梁晚意聽到聲音,浮躁了一天的心總算安寧下來。
“嗯,到了一個多小時了。”
“怎麼還不睡?”
想你想的睡不著。
梁晚意是想這麼說的。
“羅琦給我設了接風宴,這會兒還在外面玩。”
“嗯,好,那你們別玩太晚了,你酒量不行,喝點。到家了給我發信息。”
“嗯,柯叔的事怎麼樣了?”
“今晚和律師聊的還不錯,說是勝算的幾率很大,剛才在談一些細節,最近應該能上訴了。”
“嗯好,那明天……”
“柯昱!”電話那頭傳來人的聲音。
梁晚意眸微斂,知道那是霍娜娜的聲音。
“晚晚,先不說了,等我這邊忙完就去找你。”
梁晚意點頭說好。
掛了電話,好不容易穩下來的心又開始不安起來。
但好消息是,柯叔的案子有了律師,所以就算不答應鐘時焰的和解也沒事了。
洗了個臉,便往包廂去。
拐角,上了正靠在墻上煙的霍庭洲。
梁晚意臉一冷,忽視了他的存在,直接從他旁走過。
剛經過他,男人沉穩又低啞的聲音傳來。
“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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