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泰華說了這麼多,歡意也忍不住為沈晏郴說話了。
“師傅,沈晏郴當初跟宋寧在一起,也是為了孩子……”
韓泰華一聽,差點坐不住了,“歡意,你是不是傻?怎麼現在還在幫他說話?”
“……主要這是事實嘛!”
“我看你真是沒救了。”韓泰華忍不住搖頭,“不過……你是我的徒弟,這要是你的選擇,我也尊重你的選擇。”
正在此時,飛機落點。
陶歡意心中激,想找韓泰華說話,卻幾乎找不到機會。沈晏郴驅車,帶著陳靜和歡意回了家。
到了家里,沈老太太擔心死了,上一直喊著“歡意歡意”的。
見他們回來,沈老太太又是讓人做了一桌子好菜擺著。不過今天這菜,似乎換了個廚師,外觀之余,雕花功夫也十分亮眼。
看到這個雕花,陶歡意不自覺地也想起在鄭明朗家里看到的那一個。想著準備的菜有這些花,便拿出了自己拍下的那張圖。
“,你看下這個花你喜不喜歡?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到時候可以找花藝師來幫你做。”
“這花……”
沈老太太看著陶歡意手里的照片,神突然變得恍惚。
思緒仿佛飄回了很久很久之前,沈老太太重重嘆了口氣,“這花藝,是芳華做的。也就只有的花藝,能做得那麼漂亮,所以這花,我看一眼就能認出來。”
“許芳華?”
沈老太太點了點頭,“對啊,你看啊,也就會把這花這麼。而且的花藝,確實令人驚艷。只要是的作品,隨便放在哪里,都是一眼讓人難以忘懷。”
陶歡意并不覺得沈老太太說得夸張,畢竟在今天,也是一眼看到許芳華的花。
要不是特別好看,也不會拍下來。
不過……
怎麼這花會在鄭明朗的家里?
他跟許芳華有什麼關系?
陶歡意笑著點了點頭,哄著沈老太太之后,隨即退了回去。當天晚上,陶歡意就把這事告訴了許博達。
許博達一聽說這事跟自己姐姐有關,馬上回應,“好,我發地址給你,晚點一起吃個飯。”
“好。”
晚上八點,陶歡意就到了許博達約好的餐廳。
沒想到到了餐廳包廂里面,才發現許博達已經好了沈晏郴。
陶歡意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隨即馬上緩和了一些。
“這麼熱鬧啊……”
許博達一如既往的豪邁,上前拉著陶歡意坐下,“喏,來來來,我把你男人一起過來了。”
陶歡意尷尬地坐在沈晏郴的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跟沈晏郴還沒和好,自然還沒到能一桌吃飯談笑風生的地步。最重要的是,沒有想到許博達竟然會又一次把沈晏郴出來……
“許先生,你他來做什麼?”
“啊?你們不是一起的嗎?我都不嫌你們出來秀恩,你還嫌我把你男人出來……”
許博達說的卻也沒錯,陶歡意啞然。
沈晏郴卻頗有幾分得意,抬手就跟許博達了一杯,“許先生,很久沒見了,喝一杯?”
“誒呀,沈先生的敬酒,那怎麼也得一杯,來!”
兩人一起喝酒,陶歡意在一旁吃飯。
許博達跟沈晏郴開始嘮嗑起了,儼然忘了這頓飯本是陶歡意打電話告訴的新況。
陶歡意一個人悶悶地吃菜。
半晌,兩個人拉回正題。
許博達問起了歡意,“你說新線索,什麼新線索?”
“這個,你看下。”
陶歡意翻出手機,給許博達看了自己手機里的花。許博達看了一眼,也認出來這是自己姐姐的花藝。
“這一定是我姐姐做的!花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把這種花放在最前面。”
“是啊,也是這麼說的。”陶歡意附和道,“但是我這是在鄭總的家里看到的。我想知道,你之前調查的時候,有沒有調查過跟鄭總有關的?”
陶歡意倒不是懷疑鄭明朗,只是現在這事,想來有些蹊蹺。
因為在認識鄭明朗的時候,他還沒有認回鄭家。照道理來說,他應該不認識許芳華才是。
而且這花,還是在宋城的房子里。
“不然,你姐姐去過宋城?”
“不可能!我姐姐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容城。至于你說的鄭明朗,照道理來說,我姐姐應該不認識的。他是鄭風朗的弟弟吧?我之前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鄭明朗這三個字,許博達是第一次聽見。
然而聽名字,他也大概猜到了,那個鄭明朗應該就是鄭風朗的弟弟。
“對啊,那既然如此,他怎麼會有許芳華的作品?我覺得這也許會是一個線索,所以先跟你說說。”
許博達點頭,“嗯。”
幾人沉默了許久,倒是沈晏郴先開了口,“鄭風朗……死的其實很蹊蹺。”
“啊?”
“鄭風朗死的時候,他是吞藥自殺。不過我覺得,他不像是那種會自殺的人,而且在他自殺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神張,覺不太對勁。”
鄭風朗的死,沈晏郴一直都覺得很蹊蹺。
本來他倒是覺得沒什麼,但如今想起鄭明朗這麼一個因素在,他倒是懷疑起他來。
鄭明朗應該早就知道自己的世了,他的父親,是一個那麼厲害的商業人士,他不可能不想認回自己的父親。
但是他在那之前,從未去過鄭家。
就沈晏郴知道的事而言,他覺得不應該如此。
“你懷疑鄭風朗不是自殺?”
“嗯,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引導自殺。”
此時,許博達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我才不管鄭風朗那個負心漢是怎麼死的,我只會查清楚我姐姐!歡意,謝謝你的消息,那個線索我不能放過,如果你愿意幫我的話,你可以多接接那個鄭總麼?”
沈晏郴臉微沉,又不想同意了。
他好不容易才得知,歡意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他怎麼肯看到再靠近鄭明朗?
而且沈晏郴看得出來,鄭明朗……喜歡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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