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從窗戶灑進來，影影綽綽，落在沙發上。

急促抑的氣聲，讓人紅了臉。

陸靈兮躺在沙發一角，長發綻開，襯托紅潤的一張臉。

開衫外套離了，擱在一旁，白角凌。

手按在裴辰霖邦邦的手臂上，卻按不住他的作，他的指尖存在極強，像是帶著電流。

咬住，栗著肩膀，著聲他，“裴辰霖~”

裴辰霖察覺的繃，俯輕吮的瓣，喚醒的記憶。

“嗯......”閉著眼睛，眼睫抖，逐漸不控。

偏偏他還在耳邊哄，“寶貝，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陸靈兮不住，雙手抱住他的脖頸，埋頭在他頸窩。

是熱的沐浴香氣，無數次，出現在溫鄉里。

推進與折磨，眼睛了。

就差一點，可偏偏，他在這時候停下。

黑眸中對視。

他目沉沉，指尖染著意，彎著，帶著壞笑。

陸靈兮茫然，有種落空的失落，又不甘地拽著他，“裴辰霖......”

他低頭，親吻敏的耳垂，“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

著氣，眼神潤，手指攥著他的服，攥到變形。

含糊說了一句話，男人角弧度更深。

他俯過來，重重吻住的，手指沿著曲線下。

折磨和取悅，他低，“還有呢？”

“......什麼？”

他耐心引導，“有想我嗎？”

陸靈兮思考，卻在他的指尖下崩潰，“有！有！”

裴辰霖滿意的答案，親吻的睫，鼻尖，臉頰，最后是。

陸靈兮眼尾發紅，腦子里一片白。

無法直視他，只能閉著眼，全沒了力。

書房寂靜，只有起伏的息。

滿足了，裴辰霖獨自難。

他額間出了汗，呼吸沉重，埋在肩頸冷靜，卻越來越熱。

半晌，他翻，松開，仰靠到沙發上。

陸靈兮整理好衫，偏頭，怯生生看了他好幾眼。

了下風干的，小聲開口，“裴辰霖？”

咽了下口水，憋了幾秒，“我也可以幫你。”

裴辰霖一愣，咬后槽牙。

抬手拽住的手臂，把人拽過來，很兇地質問，“哪種幫？”

陸靈兮到，嚇得一，抿抿，跟小狗一樣無辜委屈。

他不由來氣，“敢不敢讓我去你房間？”

抬眸，看他一眼。

被他眼里的濃嚇到，又垂眼，不說話。

裴辰霖泄了氣，松手，嗓音依舊沙啞，“不早了，回去睡覺。”

他沉沉吸了口氣，起，將書房的燈打開。

線頃刻布滿全屋，臉頰紅得滴。

陸靈兮站起，腳得站不穩，又跌回沙發上。

抬頭，看到男人在笑。

隨后，他彎腰把抱起來，角掩不住的笑意，“這樣就不行了，以后怎麼辦？”

剛褪去的熱意再次涌上來，得把臉埋進他口。

他還在笑，腔在震。

把人抱回房間，他為蓋好被子，俯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周末時間留給我，帶你去見個人。”

陸靈兮看他深款款的黑眸，眨了下眼睛，好奇，“誰啊？”

“見了就知道了。”

陸靈兮乖巧點頭答應。

-

周六，陸靈兮起床洗漱，簡單化了個淡妝。

天氣驟然降溫，外面大雪紛飛。

裴辰霖給挑了件長款羽絨裹上，又戴上帽子，耳罩和圍巾。

車上開著空調，陸靈兮覺得熱，把他剛裹上的全都了。

剛吃了早餐，放下面前的擋板，補了一下口紅。

忙活了好一會，副駕駛的人才安靜下來，想起問他，“哥，帶我去見誰啊？”

裴辰霖輕笑，“放心，不會把你賣了。”

“這麼神。”

他不說，也不再問。

車程很久，陸靈兮手機玩累了，不小心打起了瞌睡。

不知過了多久，從車子的搖晃中醒來，迷迷糊糊往車窗外看。

他們正在走盤山公路，車速不快，已經算走得很穩。

車窗外，樹木茂盛，郁郁蔥蔥，藍天白云。

是困在都市里人看不到的風景。

這...還在京城嗎？

誰會住在深山老林啊？

人販子嗎？

陸靈兮轉頭看向駕駛座的人，“你不是說不賣我嗎？”

裴辰霖頓了一秒，笑出聲來，“我可舍不得賣你。”

“那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帶我見誰？”

他默了幾秒，“我母親。”

陸靈兮微愣。

裴辰霖的媽媽，蘇姝，小時候見過一次。

是徐婉瑜和裴定結婚前，蘇姝來裴家看裴辰霖。

那時候很小，不懂事，只記得是個很漂亮的阿姨，給哥哥帶了很多禮，也因此沾。

以為哥哥的媽媽是來帶哥哥走的，長大些才知道，原來是來告別的。

因為從那天后，沒再見過那個人。

車子在一棟白別墅前停下，院子掃過雪，出彩的石子路。

里面的人聽到車子的引擎聲，走出來。

蘇姝穿了一件碧波連長，肩上披著鉤花白披肩。

上氣質獨特，有種歲月沉淀的溫婉約。

陸靈兮只見過一次，按理說是沒有印象的。

但是再次見到，卻發現這張臉，格外讓人深刻。

突然有些拘謹起來，張站在一旁，直到裴辰霖將羽絨服披到的肩上。

“服不穿就下車，不怕冷？”

蘇姝見狀，招呼兩人進去，“外面風大，進去吧。”

踏著階梯進，是更開闊的視野。

幾層樓高的水晶吊燈，墻壁掛著彩富的油畫，展柜和桌上，擺放著各珍貴的藏品。

比在裴辰霖公寓看到的多得多，像個展覽館。

而且隨便一個藏品，都價值連城。

蘇姝解釋，這是用于收藏的房子，平時不住這里。

和先生住在國外，偶爾會回來一次。

陸靈兮點頭應聲，時不時回頭看跟在后面的裴辰霖。

他面平靜，沒什麼緒。

沙發上坐下，傭人送上茶水，蘇姝的目在陸靈兮上停留。

淡笑，“辰霖說要帶朋友來見我，我還在想，是哪家小姑娘呢。”

陸靈兮一僵，不知道對方認出自己沒有。

下一秒，那雙纖細漂亮的手抓住，“看到是你，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