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出現的時候,雖然戴了漁夫帽和口罩,但宋瑾還是一眼認出是徐藍歌。
徐藍歌在看到宋瑾那刻,也是滿眼驚詫。
支開旁的小助理,摘掉口罩笑著朝宋瑾喊了句“宋姐姐”。
宋瑾對客戶慣有的禮貌立馬煙消云散,淡淡掃了眼徐藍歌,“什麼時候又和懷川好上了?”
徐藍歌五本就長得好看,現在化上妝,更加的嫵出挑。
別說男人,就是同為人的宋瑾也想多看上幾眼。
“宋姐姐,這是我上個月簽的演出合約,昨天才發現里面有一項霸王條款。”徐藍歌沒有回應的問題,從手包拿出一份演藝合同,遞過去。
宋瑾接過,凝住,低嗓音,“這次又是你主勾搭的懷川?”
“姐姐,你不要這樣盯著我,我發憷。”徐藍歌快速垂下眼簾。
“你會發憷?做虧心事了?”宋瑾咄咄人,“說吧,這次接近懷川是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三年前,我和懷川因為誤會分開。現在,冰釋前嫌,和好如初。”徐藍歌語氣輕快。
宋瑾一直對與干爹的曖昧不清耿耿于懷,自是沒有任何好臉。
“懷川在國外呆了三年,還對徐小姐念念不忘,如今又舊復燃,可見徐小姐本事不小。”
“懷川是個長的人,雖然分開三年,但從來沒有把我忘記過。”徐藍歌試著轉移話題,“我讓助理去信安律所找律師打維權司,只想著找個律師,方便通,沒想到信安委派的是姐姐。”
“如果知道是徐小姐,我就把這樁司給同事了。”宋瑾不冷不熱表態。
“雖然姐姐不喜歡我,但我對姐姐是無條件信任。”徐藍歌歪著腦袋看向宋瑾,眸清澈得宛如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希姐姐接下我的司,幫我解除霸王合約。”
宋瑾對過往的興趣遠遠超過了當前的維權司,“你與姓馬的干爹是怎麼回事兒,說來聽聽。”
“我把所有的過往都告訴了懷川。”徐藍歌秀眉微蹙,“姐姐真要好奇,可以去問懷川。”
“如果可以問懷川,我還有必要坐在這里與你浪費舌麼?”
“姐姐三年前就對我有見,我家境確實不好,但可以著良心說,自己是個清白的姑娘,絕對對得起懷川的一腔真。”
徐藍歌答非所問。
“說,這次與懷川破鏡重圓又想圖謀什麼?”宋瑾沒有為留任何面子,“錢,還是在演藝圈的資源?”
“姐姐,我和懷川是真心相,你就別惡語傷人了。”徐藍歌眼中水霧蒙蒙,一副可憐的模樣,“我遇到霸王條約了,希姐姐能幫幫我。”
宋瑾這才發現,徐藍歌看似人畜無害,其實城府極深。
任憑宋瑾如何揭的短,就伏低做小,左顧而言他。
簡直就是一只道行高深的狐貍。
懷川那個小白又豈是的對手!
宋瑾再次替懷川了一把汗。
“姐姐如果不幫我,我只能要求律所更換其他律師了。但真要換別人,又哪有姐姐心!”
徐藍歌嗔,眉眼間著為難。
此時的宋瑾思緒翻滾如。
如果把這個司給同事,對徐藍歌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同時也失去了一個了解徐藍歌、拆散徐藍歌和懷川的機會。
宋瑾緩了緩語氣,“把簽約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來聽聽,別摻雜主觀意愿。”
“姐姐,你真的準備幫我了?”徐藍歌眼中閃爍著孩般的驚喜。
宋瑾臉上有幾分嫌棄,“我不是你姐姐,還是喊我宋律師吧。”
“好,姐姐——”徐藍歌忙糾正,“宋律師讓我喊什麼就喊什麼。”
半小時不到,宋瑾就把霸王合約的前因后果搞清楚了。
說到底,徐藍歌是被經紀公司用合同擺了一道。
宋瑾第一次接手這種合同欺詐司,為了把事了解得更徹,向徐藍歌詢問得十分詳細。
徐藍歌說,就在手提電腦上做記錄。
結束詢問,宋瑾信心十足,“經過深思慮,我決定接下你的維權司。明天上午我會把訴狀寫出來,下午遞法院,一審最快也要在一個月左右,期間你需要配合我找些人證證。”
“那我們就隨時保持聯系。”徐藍歌說著打開手機,甜甜一笑,“加個微信吧,宋律師。”
宋瑾拿起手機掃了的微信二維碼,兩人加為好友。
“說話了,宋律師還沒吃午飯吧,隔壁是家西餐廳,我請宋律師吃大餐。”徐藍歌試探著問。
“合約上還有兩個存疑點,我們邊吃邊聊好了。”宋瑾合上電腦,朝徐藍歌展一笑。
其實,一起吃飯是宋瑾的一個借口。
不過是想借此機會,看看能否問出徐藍歌和懷川現在的關系,以及徐藍歌的別有用心是什麼!
很快,兩人從咖啡館來到隔壁的西餐廳。
徐藍歌點了兩份套餐,提前把賬給結了,又問宋瑾喝什麼。
“常溫檸檬水。”宋瑾看向的眼神了初見面的凌厲,“懷川剛回國,你們就聯系上了。”
“宋律師不是外人,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兩個月前,我和懷川就破鏡重圓了。”徐藍歌笑意盈盈。
“兩個月前?”宋瑾不淡定了,“那時候懷川還在國外,你們是怎麼破鏡重圓的?”
“我去M國找懷川了,呆了一個月。”徐藍歌不卑不與宋瑾對視,“從那時起,我和懷川冰釋前嫌。”
宋瑾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兩個月前就和好如初,宋懷川那家伙是沒出半點端倪,藏夠深啊!
“懷川出國的三年,我一直在關注著他。雖然他把我聯系方式拉黑,但我知道,他連個走得近的異朋友都沒有——”
徐藍歌話語中著欣,還沒說完,手機就傳來一陣急促的來電鈴音。
宋瑾瞥到手機屏上閃爍的備注是“懷川”,不由得皺眉。
以為徐藍歌會躲去一邊接聽,沒料到當著的面,點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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