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喬晚和葉宴遲兩個各懷心思的人達“合作”協議。
葉宴遲先把錄音筆給喬晚表示誠意,喬晚到京城后搬進葉宴遲的房子,接葉宴遲提供的工作,兩人開啟“”模式。
以后,葉宴遲會把宋氏洗錢的所有證據給喬晚。
其實,這不過是喬晚織就的一場簡單騙局罷了。
向葉宴遲示好拿到錄音筆,再用錄音筆博得崔新月的信任,拿到崔新月手中的證據。
因為,總覺得崔新月的兒趙菲是個形炸彈,那些證據在崔新月手中不安全。
的人生規劃不會因為葉宴遲而做任何改變。
去京城,住葉宴遲的房子不過是隨口一說。
葉宴遲明知不靠譜,但還是義無反顧跳進去搏一把。
他愿意再信一次,給一次機會,也是給自己一次機會。
從西餐廳出來,葉宴遲還意猶未盡,說太累要回去休息。
等葉宴遲開車遠去,開車直奔步行街。
步行街的夜生活比白天彩,各種店鋪人來人往,經營得如火如荼,“伊人”裝店的門上卻落了鎖。
喬晚站在門口往里瞅了眼,玻璃門里面擋了張布簾,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宋津南說崔新月已經被人盯上,那麼,崔新月的手機極有可能被竊聽,但凡有一點辦法,也不能再與崔新月打電話了。
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鐘之后,還是撥了崔新月的電話。
一連兩個,都無人接聽。
越發擔心起來。
左側是個花店,找到老板娘問了下,老板娘說一向把賺錢看得比命都重要的崔新月,今天竟然提前閉店回家休息了。
喬晚問老板娘,崔新月住哪兒。
老板娘搖頭,“我只知道在渭河路,住哪兒還真不知道。”
這就對了,崔新月幾次約喬晚見面都是在渭河路街心花園!
喬晚本想開車去渭河路轉轉,但剛開車駛出兩條街,就覺得心俱疲,索回西子灣休息。
上午忙著辦工作接,中午飛荔城,這一天折騰下來,喬晚累得心俱疲。
想著明天一早再來步行街找崔新月。
洗了個熱水澡躺床上,葉宴遲發來微信視頻請求,把手機調靜音,反扣到床頭柜,沒接。
明天葉宴遲真要問起,就說睡著了沒聽到。
因為不用上班,沒有定鬧鐘,這一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依稀記得做了一個夢,夢中火沖天,有個人被困,喊聲凄慘無比。
拿起手機,上面除了葉宴遲的未接來電,還有幾個陌生號,覺是宋津南。
翻看了下黑名單,宋津南和季天的號碼確實打來過,而且不止一次。
從凌晨一點打到現在。
宋津南此時遠在京城,半夜三更打這麼多電話做什麼?
手機屏再次閃爍,是打過未接來電的陌生號,毫不猶豫點了接聽鍵。
“在哪兒?”宋津南低沉的嗓音著濃濃的仄。
最吃不消宋津南這種強勢的調調,沒好氣回道:“在大街上看耍猴的!”
“從現在起,不許再去嘉和影院那條步行街。”宋津南語氣凝重得駭人,“不許再與崔新月聯系。”
“我現在就在步行街,‘伊人’裝門口。”故意氣宋津南。
“喬晚,馬上回去。乖——”
前面一句還強勢,最后一個字是宋津南用哄的口氣說出來的。
喬晚已經有了不好的預!
昨晚崔新月提前閉店,打電話不接,到現在也不回個消息——
“崔新月是不是出事了?”聲問。
“別人的事與你無關。聽我的,不要再去那條步行街,也不要與崔新月聯系。”宋津南語重心長叮囑,“季天已經回到江城,會把錦繡居的門卡給你,你早些去港城。”
“告訴我——崔新月到底怎麼啦?”
莫名其妙想起昨晚夢到的那場大火,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這種閑事不許管。馬上把我拉出黑名單,這兩天該怎麼做,該做什麼,你必須聽我的。”
宋津南那邊傳來喊“宋先生”的聲音,嘈雜的說話聲傳喬晚耳中。
喬晚聽出宋津南在開商務會議。
宋津南主切斷了通話。
放下手機,喬晚開始心神不寧。
略作思索還是撥了崔新月的電話,無人接聽。
喬晚無意中點開了DY,“凌晨時分,欣欣家園一棟居民樓突發火災,一人死亡”的新聞映眼簾!
欣欣家園——
已經有了不好的預兆,手指抖著在手機上查了下,欣欣家園就在渭河路!
難怪宋津南不許再聯系崔新月,原來,崔新月凌晨已經被燒死!
要馬上去欣欣家園看個究竟!
沒來得及梳洗,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擰開房門,卻沒想到葉宴遲拎著一個保溫桶從電梯間出來。
“去哪兒?”葉宴遲看出行匆匆,試著挽留,“就知道你還沒吃早飯,特意買了清粥小菜,吃完再出門。”
“謝謝你的早餐,放門口吧,我有急事,等回來再吃。”越過葉宴遲,手點了電梯開關鍵。
“你已經離職,我想知道還有什麼事能比吃飯重要?”葉宴遲跟著的腳步進了電梯間。
憂心忡忡拿起葉宴遲手中的保溫桶,“你先去忙,我要出去一趟。”
“昨天在餐廳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又忘了?”葉宴遲率先從電梯間出來,主拉開自己車門的副駕駛。
的車停在了另一個區,還有十幾米的距離,為了盡快趕到渭河路,爽快上了葉宴遲的車。
“去渭河路欣欣小區。”
“我為你買早點恰好從那邊路過,有個小區凌晨突發火災,死了人,整個渭河路都進行通管制了。”
葉宴遲沒有急著啟引擎,看的眼神明暗難辨。
愣了片刻,“麻煩你把我送到渭河路附近。”
“你有心事。”葉宴遲俯,幫把安全帶扯到上,“以我們昨晚在餐廳達的共識,或者說是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現在如此魂不守舍,總該與我說一下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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