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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 第225章 打臉了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這兩周,喬晚上班,下班,偶爾出個外景,去外面主持個節目,忙碌又充實。

宋津南整整半個月沒面。

覺是因為說離婚前一直在打避孕針,把宋津南給刺激到了。

葉宴遲和沈姿約吃過幾次飯,都被以工作忙回絕。

這陣子,江城最熱鬧的要數宋氏集團。

宋明之和宋璟叔侄鬩墻,兩勢力把宋氏攪得烏煙瘴氣。

上周,宋氏召開董事會,宋明之把莫青璃挪用集團公款的證據當眾公開,幾位董事義憤填膺,紛紛要求免掉莫青璃財務的職務,并進行追責。

接著,宋氏市場部和策劃部開始鬧騰,只要是莫青璃和宋璟的指示全都不當回事兒。

宋世釗親自到公司坐鎮三天,才彈住這波

勢力的爭斗從明轉向暗,宋氏部依舊糟糟。

最令喬晚費解的是,宋津南這個對權利野心的人,竟然平靜得沒有任何消息。

以喬晚對這個男人的了解,覺他本不會置事外。

弄不好,在背后攪風云的就是宋津南!

這半個月,一直在糾結腹中小東西的去留。

每天都要想無數次這個問題,但每次都是無解。

從上周日開始,姜早每天都會打來電話,問考慮得怎麼樣了。

每次都說還沒考慮好,姜早昨天在電話中義正言辭地警告:“再拖下去,做掉的時候你就等著遭大罪吧!”

周五晚上是姜早的夜班,喬晚下班后,開車直奔人民醫院。

剛走進姜早辦公室,姜早就關上門,一只手小腹惆悵喃喃:“已經五周了。今天主來找我,想必是想通了。”

搖頭,“再讓我考慮考慮。好幾天沒見面了,想與你聊會兒。對了,來之前我點了外賣,再有幾分鐘就該送過來,待會兒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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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生就盡快做準備。”姜早再次提醒,“真要公開,就敲宋津南一筆,與他要房子和錢,護你和孩子一個食無憂。”

語塞。

現在,連孩子的父親是哪個都不清楚,又有什麼臉面去敲宋津南一筆呢。

“拖到月底,你必須拿出個決斷。”姜早再次表態,把摁在一張椅上,“小東西長一天,你多一份罪。”

“小早,我與你不同。你祖父祖母健在,父母雙全,我——”說著嗓音就已哽咽,“這個小東西,是我在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

姜早聽得心酸,聲勸道,“婚都離了,別再對宋渣男有任何幻想了。放著葉宴遲那麼個鉆石王老五不要,你還想什麼呢!”

“別提他。我剛消停了幾天,他又來套近乎!”喬晚聽到這個名字就犯怵。

電視臺正在籌備一檔歌唱選秀節目,一向低調的葉宴遲砸重金買下選秀的冠名權。

從昨天起,葉宴遲連著兩天往電視臺跑,看似是為了華洲的廣告合作,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以至于每次走出辦公室,都帶了十二分的小心。

“小早,問個事兒——”喬晚言又止。

姜早見不吱聲,猜到有難言之,“說呀,跟我還繞彎子。”

喬晚抿,愣了片刻才緩緩道:“胎兒幾個月可以驗出父親的DNA?”

“一般來說,在孕期十五周進行羊水穿刺的準確率最高——”姜早說著忽然意識到什麼,急聲問,“難道你肚子里的小東西不是宋津南的?”

“別胡說!我只是隨口問問。”紅著臉為自己辯駁。

但此刻,心中已經有了底兒。

十五周,四個多月——

到那個時候,的肚子就鼓起來了,再想做掉,就要遭很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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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孕十周就可以對孕婦中胎兒的DNA進行基因檢測。”姜早又來了這麼一句。

喬晚故作淡定,默默算了下,自己還要再等五周。

姜早的手落在小腹上,神兮兮地問,“說實話,這個小東西到底是誰的?”

“我的。”答得坦然。

姜早不屑地嗤了聲,“你的表告訴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不是宋津南的。”

“下周之前,我一定會考慮好他的去留。”喬晚表態,但底氣明顯不足。

如果能有所決斷,現在本不會出現在姜早的辦公室。

這個小東西無論是宋津南的,還是葉宴遲的,悄悄做掉是最好的選擇。

但不知為什麼,從知道懷孕那刻起,一直說做掉,心底卻藏著很大的不舍。

把這一切歸結到自己孤苦無依的世上。

父母雙亡,無依無靠,過的兩個男人都以不堪收場,腹中的小東西是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又怎麼忍心把他做掉呢?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喬晚的思緒。

姜早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一張悉的清雋臉龐映喬晚眼簾!

“值班醫生,馬上過來!我朋友宮腔出,有小產的跡象!”

“宋津南!怎麼是你?”姜早雙眼圓瞪,震驚得杵在原地,嘲諷懟道,“你朋友宮腔出?想必又在外面惹風流債了!”

“原來姜醫生是今晚的急診醫生。馬上過來,我朋友的寶寶如果保不住,我告你失職!”

宋津南與姜早一直互相看不慣,在看到值班醫生是姜早那刻,他朝外面后退了幾步,沒看到坐在里面的喬晚。

“我馬上過去。”姜早不敢大意,拿起掛在門口的白大褂,跟著宋津南去了急診。

等到他們腳步聲遠去,喬晚才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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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小產——

宋津南里對說著念念不忘,將近半個月沒聯系并非耐得住寂寞,而是另有新歡!

都到了懷孕小產的份上,宋津南所謂的朋友應該不是新歡,舊才對。

姜早不止一次告訴,經常在風月場游走的男人,是不會為某一個人駐足停留的,就是不信!

打臉了不是?

兩人在昭縣出車禍墜渠之后,宋津南說了很多意綿綿的話,深信不疑,現在想來何其可笑!

被欺騙的憤怒瞬間上頭。

很快又冷靜下來。

或許,真如宋津南所說是朋友呢。

短暫的思索之后,平復好緒,決定悄悄去急診室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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