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錦鯉這事兒,還真不是邵懷明做的。
他還做不到這地步,或者說他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事兒,還可以這樣作。
能想到這事兒,借此作一番的,就是顧廷川。
而他做了這事兒,也不會在許星辰面前邀功的。
“川哥,你做的這手,簡直太高明了,只是,虧了你自己,三嫂不一定知道是你做的。這做好事兒不留名,可真是憋屈吧?”
蔣山東是知道顧廷川心思的,所以也倒是覺得顧廷川,有點苦男配的覺。
可是顧廷川卻不在乎,他著煙,喝著酒,滿不在乎的樣子。
“憋屈什麼?爺我做這事兒,只是順便而已,況且,三嫂不是這樣的人嗎?不是一向都是運氣好的嗎?不然,怎麼三哥租房子就租到家的,找結婚的就找到了,然后后來這些,不都是運氣好?”
蔣山東嗤笑了聲。
“行吧,你要這麼定義,那就是這樣吧。”
其實許星辰遇到三哥,這算是運氣?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至于之后的運氣好,不都是因為有三爺在?讓化險為夷,或者是做什麼事兒都比較容易?
運氣好,也是因為有人在后面的支撐這份運氣的。
顧廷川非要這麼說,蔣山東也就不反駁了,只是再次嘆,這就是癡的男人啊!
總算是見識到了癡的男人了,但是卻沒想到,是在一個最拿人不當回事兒的顧上見識到。
諷刺不?
不知道算不算諷刺,反正,是有些可笑的。
再回頭看看邊的伴,年輕漂亮,材好,俏可人也聽話,這樣的人多的是,而且外面人,各種類型都有,他都可以嘗試,多好啊!
這男啊,就這麼奇怪的嗎?
喜歡一個人還會不控制?
蔣山東不信,他覺得人都一樣,喜歡的心是有可能的,但是控制不住的深,他卻是覺得不可能實現的,至在自己上是不可能的。
“來,川哥,喝酒。老魏最近知道川哥不高興,特地找了個可人的姑娘,說是極品呢,川哥,一會兒他們就來了,要是看好了,可得好好放松放松,最近,川哥可是辛苦了。”
不是辛苦,心更累。
畢竟而不得,才是最痛苦的不是嗎?
顧廷川聽說是人,他很是興致缺缺。
畢竟也是剛差點著了人的道,險些被吧弄出大問題來。
但是,他也沒有拒絕,沒有說要離開。
等魏論帶著一個人進來包廂之后,幾人也都看到了那個人。
一個清純的,眼睛干凈的人,還帶著一不愿,而卻似乎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留下來的樣子。
僵的站著,不會打招呼,只是覺得自己難堪的站在門口。
當然,很漂亮,皮雪白,五致,臉很小,頭發梳著劉海,甚至有點未年的樣子。
蔣山東一笑,“靠,老魏,你特麼找死啊,這未年吧?”
“不是,不是,只是這姑娘長的顯小,可是二十二了。”
“是嗎?那確實,長的顯小的。不過,怎麼看著這麼不愿啊?你強迫人家了?我可說明白啊,哥幾個雖然好人,但是可從來不強迫人啊!”
蔣山東說完,魏論看了看帶來的姑娘。
“你自己說,是我強迫你了嗎?”
姑娘咬,搖頭,“不——我——自愿的。”
魏論這才解釋,“缺錢,急用。我呢,不好這一口,這不看顧最近心不好嘛,帶來給顧看看。要是喜歡就留下,要是不喜歡,那就算了。”
姑娘一聽可能會算了,去看這房間里,沒有開口的男人,這個自然就是魏先生口中的顧了。
看向顧廷川,而顧廷川那斯文敗類的長相,不笑的時候,也給人很儒雅溫和的覺,不像是壞人。
姑娘心中松了一口氣,再不愿,但是想到自己急需用錢,想要那些更齷齪的男人,語氣找那些人,不如這一位顧了。
終于主的走了過來,站在了顧廷川跟前。
“顧——顧——”
怯生的打招呼,而其他人卻笑著看著,仿佛在看戲。
顧廷川漠然的抬眸,眼鏡后的眸子,遮不住銳利,在孩子上從頭到尾掃了一眼。
他也沒有拒絕。
“什麼名字?”
“楊果。”
“嗯,坐吧。”
楊果一愣,老魏立刻提醒,“愣著做什麼?顧讓你坐下,趕坐。”
楊果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坐在顧廷川的旁邊。
沒有讓人提醒,雖然沒有做過,雖然不愿,但是,為了錢,也得改變一下自己。
“顧,我給您倒酒。”
“顧,我敬您一杯。”
雖然做的笨拙,也很生,但是,顧廷川卻并沒有趕走。
到最后,喝了不的顧廷川,直接扯著楊果的手腕,離開了。
老魏對這個結果還滿意。
而蔣山東笑罵,“老魏,你最近也是學了啊!找了個與眾不同的姑娘,你怎麼就知道川哥一定會收?”
“嘿,我這也不確定啊!只是最近顧心不好,我就想著,換個類型,換換口味嘛。而且前段時間顧邊人也不多了,我想著是不是厭倦了那種艷麗的,正好上了這麼一個世可憐的小白花,就運氣了。沒想到,還真讓顧帶走了。”
“得,你這也夠用心的。來,讓哥哥敬你,日后,這用心啊,也給哥哥上試試,”
老魏立刻跟蔣山東杯,“當然,蔣,我也想著你呢。”
“知道想著我就行。
兩個男人推杯換盞的,一直持續了很久。
而顧廷川將楊果直接帶去了自己公寓,楊果早知道會面臨這樣的結果,也接了。
一個晚上,顧廷川也沒有憐香惜玉,即便是第一次。
而第二天早上,楊果拿到了一張支票,足夠需要的錢。
這以后,是否能夠繼續賺這份錢,或者是否繼續跟著顧廷川,卻得由顧廷川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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