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家公司現在是競爭關系，我簽了競業協議，是不能跳槽過去的。”蔣智隆猶豫了一下，老實本分的個還是讓他決定忠于舊主。

“不急，慢慢來。”趙雷眼神中滿是理解和耐心。其實蔣智隆現在的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

他本想通過向蔣智隆拋出橄欖枝，讓他心中對未來智聯產生一些好。再加上最近藍海科技給蔣智隆施加的迫，至能讓他心產生一些搖。

只要有搖，那麼之后為藍海科技效力時，蔣智隆就會有所保留。這樣，在發現未來智聯在項目中做出的事后，蔣智隆向張威報告的概率就會低上許多。

沒想到，蔣智隆這麼容易被說。

這麼看來，想要達目的就更加簡單了。到時，將張威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也算是幫了蔣智隆一把。

看到蔣智隆捧著咖啡杯陷沉思，趙雷知道自己的游說算是功了一部分。他決定見好就收，于是準備離開。

趙雷假裝不經意地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石英鐘：“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蔣智隆的沉思被突然打斷，他急忙回應道：“好，那趙先生，咱們下次見。”

趙雷禮貌地笑了笑，起走出了咖啡廳。

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了。午后的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灑在趙雷的辦公桌上，形一片溫暖的斑。

趙雷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然后拿起電話，撥通了彥辰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彥辰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帶著一期待：“怎麼樣了？”

趙雷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信心：“蔣智隆的心態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因為我的勸說，他已經產生了搖。”

“嗯，我們不需要他徹底倒戈，只要讓他在關鍵時刻對于我們的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足夠了。”

彥辰那邊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應該是在對計劃的進展進行實時的記錄和分析。

想到這里，趙雷又開口問道：“對了彥辰先生，你那邊已經開始接藍海科技的核心技人員了嗎？”

彥辰那邊的鍵盤聲停了停：“嗯，進展非常順利。”

趙雷的眼中閃過一芒：“哦？怎麼說？”

彥辰的聲音很冷靜，聽不出太多緒：“在做背景調查時，我已經了解了他們每個人的需求和期。所以，通起來事半功倍。”

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加上張威那種雷霆手段，有幾個人得了的？

他們為技人員，只想單純地做好分事，又不是去罪的。

趙雷點了點頭，仿佛這個作能加強他的信心：“這是個好消息。只要時機，我們就可以讓他們全員從藍海科技離。”

彥辰沉了一下，然后說：“我有個想法。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可以讓他們從旁協助，嘗試搖一下蔣智隆。”

趙雷微微一笑，他喜歡彥辰的這個提議：“好主意。蔣智隆是個重視穩定的人，如果核心團隊開始搖，他可能會重新考慮自己的立場。”

彥辰翻找著那幾個技人員的聯系方式，最后標停留在了一個高游的人上：“我現在就聯系他們。”

而在藍海科技的項目部辦公室里，蔣智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把玩著一支筆，心中反復思考著趙雷的話。

上午的談話，像是一個種子，播種在了蔣智隆心中沉寂已久的土地上，慢慢發出一個小芽。

他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搖。

一方面，這段時間在張威手下工作，確實讓他筋疲力盡，難以應付；另一方面，他又怕這一切是趙雷心布置的陷阱。

辦公室的窗外，夜幕已經悄然降臨。城市的霓虹燈開始閃爍，映照著蔣智隆疲憊的臉龐。

正在蔣智隆走神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被嚇了一跳，趕回頭，臉上還有一些未褪去的頹靡和慌張。

“蔣哥，想什麼呢，這麼專注？”這個人高游，是一個年輕的算法工程師，也是“智慧城市”項目里核心技人員之一。

雖然蔣智隆是整個項目的負責人，但他平時沒什麼架子，所以大家都親切地稱呼他為“蔣哥”。

見蔣智隆并沒有回答，高游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神：“蔣哥，最近看你氣不太好，是不是張總那邊又施了？”

蔣智隆勉強出一微笑，他知道高游是個直子，說話從不拐彎抹角：“是啊，項目的事確實讓人頭疼。”

高游嘆了口氣，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

他看向蔣智隆的眼神中出一無奈：“張總對我們團隊的風氣還是不滿意，覺得我們的產出應該更加高效。”

蔣智隆輕輕搖頭，他知道張威的要求幾乎到了苛刻的地步：“張總的要求總是那麼高，但我們也得面對現實。”

高游聳了聳肩，他的表顯得有些沮喪：“我已經盡力了，蔣哥。但技這種東西，不是一直加班就能出來的。”

蔣智隆安地拍了拍高游的肩膀：“你說得沒錯，最近項目組是繃得太了。我看你們這麼累，我也很不忍心。這都怪我。”

高游又嘆了口氣，雙手叉放在桌上：“不怪你，蔣哥。是張總得太了。我覺我已經快榨干自己了，可張總還是不滿意。說起來不怕你笑，技這東西，有時候也真的需要一點靈。”

蔣智隆深有同地點了點頭：“就像是沙漠里的綠洲，你越是拼命找，它越躲著你，反倒是當你放松心，它就那麼不經意地出現了。”

高游點了點頭，隨即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坐直了。

他環顧四周，低了聲音：“蔣哥，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該尋找一些新的出路？我聽說未來智聯那邊的工作環境很不錯，對技人員也很重視。”

蔣智隆的心中一，他知道高游提到的未來智聯正是趙雷所在的公司。

但作為負責人的蔣智隆可不能把這種想法放到明：“快別說了，等會被人聽見了，別說是你，連我也要跟著吃瓜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