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哥哥的傷是不是你弄的?你怎麼能把他弄這樣?”
姜千穗太氣憤了,媽媽怎麼就算現在變這個樣子,還想要弄死哥哥。
“穗穗,我沒事。包扎一下就好了,你陪我去吧。”
姜澈不想姜千穗跟楊惠容起爭執,就想帶姜千穗走。
“哥,你就是這樣。不管媽怎麼對你,你都不生的氣,但是媽就不可以這樣子的。”
姜千穗拿出紙巾給姜澈臉上的鮮,越越著急,越越憤怒。
“穗穗,我沒事的,你不要著急。”
姜千穗真的是太心疼了,一邊著哥哥臉上的鮮,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
怎麼可以?這樣子怎麼可以這樣子?
楊惠容鄙夷的說:“私生子,你可真是好手段,難怪把我兒騙的團團轉,真是會演戲的,就是我砸的你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要你死,你這種私生子活著干什麼呀?”
姜千穗聽不下去,想要跟他媽媽理論,卻被姜澈制止。
“穗穗,別說了。楊姨生病了,生病的人自然會覺得煩躁。”
姜千穗當然知道,哥哥就是在護著媽媽。
沒有人知道,在他哥哥的心里最重要的便是親。
一生母的哥哥,為什麼要這種苦?
“哥,我們走,我陪你去包扎。”
姜千穗拉著姜澈就要離開,楊惠容氣憤的吼著:“姜澈,你這個私生子,你的心機可真重,故意來激怒我的。然后讓穗穗看到我欺負你,還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裝出一副盡委屈的樣子,博取穗穗的同。你這個惡心的私生子,跟你那下賤媽媽一樣,這麼有手段!”
姜千穗站住了,姜澈還試圖拉。
姜千穗卻轉過頭,看著楊惠容堅定的說:“媽,沒有人能夠強迫你認可,接我哥哥,但是請你,別傷害他。因為你現在越傷害他,將來你會越后悔!”
姜千穗想起上一世,媽媽在書里面寫到若是人生能夠重來,一定會把姜澈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會好好照顧他,好好彌補他。他是的兒子,最最虧欠的就是他。
姜千穗想幫媽媽,彌補上一世的憾,可是再怎麼做都改變不了,媽媽對哥哥偏執的看法,更是沒有辦法阻止媽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哥哥。
楊惠容冷嗤的說:“穗穗,你真是好笑,我為什麼要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當初就不應該讓他進這個家門。我小的時候就應該弄死他。”
聽著楊惠容的話,姜澈那一顆遍鱗傷的心又再次被狠狠的刺了一刀。
姜千穗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姜澈制止了。
“謝謝,我頭痛,帶我去看醫生吧。”
姜澈他哪里是頭痛,他最疼的是心啊。
他一直視為媽媽的人,說小時候不如就弄死他。
他一直以為人心換人心,只要他堅持,一定能換來楊姨,對他的認可跟接,但是好像事越來越糟糕。
可能一切都是他太貪心了,他就不該這麼貪心。
姜千穗也看出了哥哥,眼底的傷。
不該讓哥哥待在這里,不該讓哥哥再到媽媽的傷害。
“哥,我們走。”
姜千穗帶著姜澈走了,躺在病床上的楊惠容還在喋喋不休的罵著。
“該死的私生子,跟你媽一樣的下賤!”
這時,一個穿著護士服戴著口罩的人,眼神里出了兇,看著楊惠容,眼里的狠絕更深了!
……
經過醫生包扎之后,姜澈的頭上的合了,也止住了。
姜千穗甚至不敢去看哥哥的眼睛,只是低著眉眼說:“哥,對不起,我媽居然把你弄這樣子。”
“穗穗,不是楊姨。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水杯,我收拾的時候,桌子上的花瓶,不小心掉下來。剛好砸我頭上,只是個意外。”
“意外?哥,你要不要聽一聽你在說什麼?不小心打碎水杯,桌子上的花瓶又不小心掉下來砸你頭上。哪里有這麼多的不小心,你怎麼不干脆說你的頭有點,主去找了花瓶,然后把自己砸了個。”
姜澈有些尷尬了,他好像說的是有些奇怪,這世界上還這麼多不小心。
“哥,我知道你就是護著我媽。不管做什麼,你都不怪。欺負你也好,打你罵你也好,這麼多年了,從小到大你就沒怪過。可是,現在過分了,……想……”
不管是在湖水里,抱著他想要他溺亡,或者現在是用花瓶砸他。
這都是要他命的節奏!
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僅僅只是口頭上的辱。
“穗穗,楊姨一個好好的人,就這麼癱瘓了,一時之間都是無法接的。格就越發暴躁。我可以理解。
嗯,對呀,你之前給請的護工,不是很滿意。你現在就另外給再安排一個,不然就沒人照顧了。”
姜千穗愣了一下,說:“那個護工怎麼了?不是做得好好的嗎?”
“剛才發生爭執的時候,護工說了兩句,惹楊姨不高興了,就把辭退了。一定現在就得安排人,不然楊姨喝水吃飯都不方便,現在癱瘓的,是一分鐘都離不得人的。”
姜千穗聽著心里,越發不好。
媽媽剛把他打得頭破流,可是在他心里最關心的還是媽媽。
“穗穗,你怎麼了?怎麼臉看起來不好?”
“哥哥,我不知道你還要再做到什麼樣的程度,媽才能接你。但是現在我真的忍不住了,如果媽不接你,要不就算了吧。你還有我跟爸爸。”
姜千穗知道,他哥哥最的就是親,他想要得到他媽媽的認可,可是的媽媽已經偏執到很可怕的地步,想要改變的想法很難,的哥哥不知道多苦,才能得到媽媽的認可。
上一世,哥哥做了那麼多的事,那麼辛苦,都看在眼里。
這一世,媽媽對哥哥的敵意,不知道為什麼更深了。
已經盡力了,盡力去說服媽媽了,可是依舊改變不了媽媽對哥哥,近乎可怕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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