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勛臉沉,還算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戰宴勛目灼灼的盯著姜千穗,姜千穗紅微勾,聲音娓娓的說:“老祖宗說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還有喬微微們都在醫院等著你,你趕過去。這里有我,你放輕松,盡管檢查就是。”
準備購的票被人整盤端走了,戰宴勛本來心就不好,現在又被姜千穗這麼一說,氣得腦管都要了。
“你這是在質疑我能力有問題?”
還讓他放輕松做檢查?真想把丟出去。
“有沒有問題掛個男科不就知道了?萬一你也有問題,咱們兩個誰也不欠誰的,我也不用被你媽著,還老是一口一個下不了蛋的母,多冤枉呀。”
姜千穗說著拿出手機,驕傲的說:“我已經給你掛了最權威的男科醫生專家號,這個醫生很不好掛的,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用了關系才掛到的,你趕過去吧,們人都在等著。”
戰宴勛看著姜千穗,這個在雷區上蹦跶的人,那一臉快樂的樣子。
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麼?可是的妻子,說這些話是腦子壞掉了嗎?
戰宴勛深邃的眼眸,此刻滿是憤怒。
“姜千穗,你知不知道你的份?”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需要我把份證號碼報給你嗎?你去看病,不用我的份證號了。”
“你是我戰宴勛的妻子,你讓我去看男科跟別的人生孩子,你媽腦子有病吧?”
一向溫文爾雅,陌上人如玉般的男人,居然也會國粹?
呸,還敢罵!
上一世,是誰為了人跟那個人生孩子,差點沒把搞死,現在全他了,他居然罵腦子有病。
真想死他,不過想想自己上一世的腦的確該死!
姜千穗沒有生氣,而是眸清冷的看著戰宴勛說:“戰宴勛,你說的沒有錯,我腦子是有病,但是我現在治好了。”
承認有病,腦子有病是腦,但是不好意思,現在的腦治好了。
他要跟誰生孩子,生個一窩都跟沒有關系。
只要不要來煩!
姜千穗目冷厲的看著他,現在越來越敢跟他對視,即使他已經非常的憤怒,但是依舊半點不讓。
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看著他的眼神,總是帶著繾綣的意,總是溫溫的。可是現在的每一個眼神里面,都像有一把刀子。
戰宴勛沒有說話,只是的盯著,想要將看穿,想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姜千穗姿態從容的催促道:“快一點去醫院,不然你媽要說是我拖著不讓你去,又說我不好生不出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大好人要幫我生孩子,我阻攔。別又害我平白多一個不識抬舉的罪名。”
不可否認,還真是了解謝清儀。
戰宴勛眼神狠的看著姜千穗,竟然這樣的無所謂。
之前是誰拼了命的追他,甚至不惜一切用盡手段嫁給他,在他邊阿諛奉承,追著他,現在在的眼里,他是查無此人!
戰宴勛越想越心煩,怒斥了一聲。
"滾。“
戰宴勛居然用這種態度滾,姜千穗十分不高興,正打算跟他理論。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不然被打一針的就是你。”
戰宴勛的一句話,讓姜千穗憤怒的熊熊烈火瞬間被澆滅了。
他確定他知道打一針是什麼意思?
“有病。”
姜千穗說完就走了,反正話,也傳達到了,去不去那是他的事,總不能綁著他去。
只要他以后不要后悔就行。
姜千穗正在跟趙靈研究珠寶設計,突然接到謝清儀的電話。
謝清儀暴跳如雷,極其沒有耐。
“姜千穗,你究竟有沒有跟宴勛說讓他到醫院來,我們都已經在醫院等了他兩個小時了。”
姜千穗眸一愣,語氣森冷的說:“婆婆,你連你兒子的電話號碼都沒有嗎?”
謝清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姜千穗依舊森冷的說:“你應該直接給兒子打電話,而不是給我打電話。”
“我就知道你沒有跟他說,你這個人可真是自私。你生不出孩子,我幫你想出一個這麼好的辦法。你居然還想著阻攔,當攪屎。”
“婆婆,沒想到您居然這麼狠,生氣起來連自己都罵,您說我是,那您是什麼?”
謝清儀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說:“姜千穗,你簡直是反了天了。”
謝清儀這才發現話還沒有說完,姜千穗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趙靈站在旁邊,一臉吃驚的說:“姜總,是您的婆婆嗎?您就這麼掛電話了,會不會不好?”
姜千穗繼續看著設計稿,隨意的說:“現在是上班時間,本就不應該理私人的事。這也是戰總定下的規矩,要是有意見的話可以去找戰總。”
姜千穗現在在理珠寶大會設計稿的問題,等下還有其他項目要忙,沒有時間聽謝清儀在那里道德綁架跟PUA。
直接去找他兒子不就結了,找做什麼。還真是奴役習慣了嗎?
趙靈覺得自己對姜千穗的崇拜更高了,不畏夫權,不做婆家的奴隸。
真想活像這個樣子。
“姜總,我真的好羨慕您。”
就憑能懟婆婆的這,只想要。
姜千穗覺得趙靈語氣有些奇怪,抬頭剛想問,突然采購部的劉主管過來敲門。
姜千穗示意他進來,他將文件拿給姜千穗恭敬的說:“姜總,這個文件需要您簽一下字。”
姜千穗看了一下文件說:“這個文件不是應該由戰總簽字的嗎?怎麼拿到我這邊來?”
劉主管:“戰總現在不在辦公室,吳特助說總裁說了文件拿到您這里來簽。”
戰宴勛現在不在辦公室?
戰宴勛今天并沒有外出的會議,像他這種工作狂,連墳墓都想設在辦公室的人現在不在辦公室?
他是在去醫院的路上?
姜千穗只覺得無語,戰宴勛剛才還那麼兇,裝作不愿的樣子,現在著急忙慌的就跑過去了,還真是又當又立。
要過去不早點過去,非得這樣裝模作樣還白瞎了,被他們母子兇了一頓,真是氣人。
戰宴勛,可真是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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