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一串佛珠,想給你戴上。”
說完,霍晟白拿著一串佛珠,套在腳踝。
黑佛珠襯得腳踝皮更加白皙,而就在距離佛珠僅一寸位置還有紅吻痕。
霍晟白眼眸變濃。
其實在醒來前,他就想單純給戴佛珠的。
只是,再抬起的腳踝時,他看到一顆紅痣正好在腳踝骨那塊位置,紅得鮮艷。
他鬼使神差,想要去親一親。
結果,他剛親一下,梨梨就醒了。
溫知梨都不敢抬眼去看他。
本來想開口問,他干嘛要親吻的腳踝。
但最后反倒是恥不已,說不出口了,只好又咽了回去。
霍晟白角上揚,眼眸里閃爍溫目,叮囑道:“你好好戴著,別下來,保平安的。”
溫知梨乖巧點頭,“嗯。”
自從經歷過重生事后,都有些相信玄學和佛學了。
霍晟白看到紅撲撲的臉,明知故問道:“你的臉,怎麼紅了?”
溫知梨又氣又,眼尾都紅了,“你……”
低聲道:“不要臉。”
聲音雖小,但霍晟白還是聽到了。
他眼眸里含著笑。
罵他,他都覺得可死了,心里的。
霍晟白“嗯”了一聲,大大方方承認了。
溫知梨:“……”
常因為自己不夠不要臉,而和他格格不。
不過,這會兒,溫知梨也注意到了他眼底黑眼圈,“你熬夜了嗎?怎麼有黑眼圈啊?”
霍晟白笑了笑,輕描淡寫道:“嗯,昨晚有點事,忙了一會。”
溫知梨聽后,也沒有多想。
幾天后。
溫知梨睡醒了。
剛一抬眼,就看到霍晟白低頭正看著的腳踝。
的臉紅了。
自從那天,撞見了霍晟白親吻他的腳踝后,他不但不收斂,反而每天都會親一親。
害得每次“不小心”撞見,都得當“鴕鳥”裝睡。
只要“看不到”,就能避免尷尬。
沒辦法,現在腳彈不得,逃都逃不掉。
溫知梨都覺得,自己心態越來越咸魚,越來越擺爛了。
只是這一次,他的親吻落在腳踝時,有一種電的覺,讓本能向前一踹,正好踹在了霍晟白的臉上。
溫知梨都驚呆了。
的腳能了?
霍晟白不但不生氣,反而著的腳踝,微笑道:“這次不裝睡了?”
溫知梨……
他果然真的有點變態啊!
他居然都知道自己每次都裝睡,但他都故意親!
溫知梨掙扎著,想要從霍晟白手里出腳踝,但奈何男人力氣太大了,哪里能逃掉。
氣鼓鼓道:“霍晟白,你……你變態!干嘛親那里!”
霍晟白聽后,反而哈哈大笑,笑聲爽朗又愉悅。
溫知梨都看呆了。
罵他變態,他都這麼開心嗎?
霍晟白溫著氣鼓鼓的臉,似笑非笑道:“乖乖,要是我真是變態,那你要怎麼辦?還嫁嗎?”
溫知梨呆滯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嫁變態,總比嫁給霍城那個畜生強!
霍晟白卻敏銳捕捉到了眼眸里閃爍的害怕目。
他也不想逗了,又恢復溫知梨悉的溫笑容,“乖,別怕,是醫生說,可以刺激你的腳。”
溫知梨疑:“刺激?”
霍晟白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啊。醫生說過了,得刺激一下你的腳。趁著你快睡醒,意識不太清醒時,親親你的腳,或者用針扎,撓撓你的腳,你也許會本能地踹一下。我想來想去,不想用針扎你,你又不怕,就只能親了。果然,這招很管用。”
溫知梨:“……”
是哪個庸醫!
站出來!
不過,溫知梨也松了一口氣。
看來,冤枉霍晟白了。
還真以為霍晟白有特殊變態癖好呢。
……
很久后,溫知梨每次想到了那時天真的自己,都會捶頓足,懊悔不已。
本就沒有冤枉霍晟白。
霍晟白就是個大變態!
……
幾天后,溫知梨的恢復如常了。
霍老爺子給打了電話,希今天去霍家住,一起為霍城慶祝生日,明天就是霍城生日了。
溫知梨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
誰想給霍城慶祝生日啊!
但還是看在霍爺爺的面子上答應了。
溫知梨沒有發現的是,霍晟白聽到和霍老爺子對話時,眼眸里笑容褪去,只剩下瘋狂和嫉妒神。
溫知梨掛斷電話后,他秒恢復溫目。
溫知梨說道:“我今天就回京市。”
霍晟白點頭:“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飛機剛剛落地京市飛機場后,溫知梨聽到霍晟白也要回霍老宅住幾天。
溫知梨頓時心驚膽戰,生怕他又會像上次那樣來,暴他們之間的關系。
和霍晟白約法三章,要求他不準胡來,不準暴他們的關系。
霍晟白順從點頭,都答應了。
按照商量好的,霍晟白先到霍家老宅。
幾個小時后,才到了霍老宅。
剛進客廳,就看到了溫羽萱也在。
溫羽萱沖著出挑釁笑容,也懶得搭理。
并不意外,霍城也會安排溫羽萱住進霍家老宅,讓溫羽萱一起參加霍家明天家宴。
夜幕降臨。
溫知梨和霍老爺子,霍晟白,霍城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喝完了一碗銀耳蓮子羹后,放下了調羹。
沒有注意到的是,溫羽萱目落在那碗銀耳蓮子羹碗,角出意味深長弧度。
夜越來越濃了。
回到房間后,溫知梨洗完澡,還是覺得越來越熱。
偶然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臉紅撲撲的,眼如,呼吸急促的模樣。
很快意識到了,這是……
中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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