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梨拿著小耙子,頭也不抬,沒停下手里的活。
前世,經不住劉胭紅的多次糾纏,一哭二鬧三上吊,再加上討好型人格,真的把房子還給了溫羽萱。
再回憶起以前,他們用這一套方式從這里拿走了不東西,轉手就給了溫羽萱。
溫知梨冷冷道:“不行,我不會給的。”
劉胭紅然大怒:“溫知梨,你怎麼這麼小氣啊!可是你姐啊!”
溫知梨角出冷笑:“我們不是親姐妹,也不認溫羽萱是孫,我憑什麼給房子?”
這是第一次如此狠厲地和母親說話。
以往,還有前世,哪怕再不樂意,說話永遠都會委婉或者討好,絕不會干脆利落地拒絕他們。
因為那時害怕,他們會更加討厭自己。
但現在,除了以外,再也沒有任何顧忌了!
劉胭紅臉變黑,抬起腳就踹了溫知梨一腳,正中的腹部:“你這個不孝!”
這一腳又快又狠,沒有毫收力。
溫知梨當下就趴倒在地上,捂住了肚子,痛得臉發白。
劉胭紅也有些后悔沖了,但又想到了是溫知梨的母親,打了就打了吧。
劉胭紅搶先一步說道:“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那樣和我說話!我這是教你!房子的事,你再考慮考慮,過幾天我再和你說。”
說完,逃也般地離開,看都不看還趴在地上的溫知梨,以至于沒有看到溫知梨眼眸里最后一溫徹底消失了。
溫知梨從地上自己爬起來。
沒有鬧大,因為不想讓傷心,也不想讓為難。
鏟除了藥材田里的雜草,又給摘了一束開得正燦爛的牡丹花,放在臥室花瓶后,才離開了溫家老宅。
回到別墅后,用冰塊敷了一下淤青位置后,就沒有再管。
想休息一會兒。
但當躺在床上,卻睡不著,因為那塊被踢傷的位置越來越疼,像是有一把匕首,狠狠地進里面,不斷攪拌的五臟六腑。
疼得不了,打車去了醫院。
醫生讓去做了檢查,一查原來是胃出了,需要住院休養。
醫生看胃部那塊皮有淤青,關心詢問道:“你這傷……是不是被人打了?需不需要報警?”
溫知梨角出一抹自嘲弧度。
說出去,誰會信啊,是的親生母親一腳把踹胃出。
“不用了,謝謝。”
就當還清了們之間最后一點母分了。
前世,貪圖的父母,如今也不要了。
在病房里,溫知梨打著吊瓶,睡著了。
房間門被推開了。
材高大的男人氣吁吁地走到了床邊,卻又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呼吸,以免會驚擾到睡的“天使”
他看著床上面蒼白,虛弱的,眼眸里心疼和占有瘋狂滋生著……
他心深在咆哮著,與其讓留在外面世界被欺負,傷,還不如將藏起來。
藏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好好呵護,好好疼!
霍晟白的手掌握住,甚至因為過度用力,而輕發抖。
想弄死所有欺負梨梨的人……
霍晟白看到溫知梨眼角還有淚。
他不自地出手掌去眼角,想要掉眼角。
剛剛一下,溫知梨的眼睫像是驚醒的蝴蝶起飛,瞬間劃過他的拇指。
溫知梨醒了。
心臟狂跳,后背脊梁骨發冷,因為看到了男人一雙可怕又瘋狂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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