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輕宴結婚后,司名揚便從傅家請辭,投到科研領域。
最近經常看到司名揚出席各種講座,轉發一些高深莫測的文章到朋友圈。
雖然看不懂,但也會次次不落的點贊。
“他累我就不累了?”
“你累啊,天天忙著爭風吃醋能不累嗎?”
“哈哈哈……”
司寰宇被“兌”了也不在意,直接反擊回去。
“對了,你倆什麼時候給愿愿生個弟弟妹妹啊?”
南星和傅輕宴異口同聲:“一個就夠了。”
吃飯的過程中,大家相談甚歡。
到最后幾個男人都喝的有點醉了,包廂里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各自興趣的容。
南星也在這時來到江以邊。
“以姐,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那個劇本是怎麼寫出來的?”
江以眉梢一挑,“你對這個興趣嗎?”
南星誠實地點點頭,“我也想像你一樣,把自己經歷過的事原原本本寫出來,當作紀念。”
的人生雖然不算波瀾壯闊,卻也稱得上是可圈可點。
還有邊這些可的人和莊園里那些鬼修怪。
想全部用文字記錄下來。
江以聞言也來了興趣,“寫劇本說難也不難,它有一個基本格式,只要按照格式來就行……”
“或者你也可以先把故事寫出來,我幫你改劇本。”
南星睜大雙眼,“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江以不假思索,“說不定你寫的故事也能拍電影,而且比我寫的更彩。”
……
一頓飯吃完,眾人在餐廳門口相互道別。
傅輕宴意識還算清醒,卻也有點微醺,摟著的腰老婆老婆個不停。
南星有點無奈,一邊扶傅輕宴上車,一邊盤算劇本的事。
倒不是想自己寫的東西拍電影,只是想用這種方式把記憶留住。
讓所經歷的那些事變得更有意義。
回到家,南星洗了個澡。
雖然已經是凌晨,但卻毫無困意。
傅時愿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小肚子一起一伏。
保姆說今晚非要跟爸爸媽媽睡,但他們又不在,只好在床上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南星低頭在傅時愿額頭上親了一口,幫蓋好被子,然后坐到電腦前面。
打開文檔。
思來想去,在標題敲下“玄學”兩個字。
小說什麼寫,劇本怎麼寫,完全不懂。
但江以說過,只要故事足夠真實,就一定彩。
不過,再真實的故事也要有一個切點。
南星絞盡腦想了半天,終于想出一個絕妙的開頭!
興致在電腦上敲下第一行字:
“傅三邪祟,一個月后必死無疑!”
因為心太激,連傅輕宴來到后都沒發現。
男人單手撐在桌上,瞇眼看向電腦里的容,冷不丁問:“這句話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南星嚇了一跳,連忙將文檔最小化。
回頭看到上披著浴巾的傅輕宴,故作淡定地問:“怎麼這麼快就洗完了?”
洗過澡的傅輕宴酒意消散,龐大的形一寸寸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南星抿了抿,“我就是想寫個自傳,從我們認識那天開始……”
然而,男人并不買賬。
他輕輕笑了一聲,撈住南星彎從椅子上抱起來,用另一只手合上筆記本電腦。
“我對這個開頭不滿意,所以要懲罰你。”
南星一驚,“愿愿還在睡……”
“這里又不是只有一個房間?”傅輕宴不以為然,抱著南星來到次臥,將放在床上問:“怎麼忽然想到寫自傳了?”
“因為看了江以的電影,覺得很有意義。”
“這樣啊,那記得把我寫帥一點。”
傅輕宴大言不慚說完,炙熱的便了下來。
伴著麻麻的吻,南星聽到傅輕宴在耳邊說:“……還要給我們寫一個幸福的結局。”
南星捧著傅輕宴的臉,與他四目相對。
“結局不是用寫的。”
當決定走向傅輕宴時,幸福就已經悄然而至。
“你說的對。”傅輕宴讀懂了南星的潛臺詞,指腹輕輕挲臉頰,“結局不是用謝的,所以我會用實際行讓故事的藍本更幸福一點。”
話落,吻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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