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南星差點兒噴出來。
忽然有點后悔沒讓司上來了。
要是司知道司昊為了一只妖獻祭的壽,還不得氣暈過去?
狐貍一揮手,白霧盡數消散。
再次看向南星,“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是他自己先跟我表白的,不是我強行蠱,我這也算是完他的心愿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用姻緣線纏住他?”南星盯著狐貍蠱的雙眼,“他那麼喜歡你,肯定會自愿留下的。”
面對南星喋喋不休的問,狐貍有些不耐煩。
飄到南星面前,“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問那麼多,就不怕我一口把你吞了?”
“你還沒那個本事。”南星說著,覷向后,“雖然你的屏風上畫著九尾狐,但其實,你不是九尾狐吧?”
“……”
“如果你真是九尾狐,倒也有機會跟我一較高下,但是很明顯,你還沒修煉出第九條尾。”
狐貍聽到這話,表頓時變得很難看。
“你……你怎麼知道我沒有九條尾?我有幾條尾,還要放出來給你數一數嗎?”
“你敢嗎?”南星歪著頭,波瀾不驚的眸子盯著。
狐貍修煉千年,見過不修道之人。
但還從沒見過像南星這樣年紀輕輕,就擁有巨大靈力的。
而且的眼神……
狐貍總覺得再多對視一秒,被吃掉的人就是了。
想著,狐貍嘆了口氣,臉上兇戾的表散去,變得委屈:“好啦好啦,我承認,我不是九尾狐,但我距離九尾狐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狐貍在南星面前轉了一圈,后“嘭”的一聲冒出很多條茸茸的尾。
南星數了一下,是八條。
勾了下,問:“你遇到瓶頸了?”
狐貍點點頭,“我修煉已有千年,靠采補來提升修為,但我畢竟是只好妖,不舍得把他們吸死,于是進度就很緩慢。”
今天遇到司昊,原本看他骨那麼差,想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他走算了。
誰知道他忽然跪在神像前面,求爺爺告的要見九尾狐一面。
狐貍一想,雖然不是九尾狐,但和九尾狐也差不多,不如就滿足這家伙的心愿,各取所需。
結果才剛把他弄到房間里,就有不速之客闖進寺廟……
“你想突破瓶頸嗎?”南星忽然問。
“當然!”狐貍使勁點頭,“我都修煉八尾了,再多一條尾,就可以為真正的九尾狐,在妖界艷群芳!到時候,蜘蛛玉兔就都不是我的對手了,嘻嘻嘻……”
狐貍剛說完,廂房外面就傳來對話聲。
“那孩子還是個未年,氣那麼,都沒什麼吃頭,姐姐為了升級九尾還真是不擇手段。”
“誰讓是狐貍呀?狐貍生來就是勾引男人的,何況那個小男孩兒還對有獨鐘。”
“咦,你有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好像是……修道之人的氣味!”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狐貍一把抓住南星的手臂,“小道士,這里不能久留,你得趕……”
話沒說完,廂房的門便被一把推開。
兩個穿著的出現在眼前。
們先是愣了一秒。
在確認南星就是那個誤寺廟的道士之后,抬手就要打過來!
“哎呀,姐妹們,別打呀!”
狐貍出手制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對于妖來說,修道之人就是天敵。
們本能地認為南星是來斬妖除魔的。
“姐姐,可是道士,你怎麼把道士放進來了!”黑雙手結印,吐出上百蛛向南星。
南星右手一抬,隔空畫符將蛛抵擋在外。
“啊,好厲害的道法!”白睜大雙眼,連忙幻化出一桿長長的藥杵,朝南星揮了過來。
一人兩妖很快便打出廂房。
南星閉目掐訣,若干張符紙在側形環繞,形一道無形屏障。
口中喃喃:“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
隨著一聲“破”字口而出,符紙從四面八方打向兩只妖。
“轟隆隆——”
與此同時。
守在寺廟外面等待的司常林和江岑聽到里面傳來重倒塌的聲音,皆是一驚。
“什麼聲音,南星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司常林的心本就七上八下,聽到里面傳來的靜,再也忍不住,抬就往里面走。
“司總,南星小姐說過不讓咱們進去。”江岑攔住司常林,“如果里面真有妖怪,以凡人的能力,也很難……”
“是我兒!”司常林厲聲打斷江岑,沉靜的目盯著他,“江岑,你還沒有孩子吧?”
江岑搖了搖頭。
“等你為一個父親就會明白了。”
說完,男人邁開大步向著寺廟走去。
見司常林執意如此,江岑也不好袖手旁觀,連忙跟上。
越是靠近寺廟,那森森的覺就越強。
江岑在心里給自己打氣。
不就是妖怪嗎?
南星一個小姑娘都不怕,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有什麼好怕的!
司常林和江岑沖進來的時候,南星剛剛制服兩只妖。
黑和白被符紙圍的陣法困住,周圍是坍塌的房梁木屑,以及玉兔的武——搗藥杵。
隨著陣法圈不斷小,兩只妖抱得越來越。
“嗚嗚嗚,道士饒命,道士饒命呀!”
“我只是一只無辜的蜘蛛,勾引的男人還沒有你邊那只狐貍多呢!”
“那……那我更無辜!我只是一只可憐的,只會每天搗藥的小兔紙罷了!”
狐貍被兩個朋友矯造作的語氣弄得一陣反胃,卻還是為忍不住為們央求:“小道士,你就放了們吧,們以為你是來抓我的才對你大打出手,其實們心眼不壞的。”
司常林和江岑看到這一幕,雙雙愣在原地。
原來這就是妖嗎?
看上去好像和人類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們的上又是狐貍尾又是蜘蛛又是兔子耳朵,還真不一定能分清是人還是妖。
“小道士,求求你了,我答應你放了你弟弟,你就……欸,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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