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將步子言帶了出來,那些記者見到之后立刻涌了上來,步子言只想找條地躲進去啊。
步子言的肩膀被摟住了,看著沈修然幫自己開路,護著自己,然后來到了公司的門口。
兩人對視了一下,沈修然輕聲在步子言的耳旁道:“子言不用害啊,這是遲早的事。”
說完就看向了那一群記者,記者被那些保安攔在了不遠,但又是一副很急切的樣子,就想從沈修然這邊挖出點什麼。
“各位,我今天看了新聞,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突然會這麼熱衷于我的私事,我沈修然自認為不是你們所關注的人。”
“那請問,沈先生,新聞上面說的是真的嗎?你隨便玩弄人家的。”
沈修然輕笑,道:“我想知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跟很多男人來往過嗎?”
一片靜默,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一些還不停的在做筆記。
“我沈修然,由始至終,就守著一個人而已,現在是,以后也是,我不是喜歡男人,而是喜歡的他剛好跟我同一個別,我是非他不可,不是非男人不可。”
“那請問你說的那個他就是站在你旁邊的那一位嗎?”
沈修然看向步子言,步子言有些閃躲,被這麼多人盯著,雖然是沒什麼,但是那些相機的閃燈,閃得他腦殼疼啊。
那些記者拼命的拍照,而沈修然很自然的將步子言擁進了懷里,道:“是的,他就是我余生的伴,步子言,你們可不準打他的主意了。”
說完就將步子言帶進了公司,不管那些記者瘋狂的在保安的手上掙扎,都想借機進去問那些還沒有問到的問題。
但掙扎到最后都無濟于事了,畢竟人已經進了公司,而他們也沒有掙扎出來,久而久之,那些人就散了,只是剩下一些狗仔,在各個地方躲著。
回到辦公室,步子言剛坐在沙發上,沈修然就直接抱了過來,道:“全世界都見證了你跟我,所以子言你逃不掉了。”
步子言推了推他的腦袋,道:“這可說不定,有人同意自然也就有人不同意的,到時候我跟誰走的近,都要說一通了。”
“你還想跟誰走的近?”
“大哥,我可是要友的吧?難道連個朋友都不讓我?這也太霸道了吧?日常社自由你還是要給我的。”
“那行,但是你必須帶上我,不然我不放心,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你邊的人。”
“那你就給我盯著他們呀我現在很放心你的。”
步子言的這句話直接取悅了沈修然,這說明步子言開始信任他了這是一個好的結果估計不用三個月,自己就能站住陣腳了,真是讓人開心。
“那子言,我通過考驗了嗎?是不是可以轉正了?”
步子言看著一件諂的沈修然,直接將他的腦袋推開了,翻了個白眼,道:“休想。”
“這次不知道是誰,雖然懷著一顆不良的心,但我還是要謝他呢,沒有他,我到時候籌劃記者發布會還要廢一段時間呢。”
步子言直接翻了個白眼,道:“看來以后得要小心點,人在暗我們在明,不知道他還要做什麼,總覺想搞垮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沈修然皺著眉搖了搖頭,突然又頓住了,他想到了一個人,之前的那條大蛀蟲,李福。
“我想……我知道是誰搞得鬼了,不過應該翻不出什麼大浪。”
“一個能請幫忙的人,你說他翻不出什麼大浪?”
聽后,沈修然又蹙起了眉,他查過李福這個人,但是并沒有查出什麼,看來這個人藏的很深。
“這個人……應該想要威脅我,讓我去跟警局那邊撤銷通緝令,現在的他,連家都不敢回,依照照片來看,應該在雜貨鋪的時候就盯上我們了。”
“他想弄垮你,所以你可別連累我,我可不會像上一世一樣,幫你擋任何東西。”
雖然步子言是這麼說,但是他自己知道,如果沈修然有什麼危險,他還是會第一時間上去幫沈修然的,這樣說,只不過是想提前給沈修然打好預防針。
因為他不想沈修然出事,就算危險降臨,他也希沈修然是認為自己不會幫他擋傷害的,會將他放心的放在一邊。
“這一世不用子言幫我擋任何傷害,子言就應該在我的羽翼之下,上一世已經虧欠了你這麼多,我不想再虧欠下去了。”
步子言子一僵,看向沈修然,道:“所以你現在這樣對我,只是心中的那一份虧欠嗎?如果是這樣,那大可不必將自己搭進來。”
沈修然慌忙搖頭,將步子言抱在懷中,輕笑道:“想什麼呢?我現在想得很明白,所以不要質疑我對你的,我會傷心的。”
而在一個昏暗的小屋子當中,傳來一陣大力捶桌子的聲音,里面的人雙瞳就像是萃了毒的毒蛇一般。
他以為這樣可以引開沈修然,他好對他邊的那個男人下手的,沒想到卻就了他們,真的是幫人家穿紅線了。
看來他要從長計議了,坐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勸說了好久,等對方答應了,才掛掉電話,邊掛起一個有些詐的笑意。
這一天,沈修然帶著步子言出去逛商場的時候,一個年慌張的朝這邊跑了過來,后還跟著一大群人,那群人穿著就像黑社會一樣。
那個年看到這兩人,似乎看到了救星,立刻跑到了兩人后,慌張道:“求求你們救一下我,我在新聞上見過你們,求求你們,他們……他們想抓我。”
等年說完,那些人已經近在咫尺了,帶頭的人一臉的嚴肅道:“識相就將人出來,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步子言與沈修然互相看了看,很顯然,這一群人,是純心想找他們麻煩的,不管怎樣,他們今天救不救這個年,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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