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只是隨口一提,秦微州的反映卻很大,這弄的有些莫明其妙。
“你爺爺是個很隨和的人,又善談又慈祥。”江舒微笑著贊道。
“還有呢?”以秦微州對爺爺的了解,肯定不止這些。
江舒微莫名歡樂,秦微州這麼張干什麼?
“還有就是聊了一下你的擇偶標準。”江舒微忍不住笑出聲。
“我爺爺是不是說我的條件只要是個母的就行?”知爺莫如孫,秦微州已經猜到爺爺會說什麼了。
江舒微瞬間樂的不行,聽秦微州這語氣,就能猜到他此刻肯定窘的耳子都紅了。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江舒微笑嘻嘻的答道:“瞧你,把你爺爺給急什麼樣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道理,你懂不懂?”
秦微州知道江舒微說的是玩笑話,他嗓音突然轉啞:“以前不懂,遇到你之后,懂了不。”
“你懂什麼了?”江舒微心臟突然加速,他這低的嗓音,自帶著人的氣息,弄的人心黃黃的。
“懂了怎麼傳宗接代。”男人聲音難于趣味。
“你…你說什麼,我可是一個純潔的人,我聽不懂。”江舒微立即裝傻充愣。
“舒微,你懂的肯定比我多。”秦微州才不給裝的機會。
“我哪有。”江舒微低頭用手指在電梯墻上畫圈圈:“不過,反事總得實踐嘛,經驗也得一次次積累。”
“舒微,別我了。”秦微州此刻遠在太平洋的彼岸,實在是不了這麼。
江舒微噗哧一聲笑了,跟有會說的男人,真是有趣極了。
“我哪你了,我在給你科普呀。”江舒微一副純潔的語調。
“放心吧,我會好好學習的。”秦微州抿笑起來。
“學習什麼?”江舒微呼吸微沉。
“學習怎麼跟你好。”秦微州聲音多了一抹深。
“舌,看來,你爺爺真的一點不了解你,還說你子沉悶,我可不覺的。”江舒微明明心里樂開了花,上不承認。
秦微州被給氣笑了:“拜托,我怎麼可能跟我爺爺聊這些?這些話,只跟你說,你不聽嗎?”
江舒微也不逗他了,恰好電梯到了,走了出來,迎面過來幾個職員跟打招呼,江舒微面皮有些火熱,低聲音說道:“我到公司了,先不聊了,晚上躲被窩跟你說。”
“我現在就在被窩里。”男人聲線迷人。
江舒微這才一愣,想起時差問題,此刻,男人那邊應該是凌晨兩三點。
“抱歉,差點忘記你何地了。”江舒微立即懊惱了起來:“那你趕睡覺吧,不聊了。”
“好,舒微,不管我爺爺跟你說了什麼,先別信,等我回來解釋。”男人說完,便好像因為有急事突然掛了電話。
江舒微眸一片訝然,秦微州竟然連他爺爺都防著,這家伙,果然是逆孫。
江舒微以為再次見到秦老爺子會在星期六,但沒想到,第二天就有幸見到了。
他的導師突然給打電話,說讓參加一個學流會,名額是他幫著爭取的,十分難得,讓務必請假過去看看。
江舒微雖然不摘學多年,但記憶超強,以前的知識,全存在腦子里,過去聽聽,也不是壞事。
于是,江舒微便匆匆的趕了過來,見到了的老師羅宇福。
羅老見來了,趕招手:“進去吧,馬上就要開始了。”
江舒微進來后,就安靜的尋找了自己的位置。
一扭頭,發現不遠,蘇棉也在,的邊坐著的是江博,也是上次邀請江舒微一起參加研究的江老。
蘇棉正跟旁邊的人低聲談,言語間著自信。
只是,看到江舒微時,生理的不適,臉上的笑容都寡淡了許多。
不理解,江舒微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又以什麼份過來的。
一個搞醫學繪畫的人,是沒資格參加國這麼莊重的學流的。
不過,蘇棉看到了羅宇福,瞬間一切都明白了。
這次的學流關乎著全國的醫發展,在場的人都十分的嚴肅,江舒微基本上都能聽懂,甚至,聽的很認真,別人都在做筆記,只需要用心記在腦海中就行。
中途休場,有半個小時的流時間,蘇棉立即走了過來:“姐姐,羅老師,你們也來了。”
江博看著羅宇福,立即氣鼓鼓的說道:“我說怎麼拉攏不了舒微,原來是被你先搶走了。”
羅宇福則是笑了起來:“舒微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天才,你才給上了幾堂課啊?就敢隨便跟我搶人。”
江博立即看著江舒微,聲音帶著懇求:“舒微,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到我研究室來工作嗎?我這邊福利超好的。”
羅宇福淡定的說道:“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思想,舒微不想進這一行,你就別了。”
“主要是能力太突出了,過目不忘這個本事太稀了,唉,要是…還活著就好了。”江博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神一片悲傷。
羅宇福仿佛知道他口中的是誰,他眼眶瞬間紅了一片:“是我們見過最優秀的天才,可惜命運不公,英年早逝了。”
江舒微看著這兩個老師好像在緬懷一個逝世的人,也沒好打聽,只在一旁安靜的站著。
蘇棉站在旁邊,一雙眼睛瞬間瞪大,下一秒,突然抓住了江舒微的手臂,強行將拽到較遠的地方說道:“姐姐,要是知道你也會過來,我們就可以一起結伴來了。”
“放手。”江舒微沉下臉:“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別再喊我姐姐了。”
蘇棉立即委屈到眼淚汪汪,不過,卻故作堅強道:“好,那我你的名字吧,剛才江老一直向我夸你,還說要是你能加我們的機構就太好了,姐姐,要不,你考慮一下吧。”
江舒微一聽,覺蘇棉像是在跟炫耀來了。
“江老一直很欣賞你,其實只要你點個頭就能進來的,之前是我沒搞清楚狀況,以為你沒畢業證,又離開這一行多年,就進不了國家級的研究機構,看來,是我看的淺了。”蘇棉一副溫的語氣夸贊道。
江舒微見識過的兩面三刀,自然不會相信說的任何一句話。
“我有自己的選擇,不勞費心。”江舒微說完,扭頭就走開了。
蘇棉暗松了一口氣,還好機警,沒有讓江舒微聽到兩位老師在聊死掉的那個天才,但凡江舒微多打聽一句,便會知道,那個隕落的天才,就是的親生母親江語時。
學流一直持續到下午五點多,這才散了場,只是,剛走出大廳時,卻到另外一行人正要上樓。
為首的老爺子,穿著一套軍裝,口掛的勛章,令人肅然起敬。
“舒微…”那名老爺子,正是秦微州的爺爺,他嚴肅的表,在看到江舒微時,一片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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