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滿腦子都想著要怎麼安一下他傷的心靈,突然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一呆。
眸詫異的看著秦微州,難以置信的笑道:“怎麼可能?他不會喜歡我的,你一定是搞錯了。”
“不會錯。”秦微州一邊把燒好的水倒進茶杯,端著走到旁邊坐下:“作為男人,我早就看出來了。”
江舒微搖著腦袋,堅定的說道:“不可能的,他怎麼會喜歡我這種心機呢?”
“他罵你是心機?”秦微州大掌緩緩攥。
江舒微苦笑道:“我承認,我是有心機的,不過,我的心機都用在正途上,沒有用在勾引他上,他罵我,也不算冤枉。”
秦微州看著這一副自嘲的表,眼里明明有著傷,卻還故作堅強。
“沒點心機,你怎麼可能活到今天?八歲就沒有了父母,賀京丞他沒嘗過失去母親的滋味,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評判你?”秦微州是心疼了,他也沒有母親,所以,他能懂一個孩子在年沒有母親是怎樣一種黑暗的經歷。
江舒微眸呆愕的看著他,不知為何,他的話,及了心底的痛點,眼眶沒來由的一紅,垂眸,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的蜷。
其實,從來都沒有向誰賣過慘,一直都想堅強面對任何人和事,沒有母親怎麼了?母親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活在的心里,仍著母親的教誨,做一個正直,積極向上的人,從來沒有對這個世界,對生活失過。
江舒微是一個不喜歡傷的人,此刻,心雖然疼痛,但還是強作歡笑:“不聊這個了,賀京丞有他自己的想法,這很正常的。”
秦微州看著眼眶帶淚,那種破碎,加劇了他的心疼,他不由的出手指,輕捧著一側臉蛋。
江舒微一呆,眸不由自主的與他對著。
他眼底的意并沒有藏起,看到了他對的疼惜和憐憫。
“我能理解你的長經歷,他不懂,我懂。”秦微州低了聲線說道。
“嗯。”江舒微抿笑了笑,下一秒,心臟卻怦怦的跳起來。
男人漸漸靠近的面容,讓兩只手指的更了些。
眼看著,他的就要到的片,門突然被敲響。
曖昧被迫終止,秦微州有些惱火的盯住那道門。
江舒微俏臉紅,小聲道:“可能是你保鏢送藥過來了。”
秦微州走過去打開門,保鏢把藥給了他,秦微州提著藥,坐到邊。
“用點藥吧,明天還要學習雪。”秦微州說著,讓將傷的那只擱置在他的膝蓋。
“我自己來…”江舒微看著他要幫把腳卷起,面容一紅,趕手扯上來了。
秦微州有指腹沾了消腫的藥水,幫。
“要是疼的話,可以告訴我,我輕點。”秦微州是用了點力道的,畢竟,淤青不散,傷也難好。
“不疼。”江舒微搖著頭說道。
男人還是放了力道,舍不得讓吃痛。
“賀京丞來這里的目的,你應該看出來了。”秦微州還是想把這件事聊清楚,不然,他沒辦法安心。
江舒微擰著眉兒猜測道:“他可能是被迫過來的,關心我的人不是他,是賀家長輩。”
“你現在還他父母爸媽?”秦微州低聲問道。
江舒微點點頭:“喊順口了,一時間也難改過來,不過,等這次回去,我跟他們聊聊稱呼的事。”
秦微州也覺的,既然不是他們賀家的兒媳了,稱呼還是要改一下的。
“好,除非,他們真的把你當兒一樣看待,不然,容易造誤會,這段,會越來越復雜。”秦微州沉聲提醒。
江舒微眸一揚,專注的盯著他的眼睛笑起來:“你這麼關心我的事?”
秦微州見這調皮的表,不由的輕哼:“這也算是我的事。”
江舒微立即滿臉赫:“我們還沒正式在一起呢?上次你還說先從朋友做起。”
“朋友是做給外人看的,沒人的時候,你是我的朋友。”秦微州無奈的解釋道:“舒微,我只是不想給你帶來危險,別再拿這件事開玩笑了,好嗎?”
江舒微立即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乖巧的點頭:“好,下次不說了,秦微州,跟你在一起的覺,好的。”
“真的?”秦微州停下的作,與目相對:“怎麼說?”
江舒微慵懶的倚在沙發上,安然的舒了一口氣:“有誤會能及時解除,有事能立即商量出結果,沒有負能量,也不會患得患失,而且…你看著高冷,但實際上,你脾氣好的。”
秦微州低聲笑了起來:“我哪高冷了?我脾氣好,也是挑人的,別人沒有這個待遇。”
“那我不是很幸運?”江舒微眸染笑的著他。
秦微州寵溺的用手背拍了拍的臉蛋:“那你會珍惜這份幸運嗎?”
“你是想說,我會不會珍惜你嗎?”江舒微笑意加深,古靈怪的說道:“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肯定也對你好,不過,丑話先說在前頭,你要是哪天不想跟我好了,你得早點告訴我,不要耗我,人生苦短,我想盡的余生。”
秦微州微訝的看著,年紀輕輕的,悟深的。
“好,彼此彼此。”秦微州贊賞的笑起來。
江舒微彎起角:“那就這麼說定了。”
秦微州點頭,已經替把淤青散了些,男人將的輕輕的抓住,下一秒,他便覆而下,雙掌撐在的肩膀兩側。
江舒微被他抓住往后拽時,整個人在了沙發上,再次抬眸,便被男人住了,俏臉一呆,眸閃著害的澤。
“你干嘛…”江舒微張了起來。
就是一個言語上的巨人,行上的矮子。
秦微州垂眸瞧著,這一副散著發,人的樣子,太人了,勾的他心都熱了。
他手,輕輕的替將落在臉頰的頭發理了理:“剛才在泡溫泉時,你的手在干嘛?”
江舒微被他突然一問,臉蛋的更紅了,立即撇了一下角說道:“沒干嘛呀?就…就占了你點便宜嘛。”
男人強忍笑意問:“那現在有便宜,你還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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