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鏢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往床上一照,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姜眠不見了。
“老板,人不見了!”
司溟自然是看見了。
這時候他聽到了電梯移的聲音。
回過頭,看到電梯正在往上升,厲聲喝道:“讓上面的人把所有出口都守住,然后給我把人找回來。”
“是。”
因為這里只有乘坐電梯才能上去,所以保鏢們只能等電梯。
看電梯在五層停下了,領頭的保鏢讓上面的兄弟們往五層去,隨后等電梯下來了,實驗室里的保鏢們紛紛上了電梯。
而司溟也沒心思管宋星他們了,跟著保鏢們一起就要上去。
沈芳平可不想被留在這里,也要跟著司溟走,但被司溟抬手攔住了。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沈芳平,“你給我留在這里。”
“你把我留在這里是想讓宋星殺……”
沈芳平話還沒說完,電梯門就被司溟給關上了。
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在眼里看來就是拋棄!
后傳來了嘲諷的笑聲。
是那人的。
這似乎刺激到了沈芳平本就脆弱的神經,轉看著人像是瘋了一樣地喊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在他眼里你跟那些用完就丟的垃圾們沒什麼兩樣。”
“你以為你就不是嗎?!”
人冷笑,“我當然也是,但我能認清這一點,而你卻認不清。”
“給我閉上你的,梁玫,我跟你可不一樣。”
梁玫輕嗤一笑,沒再說什麼。
這個時候想起來實驗室里還有一個危險的男人,剛要拿出手機去尋找,脖子上覺到了涼意。
瞬間繃,臉上的也盡數褪去。
這怎麼可能,完全沒覺到有人接近。
“我對你的命沒興趣,所以你最好識相點,老實去一旁待著。”
梁玫耳邊響起了男人冷的聲音,像是有蛇在上爬一樣,讓遍生寒。
要命被人用匕首抵著,只能乖乖點頭。
但宋星怕不老實,會壞他事,拿著匕首的手迅速下移,在上扎了一刀。
“啊啊啊!”
梁玫痛的大,用肩膀把他頂開,跟他拉開了距離。
宋星不再管,快步走向了沈芳平。
“你不要過來。”
沈芳平嚇的不斷后退,一臉恐懼的樣子跟見了鬼差不多。
很快,宋星快步走到了面前,一把抓住了的胳膊,聲音狠厲地說道:“你真是把我騙的好慘。”
“我看你不得給司溟當狗,你這個賤人!”
宋星眼里滿是殺意。
他對眼前這個人是真的了殺心。
沈芳平覺自己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扼住了嚨一般,讓不上去,同時心里也有了強烈的恐懼。
趕搖頭,“不是的,我真是被迫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明明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但我就是離不開司溟,我一想到離開他就到恐懼。”
宋星臉上表變得復雜,“那我幫你離開他。”
“好好,你幫我。”
沈芳平看起來像是認真的,但宋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所以沒有說什麼,拽著進了電梯。
來到姜眠這邊。
男人把抱進電梯以后,抬頭看到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可知道這就是司煦,哪怕他換了一副樣貌。
說化了灰都認得有點夸張,但對司煦的悉程度確實達到了相當可怕的程度。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混在司溟的保鏢們里的?”出聲淡淡問道。
男人低頭看,眉輕挑,“很長時間了。”
雖然他臉上這是一張非常普通,普通到就算不站在人群里,也不會讓人多看上兩眼,但只要司煦說話了,臉上有了表,就會讓這張普通的臉變得沒有那麼普通了。
有的人的魅力不是依靠臉。
“所以司溟才一直找不到你。”
“他蠢。”
姜眠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電梯到了五樓停下,門開了以后司煦抱著向左側跑去。
雖然姜眠個子高,脂率高,重沒那麼輕,但司煦抱著跑還是不費勁的。
可司煦跑了沒幾步,姜眠就聽到他呼吸變得重,這才想起來他上還有傷。
“你還行嗎?”姜眠忍不住擔心地問道。
男人對這個問題,不行也得說行。
他淡淡一笑,故作輕松地說道:“當然行。”
姜眠抿了抿,沒說話了。
男人抱著順著樓梯往樓下跑。
跑到一樓以后,他進了正對著樓梯口的屋子。
這間屋子看著像是問診室,姜眠正要問什麼,司煦抱著來到了窗邊。
窗外站著一個男人,姜眠一看是傅行愣住了。
“哥,我讓人把司溟的人引走了,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察覺到不對,我們得快一點。”
傅行語速很快,讓人覺到了一種急迫。
司煦抱著姜眠的手一,低頭看著苦笑道:“本來還打算再跟你說會兒話的,看來說不了。”
姜眠瞳孔微,意識到了什麼,“司煦,你放我下來,我不走。”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你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做不了。”司煦在額頭落下一吻,“聽話,我會把一切都解決,你想要的生活和未來很快就可以實現了。”
姜眠搖頭,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司煦把送出了窗外,給了傅行。
“司煦!”姜眠憤怒了。
司煦沒再說話,深深看了一眼轉離開了。
傅行抱著姜眠就跑。
“傅行,我不能走。”姜眠急聲說道。
“就像我哥剛才說的,你現在這樣什麼也做不了,同樣我也幫不上他什麼,我現在唯一能幫他做的就是保證你的安全。”
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姜眠說什麼都沒用,他必須要把送到安全的地方。
姜眠如何聽不出來,咬了咬,沒有再說什麼。
這種無力和恐懼讓想起來了當年父親去世的時候。
無法守住父親的東西,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被人搶奪,心里除了不甘以外還有對自己無用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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