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事之后,喬若初總是不控制的打量著溫棠的一舉一。
“喬若初,我的臉上是有什麼嗎?你這般一直盯著我?”
溫棠輕輕放下手中的筆,那雙清澈的眼眸直視著喬若初,仿佛要看穿的心思。
喬若初被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眼神閃爍,像是被當場捉住的小,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半步。
雙手局促地疊在一起,指尖挲著角,顯得有些慌。
“沒,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今天的發型很好看。”
喬若初勉強出一笑容,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但那笑容卻顯得有些僵。
溫棠深深的看了一眼喬若初,并未多說什麼,只是“哦”了一聲,便低頭繼續整理著手中的文件。
溫棠的眼角余悄悄觀察著喬若初,心中暗自思量,這喬若初,究竟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下班后,溫棠踏著夕的余暉朝著家里走去。
街角的老槐樹下,影斑駁,不經意地回頭,似乎覺到背后有一道如影隨形的目。
溫棠心中一凜,表面上卻不聲,假裝低頭看手機,實則用余掃視四周。
溫棠迅速閃進一條狹窄的巷弄里。
巷外,一道鬼祟的影緩緩顯——喬若初。
神張,四張,似乎沒想到溫棠會突然消失。
“人呢?”
“你跟著我做什麼?”
溫棠冷不丁地從暗走出,聲音帶著幾分寒意。
喬若初一愣,腳步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抹慌:“我……我只是恰好路過。”
溫棠明顯不小心,步步近,“路過?”
喬若初的微微抖,話語如同斷線的珠子,磕磕絆絆地從齒間出:“真的,溫棠姐,我只是……路過。”
喬若初努力維持著那份無辜,但眼中的閃爍卻泄了心底的慌。
溫棠的眉頭擰得更,夕的余暉在的臉上投下深深的影,讓的表顯得更加嚴厲:“喬若初,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嗎?跟蹤、窺,你究竟想干什麼?”
喬若初的眼眶瞬間紅了,委屈地抹著淚,哽咽道:“溫棠姐,我真的沒有惡意的,我只是……只是……”
“溫棠,你在做什麼?”
靳嶼年大步流星地走來,影將夕的余暉切割明暗兩部分,護在喬若初的前,目如炬,怒視著溫棠。
溫棠冷笑一聲,那笑聲在狹窄的巷弄里回,帶著幾分諷刺與不屑。
微微側頭,目越過靳嶼年,直視著躲在他后的喬若初,角勾起一抹冷笑:“靳先生,你應該問問你的朋友在做什麼?”
喬若初著靳嶼年,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仿佛了極大的委屈。
輕輕拽著靳嶼年的袖,聲音帶著哭腔:“嶼年,溫棠姐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跟蹤,只是……只是巧合。”
靳嶼年眉頭鎖,冷冷的:“溫棠,你太過分了!若初單純善良,怎會做出這種事?你無憑無據,憑什麼這樣指責?”
溫棠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嘲諷:“靳嶼年,喬若初從醫院一直跟到這里,像個幽靈一樣。這種行為,若非心懷不軌,那便是別有目的。你覺得,這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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