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初一僵,聲音有點兒委屈,“溫棠姐,你為什麼總是故意針對我呢?我只是想和你分我快樂的心。”
溫棠抬頭看向喬若初,一字一句道:“我不過是實事求是,規定如此。”
喬若初咬著,神越發委屈,“可……”
“大家快來看——”
就在此時,一道驚呼聲響起。
喬若初的臉瞬間如同調盤般彩紛呈,委屈的表凝固在臉上,轉而化為難以置信的愕然。
僵地轉頭看向科室角落里的電腦屏幕,那里正播放著娛樂新聞的頭條。
一張模糊的照片中,靳嶼年高大的影旁約可見溫棠的側,兩人似乎在首飾店挑選著什麼,而標題赫然是“靳氏總裁攜未婚妻豪擲千金,鎮店之寶見證浪漫時刻”。
周圍同事的竊竊私語如同水般涌來,喬若初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手中的戒指仿佛瞬間失去了芒,變得沉重無比。
的手指微微抖,那枚璀璨的鉆戒在燈下閃爍,卻映照出此刻蒼白無的臉龐。
原來他的不行,是去陪他的未婚妻挑選珠寶去了!
面對著周圍同事好奇或探究的目,喬若初站在那兒眼神閃爍不定,手中的戒指此刻如同燙手山芋,讓不知所措。
喬若初的臉頰漸漸泛紅,隨后又轉為蒼白,雙手不自覺地纏在一起,那枚戒指在的指間若若現,芒似乎也黯淡了幾分。
想到之前喬若初和他們解釋的話,有同事試探詢問了一句。
“若初,你沒事吧?”
“沒,沒事!”
喬若初的笑容在眾人復雜的注視下顯得有些勉強。
深吸一口氣,直了脊梁,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家別誤會,嶼年他是因為家族聯姻的關系,不得不給他的未婚妻挑選禮。但他心里只有我,這枚戒指就是他對我的補償和證明。”
說著,舉起戒指,企圖讓那璀璨的芒再次照亮的臉龐,卻發現無論戒指多麼耀眼,都無法掩蓋此刻的狼狽與失落。
大家見喬若初這麼說,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彼此間眼神流,保持著看破不說破的態度,紛紛附和起來。
“若初,你可真是幸福啊,有個這麼深的男人。”
“是啊,靳總雖然不由己,但對你的心意我們都看在眼里呢。”
“這戒指可真漂亮,羨慕死我了。”
話語間滿是羨慕與鼓勵,似乎想為喬若初挽回一些面。
喬若初在這些話語的包圍中,神復雜,勉強出一笑容,胡找了一個借口:“我突然想起還有點急事要理,你們先聊。”
說完,匆匆轉,腳步略顯慌,影很快消失在門外。
大家著喬若初離去的背影,一陣唏噓后,紛紛低聲議論起來,言語間夾雜著同與猜測。
“看來靳總對也不過如此嘛。”
“是啊,要是真,怎麼會讓這麼難堪。”
“可憐了喬若初,還在這兒替他找借口。”
……議論聲此起彼伏,如同冬日里的落葉,輕輕飄落又隨風散去。
唯獨溫棠,垂著眼眸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復雜。
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細微而有節奏的聲響,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看來得抓時間解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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