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見如此反應,冷嗤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別自作多,這可不是買給你的。”
說完,示意店員將戒指單獨包裝。
溫棠看著這一幕,眼底嘲諷更甚,角勾起一抹冷笑,轉走向一旁,不再理會靳嶼年。
靳嶼年隨手從柜臺邊拿起剛剛溫棠挑選并被店員心包裝好的對戒,輕輕一拋,那小巧的盒子便穩穩落在了溫棠懷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輕蔑。
“挑這麼一對,也不嫌寒酸。”他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神中滿是嘲諷
溫棠的目在那致的盒子上停留了一瞬,隨即抬頭,皮笑不笑地盯著靳嶼年,那笑容里藏著無盡的涼意。
“是寒酸的,”緩緩開口,聲音里帶著一不易察覺的諷刺,“比不上你選的鎮店之寶,璀璨奪目,讓人睜不開眼。”
說著,故意將“璀璨奪目”四個字咬得極重。
靳嶼年臉一沉,低聲音警告道:“你最好別耍小聰明,別在老爺子面前胡說八道,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溫棠輕笑一聲,“你想多了,我可沒那個閑逸致,打人小報告!”
溫棠無視靳嶼年那要吃人的目,淡淡道,“東西也買了,如果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靳嶼年沉著臉盯著溫棠逐漸遠去的影,臉仿佛暴風雨前的天空,沉得能滴出水來。
手中的包裝盒被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指尖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包裝紙在力下發出細微的吱嘎聲,仿佛隨時都會破裂。
第二日,過窗簾的隙,斑駁地灑在科室的地面上。
溫棠剛踏科室,便聽見一陣喧鬧聲。
只見喬若初站在人群中央,手指輕輕旋轉著那枚鑲嵌著碩大鉆石的戒指,在燈下閃耀著耀眼的芒,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
“哎呀,這戒指真是太亮了,我都不好意思戴出去呢。”喬若初故意皺著眉頭,臉上一片苦惱。
“若初,你真是幸福,這麼大的鉆戒,人靳總說買就買。”
“我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好的一個男朋友啊!”
“若初,你簡直是幸福死了。”
科室里的同事們著喬若初指尖的戒指,紛紛投來羨慕的目。
溫棠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冷靜地落在喬若初手中的戒指上,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剛剛一眼就認出那枚戒指赫然是靳嶼年昨天打包的鎮店之寶。
昨天就該猜到了,能讓靳嶼年送出心挑選的戒指除了喬若初,還會有誰呢?
喬若初似乎注意到了溫棠的注視,故意扭著腰肢走到面前,舉起手,讓戒指的芒直溫棠的眼睛。
“溫棠姐,你看我這戒指,好看嗎?”
“好看。”
鎮店之寶能不好看嗎?
“溫棠姐也覺得好看是嗎?我就是覺得這枚戒指……太顯眼了,我原本是不想戴這個的,可嶼年非要我戴這個,說只有這樣耀眼的戒指才配得上我的。”
喬若初故作煩惱地說道。
“溫棠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溫棠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聲音清冷:“據醫院規定,上班時間不能佩戴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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