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靳嶼年那一晚在那胡鬧一通之后,溫棠幾乎有半個月沒有見到靳嶼年了。
誰知再次見面……
溫棠目落在不遠作親昵的兩人上,扯了扯角。
仿佛沒有看到一般,毫不猶豫轉朝著醫院走去。
“溫棠姐,不好意思啊!剛剛路上耽誤了一下。”
喬若初從外面小跑了進來,一臉歉意的著溫棠。
溫棠抬頭,那雙清澈卻略顯冷淡的眸子輕輕掠過喬若初,尤其在微微紅腫的角停留了片刻,隨即若無其事地移開。
語氣淡然:“沒事,你來了就好。”
喬若初吐了吐舌頭,臉上帶著幾分嗔與:“都是嶼年啦,我都說了不讓他送,他偏偏不聽,是要拉著我一起走,結果就……”說著,不自覺地手了自己的瓣,似乎想抹去那抹不經意的痕跡,眼中卻閃爍著幾分難以掩飾的與甜。
喬若初還想繼續解釋,卻被溫棠輕輕打斷,語氣轉而正式:“項目資料怎麼樣?都準備好了嗎?”
喬若初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張,連忙從手提包中翻出一疊厚厚的文件。
溫棠一頁頁翻過,錯誤與如同刺眼的沙礫,不斷磨礪著的耐心。
“砰——”
溫棠手中的資料被重重地摔在了桌上,紙張散落一地。
“溫棠姐……”
“這就是你準備了一個星期的資料?百出,數據混,連最基本的格式都不對!”
喬若初的眼眶迅速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雙手無助地揪著角,聲音細若蚊蚋:“溫棠姐,我知道錯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太復雜了,我盡力了,可是還是做不好……”
溫棠瞧著喬若初此時的模樣,臉越發黑了。
“資料我都給你了,注意事項一一都告訴你了,不過是整理資料,有這麼難嗎?”
科室的門被輕輕推開,幾個同事探頭進來,看到喬若初梨花帶雨的模樣,臉上紛紛出疑的神。
他們互相換了一個眼神,試探地問道:“溫醫生,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溫棠眉頭鎖,正開口,卻被喬若初搶了先。
喬若初噎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與自責:“大家別誤會溫棠姐,都是我不好,資料整理得一塌糊涂,還給溫棠姐添了這麼多麻煩。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可能我還是不夠細心,嗚嗚……”
說著,纖細的手指輕輕抹過眼角的淚珠,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在場的幾個男同事都不由得心生憐憫,目中滿是對的同與對溫棠的不解。
溫棠沉著臉,雙抿一條直線,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的不悅而凝固。幾位同事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年長的醫生輕聲試探道:“溫醫生,別太生氣了,新人嘛,總有個學習的過程。”
喬若初聞言,眼眶里的淚水又打轉起來,哽咽著說:“不用麻煩了,真的,是我太笨了,給大家添了。”
說著,還特意看了溫棠一眼。
溫棠的眸愈發冷冽,強著心頭的怒火,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只讓人覺得背后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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