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嘗試再次撥打電話過去,語音提示已關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間震得有些無措。
但有一點,姜冉可以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對方發的定位,是在五環外的一個廢棄廠子,距離姜冉的位置有些距離,不敢耽誤地立馬。
一個同事住姜冉,“唉,姜冉你去哪?就差你述職了。”
姜冉拿起外套和包,“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
“你跟主管請假了?”
“沒,來不及了,事后在補吧。”
“那你不就是早退嗎?發生什麼事了......”
同事話還沒說完,姜冉的背影就消失在眼眸中了。
姜冉匆匆疾步前行,邊快手快腳地將外套與圍巾穿戴整齊,電梯門緩緩開啟的瞬間,與顧知衍肩而過,兩人的影在狹窄的空間里短暫錯。
姜冉并沒有注意點顧知衍,沖出公司就攔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
姜冉打著出租車,就直奔廢鐵廠去。
這里已經荒廢很多年了,廢棄的工業設備散落各,銹跡斑斑地雜無章地堆砌著,野草肆意生長,四周靜悄悄的,沒有毫人煙的氣息。
整個環境著一凄涼和森。
姜冉心中了然,這是因懼怕被人察覺,才特意挑了這麼個偏僻之所,著頭皮踏進廢廠,“我來了,你在哪?”
的聲音被呼嘯而過的一陣冷風裹挾著,在空的廢廠里回很久。
直到最后一波音浪消失在耳畔,姜冉環顧四周,還是沒有人的樣子。
姜冉皺著眉,朝著面前建筑樓喊道,
“什麼意思?約我來又不現,你要的錢,我立馬可以轉給你,你口中說的那些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回聲悠悠,再度回在每一個靜謐的角落。
即使是白天姜冉也覺得這里有些森森的,面前這景象,就很像電視劇里殺人越貨拋尸,森恐怖有鬼的地方。
冷風拂過,姜冉說不上是冷得打了個寒,臉上神越發不自然。
“咔噠”一聲,后響起一聲敲擊聲,姜冉宛如驚弓之鳥汗立馬立起來,瞬間回頭,“誰?”
是一子,從一堆摞著的廢鐵咕嚕嚕地沿著不平穩的堆垛邊緣滾落而下。
姜冉看清后,暗暗嘆口氣,嘲笑自己太張了。
不過這里的確很讓不舒服,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
最后一次,要是還不現的話,就走了。
“嗡嗡嗡”
電話那端仿佛瞬間被激活,連帶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震起來。
但這震,不是的,姜冉凝神細聽,那細微卻持續增強的波由遠及近,越發強烈,最后確定,聲音是從背后傳來的。
驟然轉,視線在朦朧中勉強捕捉到了兩張男人的面孔,接著,一疾如閃電的飛呼嘯而至,直向。
姜冉反應不及,瞬間癱倒在地,世界陷了一片混沌,人事不省。
“給錢。”絡腮胡踢了踢睡倒在地上的姜冉大,咧著個笑容朝瘦高個手。
“給。”瘦高個從包里掏出一張紅鈔票丟給絡腮胡,啐了一下姜冉,“呸,害我輸錢。”
他里念念有詞的媽的很難聽,“在警惕又怎樣,還不是被騙來......”
“別罵了,趕的干活。”
絡腮胡把麻繩丟給瘦高個,讓把姜冉給綁了,自己翻著姜冉的包,把值錢的東西拿了,電子設備都給砸碎了。
做完這一切,絡腮胡拎小一樣拎著姜冉丟到了他們在鋼廠臨時安置點。
-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冉意識朦朧地醒來。
當勉強想要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手腳被牢牢捆住,同時一突如其來的疼痛自額頭襲來,疼得姜冉悶哼了一聲。
凝固的遮擋了的視線,勉強地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看環境還在廢鐵廠,在不遠的昏暗中,兩個人正圍著一堆熊熊燃燒的木柴,似乎在烤燒烤,察覺到的靜,那兩人中的一位立刻投來了注意的目。
隨即,絡腮胡放下手中的烤串,邁開步伐向走來,蹲在姜冉面前,“醒了?”
姜冉搖晃了一下昏沉的腦袋,沙啞著嚨問道,“你是誰?你為什麼綁架我,還有一個人你們把怎麼樣了。”
絡腮胡聽到姜冉的話,突然大笑起來,笑得了好幾口氣,“唉,竹竿,我就說我那辦法有效吧,到現在還不明白。”
他拿起手機稍微撥弄了一下后對著手機道,“一個小時后,定位見。”
那個悉至極的人聲音,過電話的揚聲,清晰地傳姜冉的耳中,的心頭猛地一沉,瞬間意識到了自己被卷了一場心設計的騙局之中。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欺騙綁架我?”姜冉蹭著子坐起來,視線掃過眼前這個絡腮胡和他后的瘦高個。
“那有這麼多為什麼,有人出錢要你的命,我們接了這單活。”
有人要殺?姜冉心頭猛地一,驚愕之中夾雜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恐懼。
面前這人,面容兇悍看著就是歹徒模樣,而另一側,那個形消瘦的男子,眉宇間同樣縈繞著一難以名狀的暴戾。
姜冉明白他們不是說著玩的,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跟他們周旋,
“我出來時并沒有請假,如果我沒有回去,主管肯定會起,到時候一定會報失蹤,你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當這事是個烏龍,沒有發生過。”
“nonono。”絡腮胡嬉笑著搖晃著手指,“這個時候,你公司的人都會以為,你當人小三和別人老公卷錢跑路了,本不會找你,也不會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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