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容琛極後悔什麽,因為容老夫人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告訴過他,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
很多事一旦做了,就沒有回旋的餘地,後悔這種東西隻會浪費時間和力,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解決問題。
容琛一向是這麽行事的,從不糾結已經發生的事,可現在看著夏如煙纖瘦的背影,他忍不住後悔起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不會再把夏如煙一個人丟在那個房子裏,害白白等了一個晚上,還因為蛋糕而嚴重過敏。
可惜沒有如果。
又想到夏如煙說不相信他了,容琛的心便好像被什麽攥著,說不清什麽,隻恨不得一切重新來過。
此刻,他獨自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沉悶地著煙,深邃立的麵容沒有一表,看起來很冷。
傭人們察覺到容琛心不好,一個個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做事輕手輕腳的,生怕惹怒他。
去年有兩個傭人悄悄說閑話,恰好被容琛聽見了,當時容琛心不好,當場就大火把們趕了出去。
所以這次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誰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隻有管家神如常,走到容琛邊,關心地說:“爺,您今天沒吃早餐就去老宅接夫人了,要不要給您熱一杯牛?”
“不用。”容琛微微張開薄,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而後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又出一香煙。
昨晚夏如煙不在邊,他很不習慣,一夜沒睡好,今天又早起去接夏如煙,弄得現在頭痛裂。
而煙這種東西能讓他暫時不那麽心煩頭痛。
管家看了一眼煙灰缸裏的幾個煙頭,勸道:“爺,您別了,對不好,夫人也不喜歡您上有煙味。”
容琛聞言一頓,把香煙和打火機丟在一旁,吩咐管家:“給我一杯黑咖啡,我洗完澡要喝。”
“是。”管家應聲道。
容琛認認真真地洗了一個澡,出來時還特意問管家:“我上還有煙味嗎?”
管家笑說:“沒有了。”
容琛點點頭,又吩咐他:“把我剛才那服扔了,鞋也不要。”
那個小人最近對氣味特別敏,聞不得一星半點的異味,就連平時用慣了的香水也不喜歡了。
所以他幹脆讓人沾了煙味的服都扔了,這樣穩妥一點。
對於容琛眼都不眨就把價值十幾萬的服扔掉的行為,管家麵不改:“是,我這就去理。客廳我也會人清理一下,絕對不會殘留一點煙味。”
容琛淡淡地嗯了一聲,端起桌上的咖啡,剛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有點驚訝,隻見來電顯示為三個字:程蘊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和程蘊珊將近三年沒有聯係了,也不知道突然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
容琛接起電話:“喂,我是容琛。”
很快,電話裏傳來一個幹脆利落的聲:“我下周一回國,上午十點半到機場,你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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