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宮端著洗漱用品站在寢殿中排隊等候。
清雖然知道公主地位比郡主高,待遇也不一樣,但卻沒想到是這般高!
看著好幾款純金打造的洗漱盆,以及十幾條不同材質的面巾和幾十套流溢彩的漂亮衫和頭面,清幾乎傻眼了。
洗個臉而已。
要這麼夸張?
吶吶道:“西周的公主這般尊貴?”
這覺簡直比大雍皇后的排面還夸張。
為首宮上前道:“啟稟公主,這是陛下特意吩咐的,一定要讓公主滿意,所有規格都是按照陛下的規格來為公主準備的。”
“陛下的規格?”
綠枝咋舌:“這是把咱們小姐當皇了?”
青鸞立即瞪了一眼。
綠枝當即變了臉。
糟糕!忘記這里是西周,這般口不擇言,萬一給小姐帶來麻煩可怎麼辦?
綠枝嚇得瑟瑟發抖。
沒想到那為首宮卻一點不在意,笑著說道:“綠枝姐姐說的是,陛下說就是要把咱們公主殿下當皇寵,畢竟這是咱西周第一個公主,還是唯一的。”
若是陛下以后沒有子嗣。
沒準公主就是皇呢!
綠枝和青鸞皆松了一口氣。
為首宮親自上前擰起帕子:“請容奴婢為公主洗漱。”
清有些無奈:“我自己來吧。”
前世那般父,君元卻始終吝嗇給予一點,如今已不需要了,卻不想楚天河似是要將寵上天。
這幾日以來,即便再無心無,也到了楚天河對這個兒,濃濃的父。
洗漱過后,換上楚天河為準備的衫和頭面,清整個人已是煥然一新。
“小姐,您真好看!”
綠枝看著打扮后的清,驚嘆連連。
青鸞嗔了一眼:“以后要公主。”
“是是是,奴婢見過公主殿下!”
綠枝立即福行禮。
其它宮也是滿眼贊嘆地盯著清。
尤其是為首宮,捂著笑道:“公主殿下簡直和陛下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咱們陛下年輕的時候可是西周第一男子呢,公主殿下定然也是西周第一人!”
清看著鑲金銅鏡。
鏡子里朱眼、白塞雪,頭上致的珠釵玉環和上流炫彩的衫相匹配,襯得如同自霞里而來的神。
的確令人眼前一亮。
就連清自己也沒想到,認真打扮的,還真有幾分不同以往的姿。
青鸞則在旁邊笑道:“公主從前就是太素了,合該如今日這般打扮。”
“就是就是!”
綠枝也笑嘻嘻的連拍馬屁:“咱們公主是這世上最的人兒!”
“貧!”
雖然清向來不在乎容貌,但也被兩個丫頭夸得有些飄飄然。
早膳同樣富。
上百道早點流水席一般往長樂宮送。
既有西周的特早點,也有大雍的致小吃,甚至好幾樣都是清吃的。
膳房的總管太監劉公公諂道:“公主殿下,這些都是陛下吩咐的,可還合您的口味?”
清看著那幾樣大雍點心,說不是假的。
就算楚天河是作戲。
這戲也未免太全套了,怕是石頭心腸都要化。
嘆息一聲,道:“其實不用這麼多,本公主吃不……”
“噗通!”
劉公公突然跪下,誠惶誠恐道:“公主殿下可是不滿意?老奴再去命人做幾樣出來,保證讓公主殿下滿意!”
說完,劉公公猛地磕起頭來。
不一會兒就磕得滿頭是。
清:“?”
什麼況?
這時,方才給清梳頭的宮上前道:“公主,您所有不知,陛下早已下令,從昨日起送往長樂宮的所有東西,一定要讓公主殿下滿意,若是不滿便會被打掖庭,所以劉公公才這般惶恐。”
“什麼?”
清詫異:“還有這事?”
宮點點頭,眼眶有些紅了:“昨晚幾個宮沒有在殿值守,陛下知道了,立即讓人杖責了二十大板,并扔去了掖庭局……”
清瞪大眼,完全不知道有這件事。
昨晚是因為顧淮舟在,所以讓值守宮退下了,沒想到竟然害得們罰?
這就是伴君如伴虎麼?
原來寵也是雙刃劍。
清看向眼眶微紅的宮:“你什麼名字?”
“奴婢翠玉。”
宮抹了一把眼淚,突然跪下道:“公主恕罪,奴婢的妹妹翠香也在里面,所以一時沒忍住,還請公主饒恕奴婢無禮。”
說完,翠玉也砰砰磕起了頭來。
清上前扶起:“翠玉是吧?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妹妹回來的。”
翠玉有些難以置信。
好半晌,才吶吶道:“公主說什麼?”
綠枝立即將拉起,重復道:“公主說會將你妹妹救回來的。”
“真的嗎?”
翠玉喜極而泣。
只是不忍劉公公也在公主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被陛下懲罰,所以才出聲解釋,沒想到公主竟然要幫救出妹妹。
原來們公主并不像陛下那般嚇人。
翠玉又要磕頭:“奴婢謝謝公主——”
“行了,起來吧。”
清讓綠枝和青鸞將人扶起。
見劉公公還瑟瑟發抖地跪在那里,清無奈開口:“今日早膳本公主很是喜歡,你們下去吧。”
“是!”
劉公公如釋重負。
這才小心翼翼地退下。
清在宮人的伺候下開始用早膳,為了怕被人記錄只吃一點而影響到膳房的人罰,清著頭皮多吃了好幾口。
幾乎吃撐了這才停下。
漱完口后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長樂宮,急急往瑞秀宮趕去。得好好跟楚天河涉涉,這公主的日子沒法過了。
瑞秀宮。
楚天河大馬金刀地坐在院子里。
瑞秀宮的主位瑞妃和一眾宮齊齊跪在下面,而在瑞妃的旁邊,一個人正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正是昨晚和清有過一面之緣的琪嬪。
琪嬪惶恐開口:“陛下,嬪妾到底犯了什麼罪,您要這樣對待嬪妾?”
楚天河本不理會。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眼地看向瑞秀宮大門。
頃,一道悉的影出現在大門里。
楚天河刷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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