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潔了眼角的淚水,哽咽的對司機師傅道:“調頭回去吧。”
看兒過得很好,就放心了。沒有娘家這個累贅,他們小兩口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以后要做的就是默默關注他們,別打擾吧。
*
外公的生日是在晚上開始,只請了商家的人,還有陸家那邊的親戚,都是往年的人,唯一今年不同的地方是,商與今和顧清晚大大方方的宣了,親戚們終于敢調侃二人,因此,原本主角該是陸老爺子,最后卻了商與今和顧清晚。
一會兒問他們什麼時候補辦婚禮,一會兒問他們什麼時候準備要孩子,再一會兒又是三姑六婆拉著他們說怎麼調養備孕,或者懷孕期間應該吃些什麼,不應該吃些什麼。
生日結束,顧清晚覺得自己是拉著商與今跑走的,坐上車,麻利的系好安全帶,催促道:“老公,快開快開,咱們趕回家。”
商與今低低的笑:“晚晚,沒人追咱們。”
“不不不,我現在腦瓜子嗡嗡的,全是表嬸們催懷孕的聲音,太可怕了,們以前不這樣啊。”顧清晚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
商與今道:“估計是抑了三年,現在看我們宣了,終于能說這些話題,一時就超常發揮了。”
“你這樣一說,還真有幾分道理。”顧清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他們婚給出的理由是商業聯姻,需要培養,因此過去三年,親戚們都被叮囑了不該問的千萬別問,免得影響他們小兩口。
而現在他們正式宣,這就釋放出兩人步正軌的信號,又加之今晚一開始調侃他們時,兩人都沒說什麼,親戚們自然就越來越無所顧忌。
所以總的來說,也是他們自己縱容的。
顧清晚想到這,淺淺勾:“估計表嬸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不過還真的恐怖,像念咒語一樣,我還小呢,不想這麼早當媽媽。”
一邊說一邊著肚子,忽然,戒備的瞅向商與今:“你年紀那麼大了,你不會想要孩子了吧?”
“年、紀、那、麼、大?”商與今一字一頓重復,危險的闔下深眸,盯孩。
顧清晚傲的抿,“對啊,你今年可就三十了哦,都奔四了。”
“才滿三十就奔四?太太,請問你這數學誰教的?”商與今無奈。
顧清晚狡黠挑眉:“育老師教的,怎麼,你有意見?”
“我哪敢啊。”商與今寵溺的揚起角,大掌按著孩后腦勺,靠近過去親了親的小,還力道適中的咬了下。
顧清晚吃疼,握拳打他肩膀,商與今放開一點,目深邃:“看來只能用別的方式才能向太太證明我正值壯年了。”
“我舉報你開車,商與今!”顧清晚的拔高聲音。
商與今啟轎車,轟下油門,一本正經道:“我的確在開車。”
顧清晚:“……”
完蛋了,好像起火來了。
事實證明,男人火氣的確很大,從浴室到床上,顧清晚里里外外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在求饒說他又年輕又帥又強后,才勉強保住自己的小蠻腰。
次日,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他們要回老宅那邊過,然后會在那邊住上至三天,而對于自己這個小家,他們可以說是無所謂的態度,除了陳管家會幫他們個對聯以外,其他的布置可有可無。
顧清晚覺得應該從今年起有所改變,得好好經營起他們這個小家庭來,于是,激提議:“老公,我們今天去買點年貨來布置一下家里吧?雖然我們不在這個家過年,但氛圍還是要搞起來啊!”
“嗯?你想怎麼布置?”商與今垂眸看著。
顧清晚眼珠轉,思考了一下,道:“對聯肯定要買,還有燈籠,再買點彩燈條之類的掛在樹上,像國外圣誕節那樣布置一下,你說呢?”
“對聯那些,陳叔好像已經買了。”商與今提醒。
顧清晚嗔他:“陳叔買的是陳叔買的,跟我們不一樣,干嘛,你不想跟我去逛街買這些小東西嗎?哼,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床上多積極,床下就有多敷衍。”
抬腳踢男人的小骨,想要把人踹下床。
商與今好笑的抱住,對的誤會到無奈:“晚晚,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覺得你今天更適合在家里休息,你不累嗎?”說著,他了下孩的腰。
顧清晚臉一紅,梗著脖子唱反調:“當然不累,你以為你多厲害!”轉瞬,眼睛半瞇,威脅道:“你去不去?”
“去。”商與今哪還敢拒絕。
抱起孩去浴室洗漱,兩人并排站在鏡子前刷牙洗臉,弄好這些,商與今開始刮胡子,顧清晚則在旁邊抹護品。
抹著抹著,故意手玩他結,商與今一把扣住作的小手,顧清晚又掙扎出來,繼續。
商與今停下刮胡子,音磁啞道:“晚晚,你這樣鬧下去,今天可能不太好出門了。”
顧清晚耳一紅,小手刷地回去,以為老實了,下一秒,手奪過剃須刀,“我來幫你。”
商與今瞇了瞇眼,“你會?”
“這有什麼不會的,這不是電的嗎。”顧清晚覺得男人就是在小瞧,氣呼呼的把人推到旁邊的墻壁上立正站好,跟土匪一樣叉腰道:“你站著別,我給你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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