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房間里聊了至一小時,商與今和商鴻健完出來,看彼此的老婆還沒結束的跡象,他們只能進去人。
商與今幫孩抱了一個大紙箱回他們的臥室,“媽都給你帶了什麼禮?”
“什麼都有,有個好東西,我給你看。”顧清晚神兮兮的wink一下。
等商與今把紙箱放下,跪在絨地毯上,翻出一個非常可的兔耳朵。
商與今當即皺眉:“我媽給你的?”
“嗯嗯,說這個還有語音功能,可好玩了。”顧清晚在自己腦袋上比劃了一下:“怎麼樣,可不可?”
商與今因為上次出國前孩拍過兔耳朵自拍的緣故,一直對兔耳朵有些抵,說白了,醋勁大,占有強,不喜歡對外那麼可。而孩也并非是個扮可的人,喜歡穿旗袍,可見穿風格是偏優雅的。
但此時看著孩比劃在腦袋旁的兔耳朵實,他瞇了瞇漆黑的眼,不控制的想象孩戴上的模樣,該有多可。
骨一下,商與今沙啞開口:“嗯,可。”
本以為說完這句,孩下一步就是自己戴上,卻不想,笑瞇瞇的遞過來,“那你戴上吧。”
商與今微訝:“什麼?”
顧清晚無辜攤手,實則角全是狡黠的笑意:“這是男款的啊,媽說買給你戴的。”
商與今:“……”
第52章
陸文慧自小就是在所有人的寵下長大的, 一輩子可以說沒吃過什麼苦,小時候有哥哥父母疼,長大了嫁給商鴻, 又有老公疼,因此格很活潑天真。
本以為這樣的, 生個兒子會像自己一樣笑玩, 卻不想商與今的格竟然會隨了爸, 也就是商與今外公, 自小就板著臉,寡言語。
為此陸文慧沒傷心難過, 但漸漸地發現逗不茍言笑的兒子還是好玩的。
這一逗吧, 就從小時候逗到了現在,商與今也從小時候偶爾會緒波到現在面無表。
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兔耳朵, 不接, 也不說話。
顧清晚一下子笑出聲:“老公, 你這什麼表, 傻了?”
拿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商與今抓住小手按下來,“看看其他禮吧。”
他轉移話題。
顧清晚笑得更大聲了,偏不同意, “別這樣嘛老公, 媽說特意給你帶回來的,很有意思,你就戴一個給我看看吧?你看我多為你著想,這屋里就咱們兩個, 我保證不把你戴兔耳朵的事說出去, 怎麼樣?我發誓。”
孩豎起三手指頭。
看似正經, 但眉眼間的調皮早已暴出的真實想法。
商與今蹙了蹙眉, 無奈道:“你真要看?”
“嗯嗯,我超想看。”顧清晚睜大眼睛賣萌。
商與今闔眸微瞇,長指點了點自己彎曲的膝蓋,低聲道:“想看也可以,過來,我抱抱。”
他蹲著的姿勢改為坐下,曲指一勾,示意孩坐過去。
顧清晚一心想著看他戴兔耳朵,很爽快的答應,坐到他懷里,男人的吻落下,十分配合的輕啟牙關,小臉被吻得通紅,他終于舍得放開。
顧清晚氣都沒勻,立即舉起手里的兔耳朵:“快戴,我什麼都依你了。”
“好,戴給你看。”商與今縱容的拿過來戴上,沒戴過這種的他,弄得歪歪斜斜。
顧清晚氣的“哎呀”一聲,上手幫他:“你別,我來給你弄,都戴歪了。”
細致的給他整理好,卡在耳朵后,并按開一個語音開關。
猝不及防的,里面傳出磁的男低音:“尊敬的公主殿下,我將永遠效忠您,我的是您揮舞的利劍,我的靈魂是您前行的路基,請盡的命令我,不要憐惜我,為你而死是我此生使命。”
嘎嘎嘎……嘎嘎嘎……
仿佛一只烏飛過,顧清晚角了,被麻得全僵住。
商媽媽沒說這個語音這麼中二恥啊!
而更恥的是下一句。
“親的公主殿下,您的容簡直是上帝最偉大的杰作,能侍奉在您邊,是我無上的榮,請允許我親吻您的足尖,以示我對您的衷心和擁護。”
商與今墨子瞳意味深長下斂,睇向孩白皙漂亮的腳背。
顧清晚腳趾尷尬的蜷起,一把將那兔耳朵扯下來,關掉語音,丟進紙箱里,“這什麼呀,比日漫還中二,尬死我了!”
婆婆這哪里是整老公,分明是整呀,嗚嗚嗚。
商與今似笑非笑:“不玩了?剛剛不是很想玩嗎?”
“我……我不知道語音是這種呀。”顧清晚窘的咬了咬,“媽只說這個有意思,我也沒提前聽過,要是知道是這樣的,我肯定不會拿出來。”
雖然喜歡別人夸,但不是這種中二式的夸法,而且聲音是配的,又戴在商與今的頭上,怎麼聽怎麼怪。
“媽從我小的時候就沒怎麼靠譜過,你別什麼都聽的。”商與今輕聲提醒孩。
顧清晚這一次也終于發現婆婆不是很靠譜了,自個笑了笑,仰起頭道:“但媽這樣也好的,一輩子無憂無慮。”
“往后余生,你也可以。”商與今溫的看著。
孩的前二十幾年,他沒辦法改變,但往后的歲月里,他一定傾盡所有寵著,讓一直開心快樂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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