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老地方是梵爾會所,那里集齊了絕大多數室和室外的娛樂設施。
顧清晚和蘇溪就是要去那,不過去之前,兩人先去別的地方吃飯。席間,蘇溪注意到顧清晚時不時腰,抿著一臉姨母笑。
顧清晚傻乎乎的問:“你笑什麼?最近又磕CP了?”
“我磕什麼CP啊,我笑你呢笨蛋。”蘇溪寵溺的說。
顧清晚微訝:“你笑我什麼?我臉上有飯?”
了自己的周圍。
蘇溪搖搖頭,打趣道:“你是不是懷孕了啊?怎麼反應那麼慢了,我笑你一直在腰。”
沖顧清晚的腰部努了努,好意提醒朋友。
顧清晚臉頰紅,纖手做了個掩臉的作,“溪溪,你別拿我打趣了。”
蘇溪本不聽,繼續逗趣:“幾天不見,我看你是越發紅滿面了,看來最近生活很幸福啊?”
一語雙關的話,配上蘇溪嘎嘎樂的表,誰還不知道的真實用意呀。
顧清晚桌下的高跟鞋輕輕了下:“你夠了,要是羨慕我,你也趕去找一個,免得一把年紀,還是母胎單,要是說出去,肯定別人都不會相信你蘇大小姐竟然連初吻都在。”
“清晚,扎心了!”
“誰你開我玩笑?”顧清晚輕哼一聲。
蘇溪投降:“OKOK,不說了,不說這個了,來,我親的顧大小姐,快多吃點。”
給顧清晚夾了一筷子的。
顧清晚也回了一筷子:“你也多吃點吧。”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微笑。
吃完飯,蘇溪開車前往梵爾會所,顧及朋友的小蠻腰,道:“我們今天不打網球了,就泡溫泉吧,然后再看部電影,玩點別的輕巧的。”
“好,都聽你的。”顧清晚也覺得自己今天的不宜劇烈運,都怪那個可惡的男人,哼,讓他吃一個月素都便宜他了!
這份小小的怨念,在泡完溫泉出來,路過網球場地時,達到最高。
蘇溪率先看到玻璃窗外的商與今,激的扯了下朋友的手臂,低聲音道:“清晚,你看,那不是你家那位嗎!還有那個大帥哥醫生!”
顧清晚懶懶的過去,網球場地在室外,連著有八個,各個都有人,而離著窗邊最近的就是商與今和陸宴聲。
兩人戴著鴨舌帽,穿著運服,十分練的來回切磋。驀地,陸宴聲跳起來暴扣,顧清晚不由自主張擔憂的睜大眼,以為這顆球商與今接不住,卻不想,他生生承住暴扣的力量,反打回去。
“OMG,你家那位手臂力氣可真大,暴扣的球也能接回去,佩服佩服。”蘇溪鼓起掌來。
顧清晚也想為老公鼓掌,不過想到自己被他害得玩不了球,而他一點不影響,又不想鼓了。男在那種事上,怎麼會如此懸殊啊!氣人!
輕哼一聲,傲道:“也就那樣,走吧,我們玩自己的去,別在這浪費時間。”
拉住朋友的手,往前走。
蘇溪扯了一下:“別急,晚晚,你看,那兩個的好像有點想去勾搭你老公和你那位醫生表哥。”
顧清晚聞言,自己都沒發現自己速度很快的轉頭,炯炯有神的盯回去。
商與今和陸宴聲正好打完一局,商與今這一局贏了,兩人暫時休息,走到旁邊的椅子上拿水喝。
外場圍觀的兩個穿運的漂亮生當即拿著網球拍走進去,看拍網的手勢,估計是在說想加他們一起打。
原本這是很尋常的一件事,可這兩個生的眼神太骨了,直勾勾的盯著商與今和陸宴聲,還湊巧,兩姐妹分別看上一個。
商與今聽完們的話,直截了當的舉起左手,出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知說了什麼,喜歡他的那個生瞬間窘迫的笑了笑。
陸宴聲也拒絕得很快,兩個生沒進去一會兒,就灰溜溜的出來了,臉皮紅。
蘇溪撞撞顧清晚的胳膊:“你男人可以嘛,在外潔自好的,隨時都帶著你們的婚戒,說起來,我倒是基本沒看你戴過,我都快忘記你那枚婚戒是什麼樣的了。”
顧清晚垂眸看了下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的確基本不戴婚戒,因為跟商與今的是一對,很容易被人看出來。
可知道,自從結婚后,商與今一直都戴著,不管是接采訪,還是出席公開活,也都戴著,毫不吝嗇的向全世界展示他已婚的份。
想到這,顧清晚心里一暖,拿出手機給正在休息的商與今發消息:【老公,回頭。】
商與今先是低頭看手機,須臾,驀然回首。
四目相對,顧清晚很甜的對他笑了一下。
商與今莞爾,神深邃又溫,克制又熱烈。
顧清晚這一刻讀懂他的眼神,眸稍怔,他一定很希兩人在外面可以明正大的在一起吧?
…………會嘗試著努力的。
再給一點時間……
低下頭,避開他灼熱的目,顧清晚打字:【老公,我去玩了,你也好好玩吧,回家見。】
商與今沒有立即看消息,而是等到孩牽著蘇溪消失在玻璃窗前,他才斂目瀏覽,長指過‘回家見’三個字,子瞳晦暗不明。
“沒想到清晚也在這,你們吵架了?”陸宴聲早就看出商與今今天緒不對,勁兒比以往都大,好像在發泄什麼一樣,現在又看他和顧清晚聊了幾句后,明顯沉斂的神,他以為兩人鬧別扭,關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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