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的話,引起一旁秦倦的注意,他靠過來,覷了一眼屏幕。
“笑這樣,他中邪了?”
葉綿綿說:“看著有點像。”
希希把視頻拉到最開始,看見傅晏寒笑得捶桌,被笑聲染,忍不住跟著笑。
“帥叔叔肯定遇到高興的事了,我高興的時候也會這樣笑。”希希說。
不愧是希希看上的人,笑起來就是好看。
葉綿綿關掉視頻,看著希希,“希希,你該睡覺了。”
希希笑得小臉紅撲撲,“可是我還不困吖。”
“那你先去洗個澡,看會兒繪本就困了。”葉綿綿說著,示意劉姐帶去洗澡。
劉姐哄著希希上樓去了,葉綿綿心中滿是驚疑。
傅晏寒到底遇上什麼好事,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笑得那麼開心。
心里不安。
接下來幾天,都風平浪靜,傅晏寒并未再出現在葉綿綿跟前。
葉綿綿腰傷徹底恢復,秦墨蕭又去了北歐,聯合基金繼續做空遠輝。
這次,他依然沒讓葉綿綿送他,只是走的時候,他特別不舍。
臨上車前,他手將摟進懷里,“歡歡,等我回來。”
葉綿綿一怔,還沒來得及推開他,秦墨蕭已經松開,轉坐進車里。
司機將車子開出去,葉綿綿站在路邊,直到邊傳來希希樂天派的聲音。
“……”
葉綿綿垂眸,就見希希手捂住眼睛,五指卻張開著。
簡直哭笑不得。
手了希希的腦門,還來不及說話,余里,一輛黑邁赫駛過來。
車子停在路邊,后座車窗降下,出男人俊無雙的臉。
他坐在車里,線略暗,襯得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暗沉。
傅晏寒直勾勾地盯著葉綿綿,刻意忽略剛才看見跟秦墨蕭難分難舍的擁抱。
稍許,他又看向希希。
只要想到希希上流著他和葉綿綿的,他就激萬分。
然而他卻必須克制,不出端倪來。
“好巧,”男人嗓音清淡如風,“蘇總,你們要去哪里,我送你們一程。”
希希已經迫不及待地撲到車門邊,趴在車窗上,踮著腳往車里看。
“帥叔叔,我好想你吖,你有沒有想我啊?”希希眼睛亮晶晶的,像有萬千星辰落在眼眸里。
傅晏寒心臟上躥下跳,撲騰得腔都痛了起來。
他手,輕輕了希希的頭發,滿眼都是珍惜與重。
葉綿綿一直在注意傅晏寒的反應,視線盯著他的手。
怕,他會趁不注意,取希希的囊去做親子鑒定。
但傅晏寒卻只是了希希的頭發,就克制地收回手去。
他把心里洶涌澎湃的抑回去,抬腕看了眼手表,“馬上到吃飯時間,一起吃頓飯吧?”
這話是問葉綿綿的。
希希回頭看著葉綿綿,眼里帶著央求,想跟帥叔叔多待一會兒。
葉綿綿無法拒絕希希,僵地點了下頭,“這頓我請吧,傅總之前送我去醫院,我還沒來得及謝你。”
傅晏寒眉眼沉郁,不過一瞬,又明朗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傅晏寒下車,手扶著車門,希希先坐進去,再是葉綿綿。
他關上車門,從另一側上車,坐到希希旁邊。
司機發車子駛出去,車里只剩下希希跟傅晏寒的說話聲。
小家伙規規矩矩坐著,學媽媽的穩重,“帥叔叔,我在媽媽的手機上看見過你哦。”
此話一出,傅晏寒看向葉綿綿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葉綿綿生怕他誤會藏了他的照片,忙說:“前些天刷朋友圈,看到傅總在宴會上狂笑,傅總又賺錢了?”
傅晏寒在宴會上狂笑的視頻后來被人流傳出去,還上了熱搜。
網友紛紛猜測,大佬是不是又賺錢了,笑得那麼開心。
葉綿綿這樣問,也是網上有傅晏寒狂笑的表包,配文字就是今天你賺錢了嗎。
傅晏寒大概一輩子沒想到,他也會為表包。
否則那天在晚宴上,就會注重表管理,不要笑得那麼得意了。
傅晏寒倒也不介意,讓公關去理,此刻他盯著葉綿綿的側臉,語氣耐人尋味,道:“比賺錢還開心。”
葉綿綿好奇,“哦,什麼事比賺錢還開心?”
傅晏寒卻不肯再說,“以后你會知道,希希,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炸,喝可樂,還想吃披薩和牛排。”希希報了一串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傅晏寒總結了一下,小孩子喜歡吃的垃圾食品都超。
“好,我們去吃西餐。”
葉綿綿見他用寵溺的目打量希希,如坐針氈。
車子駛市中心的酒店前停下。
司機極有眼力見得下車,打開葉綿綿坐的這邊的車門。
三人下車,傅晏寒直接抱起希希,沒有參照還好,有參照,兩人簡直像的葉綿綿頭皮發麻。
司機都詫異地看著他們父,這也長得太像了吧。
三人走進酒店,立即有服務生迎上來領路,帶著三人上了二樓旋轉餐廳。
這家的西餐格外有名,上了黑珍珠榜單,食材都是空運過來的,還每日限量,供應完就要等明天。
今天是周末,餐廳幾乎滿座。
傅晏寒抱著希希走進來,吸引了不人的目。
秦卿就坐在靠窗位置,一眼看見他們,尤其是看見傅晏寒抱著希希,兩人五極其相似,眼角狠狠一。
幾乎是瞬間,一涼意從腳底襲向四肢百骸。
尤其是看到葉綿綿跟在他們后,宛如一家三口幸福出游。
不!
這不可能!
葉綿綿當時從懸崖墜深海,就算勉強保住命,也不可能保住胎兒。
三人坐下,侍應生拿來菜單,菜單都是英文名。
傅晏寒點了兒牛排,蒜香黃油翅,以及油蘑菇湯和黑森林蛋糕。
然后給葉綿綿點了紅酒焗蝸牛,炭烤鵝肝,法式意面以及紅絨蛋糕等。
最后才給自己點了一個套餐,順便讓人把他的藏酒送上來。
侍應生拿著菜單下去,不一會兒,他端著空酒杯過來,滿含歉意道:“抱歉傅總,您的藏酒已經沒了。”
傅晏寒瞇眼,“沒了是什麼意思?”
侍應生說:“剛才秦書帶了客人過來用餐,點了那瓶藏酒。”
隨即,他做了個手勢,指向靠窗邊的秦卿,“傅總,秦書還在用餐,餐桌上那瓶紅酒,正是您的那瓶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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