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你的不乖?”
顧知暖一時沒反應過來話里的意思,下意識的重復了說的話,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阮白已經委屈的憋著,繼續絮絮叨叨的對說道。
“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我小叔他一定是生我的氣了,暖暖,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現在委屈的只想哭,大姐大的氣勢瞬間全無。
陸南城是的底線,是最大的肋,只有遇到有關于陸南城的事,才會的毫無章法,智商全無,不會像對待黎漾那樣風淡云輕,事不關己。
可顧知暖真的不知道在說啥,眼瞅著淚眼汪汪的追問是不是,咽了咽口水,試探的對詢問道。
“啥?”
面對顧知暖一臉懵的詢問,阮白心里難的更兇了,倒不是因為問,而是已經認定事的真相就是想的那樣的,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頹廢道。
“他一定是介意我和別的男人睡了,他一定是介意我不是第一次,他肯定是嫌棄我不干凈了。”
泄氣般的自顧自的說道,心里難的一塌糊涂。
說句老實話,自從陸南城把領養回家,又對寵有加,阮白從未想過陸南城會和別的人結婚,也會有和他隔著一顆心的時候。
也從未想過,和陸南城會有分崩離析的一天,阮白更加沒想過,以后離開陸南城要怎麼生活,又該怎麼去活?
十年的時間,陸南城早就為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夾雜著骨髓,一旦離那不是要了的命了嗎?
顧知暖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敢絮絮叨叨半天是在說這個啊,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呢。
但轉念想想,現今社會的確還有不男人介意自己的對方不是第一次的。
也就有口無心的點點頭道。
“好像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是吧,暖暖,你也覺得是這樣的對不對?我看他就是介意了,可我明明準備那晚上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他的,是他自己先不要的。
也分明是他覺得我他,是件大逆不道的事,可他又不是我的親小叔,我們也沒任何的緣關系,他為什麼就是不要我呢?現在卻又來嫌棄我呢?”
不等顧知暖把話說完,神激的阮白已經搶過的話茬,自顧自的接著的話又在那邊自怨自艾,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敢敢恨,認識的阮白了。
顧知暖當機立斷道。
“所以,小白白,你現在是后悔你當初的選擇了,也后悔和除了陸南城以外的男人發生關系了?”
“嗯?”
阮白疑的邊噎,邊眼淚汪汪的看了一眼追問是否后悔的顧知暖。
為什麼還在顧知暖眼底看到了一鄙夷?
特喵的,這個臭人是在看不起嗎?
“嗯!”
顧知暖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跟著又重復一聲道。
“所以,你現在是后悔了?”
這不是看不起,又是什麼?
好嘛。
這臭人沒安也就算了,竟然還看不起的要在傷口上撒鹽,能不能做個人了?
阮白無語的撇撇,說不出是心虛還是怎麼的道。
“誰,誰跟你說我后悔了,我才沒有后悔呢,我阮白是誰啊,我像是做事能輕易后悔的人麼,我非但沒覺得后悔,反而還覺得這應該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沒曾想,阮白這句話還真一語箴。
可以說遇見顧北執是一生最幸運的事,年承了不該有的痛苦,八歲至十八歲之間到了陸南城的無盡寵,卻也只是寵。
之后的往后余生里,阮白很多東西都是顧北執教會的,他對不僅僅是寵,還有理,是非觀,教會怎麼去,乃至出了社會后的正確價值觀。
可以說他是的人生中最完的導師。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阮白說這句話的口氣很大,大有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架勢,顧知暖順勢指了指眼角的淚水,攤攤手道。
“所以,你告訴我,你現在是在干嘛?這就是你所說的不后悔?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說這句話的時候,順勢抹了一把阮白臉上的淚水置于眼底,來給好好的看看。
這打臉的速度簡直是神速,讓明著狡辯的阮白被打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跟火燒了一樣。
這臭人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都這麼傷心難過了,哪里還能這樣來打的臉,不要面子的嗎?
士可殺不可辱,面子大過命,阮白子頑強的狡辯道。
“這是在祭奠我死去還沒發芽的,不行啊。”
顧知暖只給一個自己會的眼神,一副覺得能相信鬼話的樣子,氣的阮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卻又聽小繼續叭叭道。
“不過嘛,小白白,你這第一次的確是給的有點草率了,你要是覺得后悔,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阮白:“...”
這臭人要是知道,的第一次是給的親小舅的,是不是就要大笑歡呼,舉個喇叭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
是不是只覺得給親小舅才不算草率?
果不其然,顧知暖恨鐵不鋼,滿臉憾道。
“你說你的第一次要是給我小舅的多好,對,還不如給我小舅呢,我小舅他帥氣多金,有錢有勢,最關鍵的是,這樣一來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
親上加親了啊。”
說著氣的恨不得跺腳,顧知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哪個臭不要臉的男人,拿了阮白的一,最為奇怪的還是阮白這家伙,總覺得有點藏著掖著不想被知道是誰的架勢。
難不是那個人也認識?
這個臭人,就知道一定會這麼想,盡管對顧北執的描述的確一點兒沒錯,阮白此刻口袋里還裝著顧北執給的沒有限額的黑卡呢。
關鍵他的確長得不賴,還每次總害得阮白想要對他犯罪。
結果不想顧知暖越想越覺得可疑,越想越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狐疑的瞇起眼睛,出胳膊捅了捅的小蠻腰道。
“小白白,拿你一的男人他到底是誰啊?你這麼藏著掖著的不告訴我,上次還不允許我去他家找你。
拿你一的那個男人,該不是也是我認識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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