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居然問,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阮白心想,難道是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還要表現的更加直接明顯一點麼?
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不過,好像也沒客氣過...
阮白一臉無辜的看向,俏皮的眨了眨大大的眼眸,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
“對啊,我就是故意來找你的茬的啊,是我表現的不夠明顯,讓你對我產生什麼誤解了嗎?老阿姨,我在這奉勸你一句,像你這樣耳朵不好使,智商也不高,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就不要在這誤人子弟教壞我家煜煜了。
也更別妄想來當我們煜煜的后媽,就你這商本不配,我勸你還是趁早滾蛋,以后不要來這丟人現眼了,我們家不歡迎你來。”
莫予清一聽怒氣瞬間就上來了,一張臉變得極度的難看,像是要活剝生吞了似的,來這還沒見到顧北執,又怎麼可能會輕易離開。
一臉狠的瞪著阮白,咬牙切齒的惱怒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跟我指手畫腳,看我不撕爛...啊...。”
不等囂完,想要起去打阮白話還沒說完的莫予清突然發出一聲慘,纖瘦的姿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畫面別提多稽了。
是一直護在跟前的顧譽煜看到又要來欺負阮白,手就將莫予清推倒在地,他又立馬跑到阮白邊,兇兇道。
“我不準你欺負,你快給我走啊,我們不想看到你。”
噗。
阮白看到這副摔倒在地的稽模樣,差點沒當場笑出豬聲來,低頭一臉俏皮的朝顧譽煜出手掌,小娃子心領神會的主跟阮白擊掌,默契的不行。
也就聽到夸獎他道。
“小煜煜,干的漂亮,以后我們就待這麼干。”
想要進顧家的門,也要看們同不同意才行。
顧譽煜被夸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臉蛋紅紅的,卻格外認真道。
“小白姐姐,我不允許別人來欺負你,以后煜煜來保護你。”
阮白一聽,心里那一個啊,實際上他幾次三番為了推開莫予清,就已經很了,他這小朋友定了,惺惺相惜道。
“小煜煜,小白姐姐以后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人來欺負你了。”
說著,神不悅的斜了一眼還摔倒在地上,看樣子有點摔懵了的人,把對林曼婷的怨氣統統發泄在上,心里卻還是覺得不解氣。
莫予清是真的摔懵了,半響半響沒反應過來,何時過這樣的委屈和辱,現在竟然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這麼辱,還能忍嗎?
特別是注意到他們還一唱一和的一起侮辱時,積攢的怒氣瞬間達到頂峰,去的溫婉約,去的要給他留個好印象,惡狠狠的瞪向他們罵道。
“拖油瓶,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推我?信不信我要你在這個家待不下去?”
拖油瓶?
聽到拖油瓶這樣敏的三個字,阮白像是被雷劈中了般瞬間怒火中燒,一積攢已久的怨氣驀然從腳底板騰升上來,像是被人踩中了痛腳似的。
與此同時,側臉看向車窗外,半邊臉的側影就像一副用深刻畫筆勾勒出來的完壁畫般的男人,猝然停止了敲擊膝蓋的手指,骨節變得分明,一雙黑眸危險的瞇起,發出犀利殺伐的芒來。
車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顯然是怒了,蘇澈同一時間看向顧北執,像是在等待他的示意,只要他一聲令下蘇澈會毫不猶豫的將那個人趕走。
蘇澈待在顧北執邊這麼多年,他能不知道顧北執最在意的是什麼,拖油瓶三個字完全正中踩到了他的雷區和底線了。
好家伙。
這人今天完了。
竟然敢那麼罵顧譽煜。
就在蘇澈以為顧北執會喊他下去教訓那個不長眼的人時,車窒息冰冷的氣息瞬間散,顧北執沉著一張臉,卻反而不聲的繼續坐在那,并沒有要吩咐他的意思。
深邃的視線落在站在一旁看不出是什麼緒的阮白上,高深莫測的令人猜不他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顧北執沒吩咐,蘇澈只能按兵不,視線再次轉向車窗外觀察那邊的靜,也只看到顧譽煜胖乎乎的臉上明顯閃過一傷,委屈的沖吼道。
“煜煜不是拖油瓶,不是拖油瓶。”
的話讓一旁的張媽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一臉心疼的走到一手帶大的顧譽煜邊,手將他抱在懷里,十分不滿的看向顧夫人替先生找來的人。
也不嘆,這顧夫人找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莫予清見狀,趾高氣昂的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凌的服,不屑道。
“你看什麼看,有你什麼事?現在的傭人到底都什麼素質,以后我一個個統統都把你們給開...。”
“你罵誰拖油瓶?”
不等莫予清囂張的把話說完,一道惻惻有點兒風陣陣的話猝不及防的在跟前響起,自有一不怒自威的氣勢,說話的人自然是令人看不出緒的阮白說的。
莫予清瞧在那裝深沉,郁,冷笑的索撕破臉道。
“我還沒罵你呢,你倒是主送上門來了,你真當以為我好欺負的...。”
不想阮白冷著臉再一次打斷的話,神平靜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重復道。
“我在問你,你罵誰拖油瓶?”
也不知道為什麼,被這麼一問,莫予清后背上突然泛起一冷意,渾起了一層皮疙瘩,眼前的小姑娘分明只有十幾歲的樣子。
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不怒自威的氣勢,竟然把氣焰囂張的莫予清給嚇到了。
但怎麼可能會被一個比小的小姑娘嚇到,說出去不是丟死人了嘛,莫予清冷笑一聲,面目猙獰的瞪向,手指同時指著顧譽煜,一字一句清晰的對說道。
“我在罵他拖油瓶,怎麼樣,看你這麼激,難不你也是一個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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