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口一個阿執,喊得別提多親熱曖昧了,像是在無聲的提醒和警告阮白,和顧北執關系匪淺最好不要輕易得罪似的。
只是問的問題倒是把阮白給問懵,問住了。
那是誰?
和顧北執又是什麼關系?
怎麼還穿這樣住在顧北執家里?
這待好好的想想思考一下了。
泡友?
一夜qing的對象?
被救和救命恩人之間的關系?
阮白一時拿不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了。
倘若回答,和顧北執是泡友,曾經上過床,昨晚還差點因為救命之恩上床了。
這人發飆火起來會不會想弄死?
可轉念想想,這人問,就一定要回答麼。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阮白抵著門毅然不,自然沒有要給進來的意思,神不屑的瞥了一眼道。
“我跟他有什麼關系,跟你有半錢關系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誰啊你。”
說起這個人一臉得意的揚起下,無關乎阮白惡劣的態度,氣勢矜貴的睥睨睡得七八糟,連打扮也沒打扮就出來的阮白,氣勢如洪道。
“我當然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所以我不管你是誰,和阿執又有什麼關系,你現在馬上給我讓開,我要進去等阿執回來。
我不是你輕易能得罪的起的人,你能明白嗎?”
就算是親戚那又怎麼樣,顧北執是誰啊,但凡是顧家其他長輩見到他也要矮上三分,更別提一個小丫頭片子了。
盡管只是作為顧譽煜家庭老師進的門,但顧老夫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是借著這個份再給顧北執找未來的妻子。
不是這個家的人,又能是誰呢?
——這個家未來的主人?
果然和阮白想的如出一轍,這個極度囂張令人看不順眼的人,竟然真的是顧北執的朋友和未來的老婆,顧大叔找朋友的眼未免也太差勁了點吧。
可事還是有點不對勁,甚至是百出。
一臉狐疑道。
“是嘛?”
人一臉倨傲道。
“那是自然,我有什麼理由要騙你?”
的確是沒任何的必要,所以又問了一個致命的關鍵問題。
“阿姨,既然你說你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還說你不是我輕易能得罪的起的大人,我就很想問你一句,那你來這為什麼還要敲門?
為什麼不直接拿鑰匙開門,還要在這跟我在胡扯半天呢?你該不是騙子吧?”
這絕對是一個致命的問題。
阮白無意識的反問,問的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臉上五彩斑斕的別提多好看了,方才囂張的氣焰直接被問的跟焉了的白菜似的。
人站在那半天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為未來的主人不過是自詡的,實際上和顧北執八字還沒一撇,不過是顧伯母選中了罷了。
又怎麼可能有這個家的鑰匙呢。
阮白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眸盯著看,人像是被踩中了痛楚似的,一張臉陡然變得面目猙獰,狠的瞇起眼睛,手指著阮白道。
“你在耍著我玩?”
阮白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搖搖頭道。
“我沒有要耍你的意思啊,我難道說的不是大實話麼,為這個家未來的主人,你為什麼連進門的鑰匙也沒有,還要我來給你開門。
關鍵還氣焰那麼囂張的來嚇唬我,阿姨,你真以為我是被嚇大的,還這麼好騙嗎?”
阮白的話傷害不強,侮辱卻極大,頓時氣的人咬牙切齒,還一直聽一口一個阿姨的喊,人屆時一臉憤恨道。
“你管誰阿姨呢?”
阮白理所當然的反擊道。
“這里除了你這個老阿姨,我應該不會自己喊自己老阿姨吧,而且,我怎麼看也要比你小很多歲,你不是老阿姨,誰是老阿姨?”
“你...。”
人被氣的當場揮手想給一掌。
可不等把手揮下來,阮白也對毫無畏懼的同時,只覺有一風嗖嗖的從遠刮過來,在誰也沒回過神來的空檔,揮手想打的人猛地被大力的推開,腳步踉蹌的倒退了好幾步,穿著高跟鞋的差點一的狼狽摔在地上。
只見一抹小小又胖乎乎的小影,跟個小大人似的張開雙臂保護極強的擋在阮白跟前,聲氣的聲音卻鏗鏘有力道。
“我不許你欺負,誰要是敢欺負,我就對誰不客氣。”
是從稚園放學回來的顧譽煜。
難怪張媽不在家,原來去學校接顧譽煜回家了。
小娃子保護極強的吼完差點摔倒的人,又扭過頭稚氣未的小臉上極度認真的對阮白說道。
“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派來的人傷害你一分一毫的。”
小娃子完全一副小男人保護大人的強勢模樣,配的他圓嘟嘟可的小臉龐竟然讓阮白覺得這小家伙有點可,還有點帥。
這要長大了,待迷死多人啊。
又一個禍害人的男人誕生了。
果然是從娃娃抓起。
不過被派來的人是什麼鬼?
阮白跟個好奇寶寶似的看向顧譽煜,疑的對他詢問道。
“小煜煜,什麼做派來的人,難道不是你爸爸的朋友,未來的老婆嗎?剛剛就是那樣跟我說的,還說不是我能輕易得罪的人。
小煜煜,我好怕怕呢。”
阮白故作害怕,臉上和心里可不怕,明顯是故意想要那人難堪才問的。
看顧譽煜的架勢,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啊。
顧譽煜一臉不屑,指著那個人就道。
“在撒謊胡說,才不是我爸爸的朋友,也不是我爸爸未來的老婆,不過就是我那個壞借著要給我找家庭老師,強行過來塞給我爸爸的壞人。
已經不是第一個借著我由頭來的人了,我爸爸他才不會喜歡像這樣的壞人,煜煜剛剛都看到了,竟然還要手打你。
一會等爸爸回來,我一定要告訴爸爸欺負你,讓爸爸好好的教訓教訓,看還敢不敢欺負你。”
在顧譽煜義憤填膺說完這句話時,一道影已然默默的走開,趕忙退到一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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