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一個吻,孟明萱全的熱氣都往臉上冒。
甚至來不及閉眼。
因為嚴漠九并沒親多久,十來秒就放開了。
“確實很甜。”他一語雙關地說。
“……”
這樣的嚴漠九,孟明萱本沒有招架之力。
只有臉紅心跳的份兒。
陸京茜意味深長地一笑:“這就是明萱說的,只有一點點喜歡啊?”
孟明萱:“……”
“什麼只有一點點喜歡?”嚴漠九挑了挑眉。
“圈子里不是有明萱和嚴霆往三年的傳聞嗎?我隨口問了一下,明萱說曾經跟九爺告白被拒,所以才賭氣和嚴霆往,因為嚴霆和九爺長得有點像。而現在九爺雖然接了明萱,但也只有一點點喜歡。”
陸京茜爽快地把孟明萱賣了。
畢竟,看著九爺可不止一點點喜歡啊。
孟明萱覺到嚴漠九的視線落在臉上,強撐著看起來沒那麼張。
殊不知那直的背脊,出賣了。
“哦,那次啊。”嚴漠九摟住僵的軀,著耳垂低聲輕笑,“那次是哥哥喝多了,腦子不清醒。要不,晚上你再告一次白,哥哥一定好好回應你。”
“……”
本沒有告白過,更沒有在他喝醉的時候告白。
嚴漠九欣賞著孟明萱艷麗得不像話的耳垂,那緋甚至蔓延到了側頸,漂亮得讓人想染指。
他控制住親上去的念頭,懶散瞥向木樁子似的聶子煬,“見識到了嗎?這才是,我、家、的。”
我家的。
這三個字,嚴漠九念得極輕極緩。
像蘊著迷人的深海漩渦,能將人卷進去,心甘愿溺死。
陸京茜和孟明萱當然聽不懂嚴漠九為什麼和聶子煬說這樣的話,但聶子煬懂啊,他一下子被激起來了,一個大步就沖到了陸京茜面前。
“……”
他看著陸京茜一把拽過沙發抱枕擋在前,氣笑了。
“抱枕擋得住我?”
聶子煬到茶幾上的煙灰缸,拎起來就塞進陸京茜手里,“來,用這個砸。”
陸京茜:“……”
嚴漠九起,抱起看呆了的孟明萱往外走,“你們先忙,待會兒電聯。”
“明萱!”陸京茜了一聲。
別走啊。
走了怎麼辦?
聶子煬現在看起來好瘋。
“我要親了。”聶子煬松了松領帶,低頭靠近時咬牙:“你盡管砸,砸死了算我的。”
“……”
陸京茜哪能真的砸他。
松手丟掉煙灰缸在沙發上,轉而又踢又打的,但還是被聶子煬得逞。
聶子煬滿肚子火氣,親得霸道又野蠻,沒一會兒陸京茜瓣就破口了。
疼得眼尾泛紅。
聶子煬嘗到眼淚,停下作。
看著通紅的眼睛,他嘆著氣將抱,“干嘛呢,老婆。”
陸京茜只流了一滴淚,很快就穩住緒冷靜下來。
也不說話,任由聶子煬抱著。
“疼不疼?”聶子煬低頭看的瓣,又上去,“老公輕點親。”
陸京茜看著溫含上傷口輕吮的男人,眼前浮現的卻是另一幅畫面。
輕輕推開他,“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河里,你怎麼辦?”
送命題。
聶子煬輕咳一聲,“化巨龍,把河水吸干。”
陸京茜面無表地看著他。
他于是又咳了一聲,“我媽會游泳。”
“我也會游泳。”陸京茜沒心思和他鬧了,用力推開他,起喊來保鏢,把聶子煬趕了出去。
聶子煬沒再鬧。
他站在陸家別墅大門口,想著陸京茜剛剛那個送命題。
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問他。
……
孟明萱被嚴漠九抱了一路。
徐立這回把車開得很穩,就三十來碼。
車上空調很涼爽,嚴漠九不說話,孟明萱也不說話,在回憶剛剛那個甜甜的吻。
沒想過以他那麼斂的格,會在人前做出這樣開放的舉。
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想喝茶。”路過一家茶店時,瞅著車窗外的孟明萱忽然眼睛一亮,擱在嚴漠九肩上的手,了手下那塊邦邦的。
嚴漠九側眸了,想起封亦霖說他方法一直用錯了,到邊的一句‘不健康’咽了回去。
“我去買。”他將放在一旁的座位上,“要喝什麼味道的?”
前排的徐立一聽到這話,立馬打轉向燈靠右停車。
“我跟你一起去。”孟明萱拉住他的手。
“外面很熱。”
“我們一起熱。”
孟明萱笑得很甜,像吃過西瓜的兒一樣,嚴漠九看著,眸深了深。
一起熱嗎?
他倒是期待的。
嚴漠九沒再說什麼,和孟明萱一起下了車。
副駕駛坐著的黑保鏢立刻下車,亦步亦趨跟在兩人后。
這是京都有名的茶店,門口還有五六個人在排隊,加上等候取餐的幾個外賣員,顯得很是熱鬧。
兩分鐘后,嚴漠九凌厲的視線瞥向右側不遠。
拿著手機的男人瞬間手一抖,轉想離開。
保鏢大步上前,一把將他手里的手機奪過,看了一眼打開但還沒開始拍照片的相機app,冷聲質問:“你拍什麼?”
“沒、沒拍什麼。”
保鏢冷冷打量男人兩眼,毫無顧忌地查了一下男人的手機消息,結果就看到男人和備注為‘社長’的人的對話消息。
【我剛看到一個很漂亮的人,側臉像極了那個出價一百萬的男人要找的目標。】
【拍幾張照片看看。】
原來是私家偵探。
孟明萱對此一無所知,排好隊買了茶之后,和嚴漠九重回車。
“等一下再喝。”嚴漠九按住的手腕。
“我去冰了。”排了這麼久隊,早就口干了。
“五分鐘后再喝。”
“……”
嚴漠九安地了孟明萱的腦袋,看向副駕駛的保鏢,“他拍什麼?”
“九爺放心,那個私家偵探才剛拿起手機拍大小姐,什麼都沒拍到,我已經警告過他,他也知道大小姐的份了,不敢再來。”保鏢恭敬回道。
“私家偵探?”
“是的,九爺,他說有人出一百萬找一個和大小姐側臉很像的人。”
‘咚’。
孟明萱手里的茶落在車墊上。
"聞言肖家新多了個小保鏢,長得又瘦又矮,喜歡拿著把黑刀裝冷酷。害!不就是一小矮子嗎?長得漂亮又安靜,隻怕是個軟弱無力的小花瓶。被追殺得四肢並用逃竄的狼人:啥?!她是小花瓶?!小花瓶能拿著把刀一路火花帶閃電把他砍成重傷嗎?被一拳正骨的魅魔:你說她軟弱無力?軟弱無力能一個勁拳過來把他骨頭都給轟碎?被削了腦袋埋土裡等做花肥的吸血鬼:唔唔唔!我也有話要說。拿著鏟子一邊埋一邊冷漠臉的小保鏢:你別說了,我要守好我人畜無害的人設。某天,天剛剛亮,中了神經毒素的小保鏢露出了她的本性。“乖,張嘴。”肖大佬一邊投喂她吃的一邊高興地摸著她的腦袋。“啊嗚。”乖乖端坐著等吃的小保鏢一臉滿足。誰說他的小保鏢兇的,明明這麼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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