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秦小姐都開口求了,我們當然會給你這個面子,不手就不手。”
“把他也一起給我帶回去!省得讓他回去,惹出什麼麻煩來!”
孟真妮將秦舒念推進越野車里,自己也上車了!
“走!”一聲令下,保鏢其他人押著龍二也都上了后面的車。
車子飛速駛離,風卷殘云過后,這里好像沒有事發生一樣。
秦舒念上車的時候說坐在中間不舒服,現在坐在靠近車窗的位置,正在閉目養神。
坐在對面的孟真妮,打量著秦舒念,“你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我有什麼好急的。”
秦舒念閉著眼睛道:“反正我現在又逃不,你們又不會殺我,現在只是帶我去孟家而已。”
“反正都是要去的,那我還不如讓自己舒服一點。”
秦舒念這番話,說得很輕松,卻讓孟真妮的臉變得難堪了起來。
這個人,竟然敢說這些話,簡直不知死活!
“你倒是鎮定的,我倒要看看你到了孟家還能不能這麼鎮定!”
孟真妮的目中充滿了惡意,“看看你到底是裝出來的呢,還是真的不在意!”
“等到了孟家,有你苦頭吃!”
秦舒念不在意地輕笑了一聲,“我這個人向來不吃苦,可能會讓你失了。”
“你……”
孟真妮的臉漲紅,這個人太猖狂了,還從未過這樣的屈辱,簡直是找死!
要不是父親說不能對手,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這個人!
當初阻礙自己和白墨禎在一起的事,可沒打算這麼輕松地就揭過去!
孟真妮深吸一口氣,恢復以往大小姐的做派,“行,我就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
車子開了許久,以秦舒念的判斷,大概他們是要將帶到M市去了。
車子顛簸得讓有些想睡覺,反正現在也看不見,秦舒念干脆就閉著眼睛,隨著車子的晃睡了過去。
……
看到秦舒念是真睡了。
孟真妮臉上的表莫名,其他保鏢臉上的表也有點說不出的無語。
“你還真是敢睡啊,秦舒念。”
孟真妮見慣了害怕他們孟家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像秦舒念這樣的,囹圄還能臨危不懼的。
心中嫉妒,上依舊不饒人,“睡吧!反正你到了孟家之后,我再也沒有一個安穩覺可以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舒念是被一個力道扯醒的。
“趕醒醒,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去!到地方了,你跟我下去見大伯去!”
秦舒念沒有防備,被孟真妮強行踉蹌地扯下車。
“你慢一點,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一會兒你要扶著我。”
說著,秦舒念順理章地把手了出去。
孟真妮看著秦舒念出來的手,氣就不打一來,抬手隨便一扯,“行了!我拉著你,趕走!”
“我的朋友還在后面的車里。”秦舒念站在原地不。
“你怎麼那麼麻煩!”
孟真妮真是一臉的不耐煩,“朋友我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暫時會把他送到房間里關起來。”
“他是你的人,會一些拳腳功夫,不把他關起來的話,惹出事端來我可負不起責任。”
孟真妮扯了扯秦舒念的手,“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嗯。”
秦舒念看不見路,被孟真妮牽著,不知道彎彎繞繞地走了多久,旁的腳步才停下。
“大伯父,大伯母,我把人給帶來了,這可是毫發無損,一點傷都沒有。”
對于未知的地方,還有未知的事,面對未知的人,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有所恐懼。
這地方是陌生的,人也是陌生的,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秦舒念也沒有一點把握。
他們是要在自己的地方殺人,還是說要對他做什麼,全然不知。
即便是秦舒念,心中也縷縷地升騰起一膽怯,不過面上的表這就是平淡如常。
就算是怕,面上也不能了怯。
孟天雨坐在沙發上,徐子貞在一旁給他添茶,兩人齊齊地朝著秦舒念的方向看過去。
“念兒,真是好久不見了。”
徐子貞對著秦舒念的方向溫地招了招手,“快坐過來給我看看,都長大姑娘了呢。”
秦舒念站在原地不,沒什麼反應。
但是這樣子,倒是把孟真妮看得一愣,這兩人為何是這種態度?
“怎麼了?為什麼還不過來?”
孟真妮立刻拉著秦舒念的手,向沙發的方向走過去,“大伯母,眼睛看不見了,不知道您招手的作。”
“呦,這是怎麼了?”
徐子貞心疼地拉住秦舒念的手,拉著坐下,“怎麼這麼多年沒見,你竟然把自己弄了這副樣子。”
秦舒念適時地勾笑了起來,“孟家派人追殺,我的眼睛就是在那個時候看不見的。”
……
室安靜了一會兒,徐子貞開口聲音仍舊是溫的,“念兒,這件事你可不能怪你外公。”
“孟家的分支那麼多,有人要對你不利,我們也沒有辦法。”
“不過你現在回來了,我們也能保護你,念兒不用害怕,一直住在這里就好。”
秦舒念淡淡開口,“我時間不太充裕,沒時間和你們繼續在這里上演這種慈的戲碼。”
“我的母親姓白,外公是慈安制藥的白家人,不是你們孟家人。”
徐子貞似乎被秦舒念說得有些傷心,地起眼淚。
孟天雨這才開口,“怎麼和你外婆說話的!當初你母親落難,認我們做父母的時候,白家又在哪里?”
“當初要不是有我們,你和你母親能活下來嗎?!”
“你說兩句!”
徐子貞哄著秦舒念,“念兒,我們也是才知道外頭的事,所以才趕將你帶了回來。”
“沒想到趕慢趕,還是出了事,外婆的心里的確是很疚。”
不論他們怎麼說,秦舒念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要打親牌?
秦舒念在心中冷笑一聲,現在有點晚了吧。
“我們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秦舒念道:“如果您是真的心疼我,就不會讓孟小姐強行把我綁回來了,您說是吧?”
“繼續裝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你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
“想用這種辦法,從我這里得到什麼,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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