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婉被這消息徹底砸得沒了往日的傲氣,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坐在車上不再吭一聲。
這邊秦舒念坐上龍二的車,在回酒店的路上。
車開了沒一會兒,龍二的目落在后視鏡上,“老大,傅先生的車好像是在跟著我們。”
秦舒念在副駕駛上坐著,微微側過頭,看了一眼后視鏡,果然看到傅廷琛的車不遠不近地墜在后面。
不知道這家伙又犯了什麼病,從他開始找學校麻煩的時候,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抵了抵額頭,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車輛不。
如果想讓龍二甩開傅廷琛的車,也不是沒有辦法。
但是懶得麻煩,就算是把他的車甩開,他也照樣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
“不用管他,開你的車就是。”
“明白,老大!”
等車開到酒店樓下,秦舒念前腳從車上下來,傅廷琛后腳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邁開長,幾步走到秦舒念的邊。
秦舒念看了他一眼,“傅先生一路開車追過來,是還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我是過來住宿的。”傅廷琛道。
秦舒念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怎麼傅家的房子,是不夠傅先生住了嗎?”
傅廷琛沒有辯駁,只是跟著秦舒念的步伐往酒店的方向去。
“最近看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我力太大,最好能舒緩一下心。”
秦舒念打心底里覺得,傅廷琛不知道又在放什麼屁!
“所以傅先生緩解力的辦法,就是出來住酒店?”
“不是。”
傅廷琛轉頭看向秦舒念,“我緩解力的辦法,就是時時刻刻能看見你。”
“神經!”
秦舒念忍不住罵了他一句,順便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真沒事做,還是想想怎麼把你們傅氏的危機度過去吧。”
傅廷琛對此倒是一點也不上心,“那是傅齊利的事,和我沒關系。”
跟著秦舒念進了酒店大堂,傅廷琛也沒有去前臺,直接跟著秦舒念進了電梯。
龍二也隨兩人后面,進了電梯里。
傅廷琛“厚臉皮”地開口,“為了我的心理健康,我希你能留宿我幾晚。”
秦舒念轉頭沖他微微一笑,“你做夢吧,我房間沒有地方收留你。”
“可是最好能消除我心理力的,就是你了。”傅廷琛道:“秦小姐人這麼好,不會不幫忙吧?”
好好一個人,怎麼到了面前,就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秦舒念想回擊,可看到傅廷琛的笑臉,又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龍二忽然在旁邊懵懂開口,“傅先生是因為傅氏要破產,所以沒地方住了嗎?”
“其實傅先生你不用找借口的,我們也都知道傅氏出了事,要不然傅先生和我在一個房間一吧?”
說完,龍二看向秦舒念,“老大,讓傅先生和我住一起,應該可以吧?”
秦舒念一忍再忍,才忍住了翹起的角,“沒問題啊,那傅先生就和龍二住一起吧,不用客氣。”
叮——
電梯的門在這個時候驟然打開,秦舒念先一步走了出去。
龍二也在這個時候向外走,還不忘沖著傅廷琛招了招手,“傅先生跟我來!”
幾人剛出了電梯,就看到靠在走廊窗邊的季川。
“呦,都回來了?”
季川看到傅廷琛也在,忍不住揚了揚眉,“傅先生也在?”
他現在出現在這里,明顯是在等們回來。
秦舒念直接問道:“是合作又出了什麼事嗎?”
“沒事,他們已經和你談妥,最近也沒聯系我,估計是把他們穩住了。”
“是你朋友找了我,說聯系上你,讓你給他回個電話。”
秦舒念疑,“我朋友?”
季川翻出通話記錄給看,“就是上次那個林墨的。”
看到林墨的來電,秦舒念下意識地拿出手機,卻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自關機了。
“我手機關機了,怪不得會找上你。”
秦舒念拿出房卡開門,“行,我知道這件事了,我會自己聯系他們的。”
推門走進房間,傅廷琛自然而然地跟在后面要進去。
龍二在旁邊把他攔住,“傅先生,我的房間在那邊,你跟我走吧。”
傅廷琛卻站在門口不,目冷然地掃過他,“不去,我就要住在這兒。”
本來已經走進門口的秦舒念,聽到他這話才轉過頭,“不好意思,我的房間不歡迎你。”
“如果你不想和龍二住在一起,那就請你想別的辦法吧。”
說完抬手擺了擺手,轉就把門推上了!
砰!
門口只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季川觀賞到秦舒念的反應,在門關上之后,沖著傅廷琛笑起來,“你要是不愿意和龍二住,我的房間也可以借你住,距離秦小姐房間很近的。”
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傅廷琛的表立刻變得淡漠了幾分。
在季川說完話之后,他冷冷看了對方一眼,轉走到秦舒念隔壁的房間,從口袋里拿出房卡。
“我看還是不用了。”
嘀嘀——
房卡解開房門的聲音響起,傅廷琛骨節分明的時候只夾著房卡,對著兩人晃了晃,“還是這里離最近。”
……
等到房門關上之后,季川才莫名轉頭,“他哪兒弄的房卡?”
龍二聳了聳肩,“大概是因為,他是這酒店的老板吧。”
遇到問題向來不喜歡用大腦思考的龍二,此時轉拍了拍季川的肩膀,“走了,季爺。”
回到自己房間的秦舒念,把手機充上電,開機之后就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于羅裘。
他突然來找自己,大概又是為了小島的事。
秦舒念把電話撥了回去,那邊很快接通,這次羅裘說話的聲音有些急促,“秦小姐,小島你一定不要上!”
“什麼?”
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秦舒念清楚現在是什麼況。
不過聽他的聲音,也能察覺出況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你那邊方便說話嗎?如果方便的,先慢慢說。”
電話那頭似乎帶著獵獵的風聲,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
沉默到秦舒念以為對面就要這麼掛斷電話的時候,羅裘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他的嗓音格外嘶啞,這次的語速卻慢了下來,“五樓昨天晚上了襲擊,我們雖有準備,但還是傷了好幾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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