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安若婉卻以為秦舒念是在耍,“秦舒念!你別故弄玄虛了!你我過來,難道就只是為了這一句話?”
“嗯。”秦舒念認真地點頭,“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
安若婉被秦舒念的態度,氣得深吸了一口氣,“好!走就走!秦舒念祈禱下一次別再讓我遇見你!”
看到安家的人走出警局,傅廷琛才回到秦舒念的邊,“有的時候,你的好意,別人是不會領的。”
“我也沒打算讓領我的。”
秦舒念聳了聳肩,轉頭看向傅廷琛,一臉的輕松淡然,“不過是被人當槍使,找了的麻煩也沒用,我已經知道是誰挑撥是非。”
“誰?”傅廷琛向秦舒念問道。
“你那麼著急想知道是誰干什麼?”秦舒念側頭看向他,“不會是想找人麻煩吧?”
“這算是找麻煩嗎?”
傅廷琛盯了秦舒念一會兒,而后點了點頭,“就算是吧,那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人是這個吧。”
之前就察覺到傅廷琛的不對勁,秦舒念現在更不可能告訴他關于厲溫涵的事。
在出國之前,狠狠地整了厲易辰一頓,回國之后也沒聽到關于他的消息。
現在只剩下厲溫涵一個人在蹦跶,暫時不想出手。
畢竟厲家當初對也有恩,真的要鬧起來,就算看在厲的面子上,也肯定不能把厲溫涵怎麼樣。
沉默了一會兒的秦舒念,起向外去,“不說這個了,既然事解決,那就先回去吧。”
此時此刻,外面的車上。
安若婉賭氣一般地坐在車后座,捂著臉頰輕聲啜泣。
從小到大,哪里挨過打,這次的事讓心里不爽,暗暗在心里給秦舒念記了一筆!
就在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安城山沉穩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剛才那位秦小姐你過去,單獨說了什麼?”
本來安若婉想耍子,不搭理自己的父親。
但臉上火辣辣的,又讓生出了怯懦的心思,只能低聲回應,“耍我的!”
安城山皺起眉頭,轉頭看向,“我是在問你,剛才你過去,說了什麼!”
“……就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回憶起秦舒念剛才說的話,安若婉復述道:“就和我說,有的時候不是我選錯了路,而是有人刻意引導,說我換個學校也好,希我能明白家這句話。”
“我怎麼能明白這莫名其妙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估計是……報復了我,拿我開玩笑的!”
這話安若婉聽不明白,安城山卻一下就明白過來。
他眉頭皺,“你這腦子到底是隨了誰,不隨你母親也不隨我!”
驟然被罵的安若婉,眼里蓄滿了淚,看向安城山的目全是委屈,“爸!我又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你被人賣了,還在替人家數錢,你知不知道!!”
被父親嚴厲的幾句話震懾在當場,安若婉無措地眨了眨眼睛,淚珠從眼眶滾了下來。
“我……我不知道……”
看兒這樣子,安城山這個當父親的,也不舍得繼續對責罵下去。
只是他著作痛的額頭,聲音無奈又無力,“這件事,是誰慫恿你去做的!”
安若婉因為有些心虛,垂下眸子不肯說話。
看著安若婉這模樣,安城杉氣不打一來,“你是自己說,還是等我查出來?”
“你是要庇護給你出主意的那個人?”
“我沒有要庇護!”
安若婉有些別扭道:“這件事是我做的,跟也沒什麼關系,就是我的跟班,是我平時讓幫我出謀劃策的。”
“就算要找麻煩,也找不到上,我當初想出口氣,才讓們想辦法,要怪就怪我自己。”
要麼說人是很復雜的。
安若婉雖然惡劣,但也沒想著把責任都推到別人上。
安城山卻被自己的兒蠢了,“你以為是在給你出謀劃策,其實是在利用你達到自己的目的!”
“秦小姐之所以這麼和你說,就是因為看出來,這件事不是你主導的,而是有人在你邊牽著你的鼻子走!”
父親的話重重敲擊在安若婉的心上,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安城山。
剛想開口否認,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話到邊突然卡殼。
腦像是在過幻燈片,想起許多天之前,厲溫涵和提起秦舒念時候的樣子。
逐步討厭秦舒念的過程,似乎都有厲溫涵參與其中。
安若婉渾一抖,像是最近的冰窟,渾冰冷!
“……居然算計我?!”
想通了其中的關竅,安若婉頓時面上一陣惱怒,“我現在就要去劍華!”
“我要去問問,我有哪點對不起的地方,讓這麼算計我!”
“行了!”
看著兒這幾乎發癲的樣子,安城山出聲喝止,“你就算找到,你能說什麼?又有什麼證據!”
“這次被坑,就說明你該收起心驕氣傲的格!別以為人人都以你為中心!被人算計了還一無所知!”
就算再不甘,安若婉也只能下心中的憤懣,扭頭坐在一邊不吭聲。
安城山又在此時說道:“也就是秦小姐不和你計較,還告訴了你這件事!”
“否則,我今天能不能把你從警察局里帶出來都不知道!”
男人長長地嘆了口氣,像是做出決定一般,“我和你媽商量了,決定讓你出國留學。”
“你在國上學,用的都是家里的資源,去國外之后就靠你自己打拼了。”
“家里除了你學業的費用,還有基本的生活費,不會再提供給你任何幫助!”
安若婉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安城山,“我媽媽……我媽媽也答應了?!”
不敢相信,一向疼的母親,竟也會選擇讓出國。
安城山看向自己兒的目篤定,“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決定,無從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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