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站在自己對面的人竟然是傅氏的總裁。
剛才還口不擇言地把人給得罪了,人立刻扯著嗓子嚷嚷起來,“傅總!傅總!您得給我老公一個面子,我老公公司和傅氏還有合作!”
這話完整地傳進傅廷琛的耳朵里,他微微一抬眸,眸冷得可怕,“是嗎,那現在合作就終止了。”
“什……什麼!”
人震驚,一臉不可置信地胡攪蠻纏起來,“您這可是違約!我們……”
“違約我們會付賠償金,我們傅氏絕不會和你們這種人合作。”
那人還想哭喊,就被攔住了作,這里是警局,還要吵鬧就被警告了。
傅廷琛剛帶著秦舒念來到一邊,警察局外就有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門口的警察詢問過之后,向秦舒念和傅廷琛的方向走來。
“但是當事人的父親,想要和你們談談調解的事。”
傅廷琛的目讓男人看去,中年男人微微沖著他點了點頭,算作示好的意思。
“如果你不想調解,我們就直接走程序。”傅廷琛轉頭對秦舒念道。
本來也沒想把事鬧得太大,秦舒念搖了搖頭,“鬧這樣就夠了,怎麼也要給大家留一條后路。”
“這是在國,安家在圈子里也有點勢力,雖然你們傅家不怕。”
“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多一個商界的敵人。”
傅廷琛側頭沖著秦舒念笑起來,“所以,你退讓一步,也是為了我?”
“你還是自點吧。”秦舒念瞥了他一眼,“我是不想讓事鬧得太難堪。”
最終,一行人坐進了調解室里。
兩方都帶著律師,一開始坐在靜謐的房間里,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還是安城山先點燃一支煙,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傅先生,我知道你在A市的勢力。”
“我這次過來,也沒有為我兒推卸責任的意思,咱們兩個開門見山,你要什麼條件達和解。”
秦舒念在旁邊默不作聲,這件事不會摻和到里面。
傅廷琛的指尖則在桌上點了點,“錢我不缺,我就要道個歉,不過分吧?”
沒想到傅廷琛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安城山指尖夾著煙,轉頭看向自己的律師。
見到律師點了點頭,安城山才把煙掐滅,“這也是應該的,做錯事,就應該付出代價。”
傅廷琛角冷冷勾起,“讓他手持道歉信,錄一段道歉的視頻,發在學校論壇里然后置頂帖子,這也沒問題吧 ?”
……
這樣就相當于公開刑了,安城山了解自己兒的脾氣,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就算是按頭讓道歉都有些困難,更別說讓發視頻,丟這麼大的人了!
安城山的臉緩緩沉了下去,“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過分嗎?”
傅廷琛一抬手,律師立刻把論壇里的截圖,還有視頻 一并送到安城山的手中。
“發這些造謠視頻,放出謠言的時候,怎麼沒覺得自己過分。”
來之前安城山大致了解過事的過程,但著實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鬧得這麼大。
他目看向邊的律師,他的律師這才開口替他說道:“這件事給傅氏造了不小的影響,我們也愿意賠付神損失費。”
“傅總只要您提供一個合理的價格,我們老板是不會不答應的。”
傅廷琛換了個坐姿,抬手抵著下頜,“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缺錢。”
安城山忽然冷笑了一聲,“傅總你不缺錢?”
“我可是聽說,最近傅氏集團出了點事,票都快跌停了,這還不缺錢?”
這話倒是把傅廷琛給逗笑了,他漆黑的眸子看向安城山,“傅氏是傅氏,我是我。”
“再說傅氏就算再差錢,你賠付的那仨瓜倆棗,又有什麼用?”
傅廷琛這一段怪氣,功讓安城山的臉變了又變。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安城山的臉徹底冷起來,不客氣地問道。
傅廷琛則無所謂地笑道:“沒別的要求,我之前提的那個條件,你答應了,我們立刻寫諒解書。”
“如果不答應,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
安城山有些猶豫,他的目看向邊的律師,律師的表也有些凝重。
“我要考慮一下。”安城山說完,將旁邊的律師到了自己邊。
律師目掃了一眼傅廷琛邊的秦舒念,低聲音對安城山說了幾句。
安城山這個時候也看了一眼秦舒念,隨后點了點頭。
他和律師商量好,轉過這次目落在秦舒念的上,“秦小姐是吧,我兒在論壇上發表的視頻,還有事經過,我也都了解了。”
“針對你的那些造謠,我代向你說聲道歉,你需要什麼補償,我們這邊也可以商量。”
“至于視頻道歉的事……我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畢竟還是個學生,還是要臉面的。”
本來想把秦舒念這里當做突破口的安城山,把姿態放得很低。
但是他說完話之后,接話的卻是傅廷琛,“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就不要臉面了?”
“還是說拿學生兩個字,就可以當擋箭牌,做什麼都可以為所為。”
秦舒念側眸看向傅廷琛,有些奇怪他對這件事的反應。
要放在平常,他對這些事都淡淡的,完全不會像今天這樣針鋒相對。
所以,沒有開口拆臺,默認了傅廷琛的說法。
安城山皺了皺眉,目落在秦舒念上,“秦小姐,你說呢?”
“我覺得你也是人,應該能理解一個孩子要臉面的心吧?”
秦舒念看向安城山,“這句話同樣還給你,當初在論壇造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是今天的境地?”
“如果被造謠的人不是我,換作是其他,沒有您這樣功的父親做靠山的同學被造謠,又會陷什麼樣的境地?”
大概率是會被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學校繼續被校園霸凌吧。
安城山明白秦舒念的話是什麼意思,但臉卻依舊沉著,“所以兩位這是不肯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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