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安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裏,四周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恐懼在心蔓延。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有腳步聲響起。
陸雲安立刻大聲呼喊:“你們是誰?知不知道陸振國是我爸,你們想要多錢,給我爸打電話,他都會拿出來!”
腳步聲近了,“陸公子還真是自信。”
陸雲安覺得這聲音有些耳,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聽到過。
他激的說:“你們想要錢是不是?給我大哥打電話,我爸就算不管我,我大哥也會管我。”
“需要我提醒你嗎?你媽是小三,當年可是氣死你大哥的親生母親,要是他知道你被綁架,說不定會買鞭炮大放特放三天。”
陸雲安驚恐:“你到底是誰?”
怎麽會對他家的事這麽清楚。
“把他頭套摘了。”
蒙在頭上的黑布被取掉,刺眼的燈一下照了過來,陸雲安閉上眼睛。
等他睜開眼,看到半倚半靠在桌子前的秦勢,陸雲安不可置信:“是你!姓秦的 ,你綁架我想幹什麽?!”
“陸公子不用害怕,隻是請你過來坐坐。”秦勢表平淡,“給他鬆下綁。”
兩個魁梧保鏢上前,解開陸雲安手上的繩子。
陸雲安猛地衝起來,兩個保鏢把他按回去,秦勢笑了下,“看來陸爺不喜歡自由,那就再給他綁上。”
“……”
重新被五花大綁的陸雲安憤怒的瞪著秦勢,“你到底想做什麽?”
“是你想做什麽,你蓄意接近盛輕和馮曉靜,不是因為喜歡們,是為了想要接近秦家,對秦家下手。”秦勢說完,來到陸雲安麵前,居高臨下俯視他,“我說得沒錯吧。”
陸雲安臉上閃過一慌,很快又鎮定下來,“我和你們秦家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接近秦家,秦二爺想多了。”
“我聽馮曉靜說,你指使給我大哥下毒藥?”
“無憑無據,說我下毒就下毒啊,我還說馮曉靜冤枉我。”
靠。
在門外聽著的盛輕再也忍不住,推開門直接進來,“陸雲安,你要不要臉!”
“盛輕?!”陸雲安恍然大悟,“原來是你,我說秦勢怎麽會突然綁架我,是不是你想報複我?”
“報複你什麽?”盛輕反問,“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嗎?我要報複你?”
陸雲安一時啞口無言。
他知道這是盛輕在故意釣他。
“怎麽不說話?陸雲安,你可別忘了,上次你在酒吧對馮曉靜手的時候,我也在。”
盛輕走到他麵前,拿出口袋裏的手機,晃了晃,“我這個人呢,喜歡提前做準備,所以那晚發生的事,我全都錄下來了,你強迫馮曉靜給秦震下毒的經過,全都在我手機裏,還想狡辯不承認?”
陸雲安神閃,很快又鎮定下來:“既然你手裏有證據,那你去告我好了,綁架我算怎麽回事?”
又一臉懷疑,“不會是想詐我,說有證據,其實什麽也沒有吧。”
盛輕無語,這王八蛋竟然變聰明了。
見不說話,陸雲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大怒:“我就知道你這賤人是……”
秦勢臉一寒,冰冷眼神過去。
陸雲安被他釋放出來的寒意震懾住,一時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秦勢扭頭看盛輕:“你先出去。”
“二哥……”
“先出去。”
他臉滲人,盛輕都有點怕,鼻子出去了。
秦勢麵無表走到陸雲安麵前,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
“你,你想幹什麽?”陸雲安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秦勢什麽話也沒有,卷起袖子後,重重一拳揮過去,陸雲安毫無預兆的遭了這一下重擊,眼前頓時一片混。
領被狠狠揪住,秦勢掐著他下,“再敢用那樣惡心的眼神,或者語氣說話,我讓你下半輩子嚐嚐當聾啞人的滋味。”
像甩垃圾一樣甩開了他,秦勢表冷漠,“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接近秦家到底有什麽目的。”
陸雲安吐了口唾沫,“有種你打死我,看你怎麽跟陸家代。”
雖然他在陸家不寵,但畢竟姓陸,是陸家的一員,秦勢要是殺了他,陸家不蒸饅頭爭口氣,也會替他討回公道的。
秦勢笑了下,“但願你能一直這麽有骨氣。”
他說完,走到牆邊,打開櫃子,挑了把小刀出來,刀尖鋒利泛著寒。
“姓秦的你想幹什麽?!”陸雲安掙紮。
“隻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接近秦家,我立刻放你走。”
秦勢拿著小刀來到他麵前,表甚至算得上溫和,“我以前從過軍,有時候接了任務,抓到一些不配合的恐怖份子,都是由我親自出手刑訊供。”
“人非常奇妙,隻要避開要害,能折磨半個月都不死,我還為陸爺準備了醫生,如果過程中你熬不住,會有醫生替你輸續命。”
陸雲安驚恐的睜大眼,“你,你敢!”
秦勢突然手按著他的腦袋,迫使他低頭,“陸爺睜大眼睛看好了,看我敢不敢。”
手起刀落。
皮被劃開的瞬間,鮮如注。
**
聽著地下室傳來的淒慘聲,盛輕有點坐不住,“不會鬧出人命吧。”
江蔓芝坐在沙發喝酒,看電視,“秦勢親自審問你就放心吧,他有一百種辦法讓姓陸的痛苦,但是送去了醫院,醫生都會說隻是小傷。”
盛輕:“……”
**
半個小時後,秦勢從地下室裏出來,臉有些不太好看。
盛輕連忙起過去,“怎麽樣,他說了嗎?”
秦勢皺眉搖頭 ,“他咬的很。”
“都那樣了,竟然還不肯鬆口?”盛輕表垮下來,“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看電視的江蔓芝扭頭,打了個響指,“我有個法子,你們想聽聽嗎?”
盛輕忙問:“是什麽?”
江蔓芝:“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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