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傷!”
薛父又瞪了秦勢一眼。
秦勢沒什麽表的開口,“薛總,你瞪我,也不能改變發生過的事,我也不會有愧疚一說。”
“我這個人,你不太了解,做了就是做了,我會認,但想讓我紮自己一刀,或者低聲下氣求原諒,絕不可能。”
“既然我主過來說道歉,那就表示誠心要解決這件事。”
“生意人之間,飯桌上談利益,大事小事,都是坐下說話。”
秦勢走到茶幾前,拿了傭人給他倒的茶,“待會兒要開車,不能喝酒,我自罰一杯茶水,算是給令公子道歉。”
他喝了茶水,把杯子放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想著時間應該差不多。
果然下一秒,薛家大門被敲響。
傭人去開門,陳力拿著一堆文件從門外進來:“秦總,你讓我拿的合同,我帶過來了。”
“嗯。”秦勢手接過,“筆呢?”
陳力取出西裝裏的鋼筆,遞過去。
秦勢用咬開筆帽,示意陳力打開文件。
陳力捧著文件,打開。
秦勢低頭簽字。
薛家父子懵的看著他,“這是在幹什麽?”
就連盛輕也很懵,不知道他在搞什麽。
好好的道著歉,怎麽就開始簽字了呢?
一連簽了十幾的字,秦勢才停手。
他把鋼筆合上,扔給邊上站著的陳力,又把文件扔給薛遠,雙手悠閑在口袋裏,一雙眼睛看著薛父。
“薛總,你生意規模做的不算大,公司每年也就幾個億的利潤。”
“這兩年公司的業績一直在走坡路,以我的拙見,和薛氏那幫中老年的高層,以及智囊團隊的不給力不了關係。”
“我剛才簽的那幾份文件,把薛總拉進了我們公司的最大幾個項目,一年的利潤下來,可能會翻幾十倍,而我也給出了最大的誠意,簽署了五年的合作,這是表麵的提攜和幫助。”
“華人說有句老話說的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薛氏的問題出現在部,想要解決問題,還是要從本出發,秦氏會出錢出力出人才,出一切能提供的資源和幫助,幫薛總把部的矛盾解決。”
“一提一助,雙重加持下,隻要薛氏要是能接好我拋出的這橄欖枝,迎風而上,趁勢而起,五年,從中小企業,一步登天,為數一數二企業,也不是沒可能。”
秦勢每說一個字,薛父的表就發生一分變化。
先是震驚,接著就是錯愕,意外,和不可置信。
他最近確實在為公司的前路發愁,秦勢的這番話,和這些文件,讓薛父震撼無比。
薛父迫不及待拿過兒子手裏的文件,翻開就看到了《戰略合作部署與規劃》這幾個大字。
看完文件,薛父激的雙手都在抖,差點沒拿穩文件。
“這,這確定不是在蒙我玩?”薛父問道。
“文件我已經簽署了,公章也已經蓋好了,隻要薛總你簽下名字,這都是有法律效應的合同。”
秦勢突然看了一眼薛遠,“這五年薛總要是能好好培養令公子,再加上秦氏的協助與合作,他以後絕對會為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薛父的眼神,已經從最開始的憤怒戒備,到現在的心悅誠服了:“秦總有什麽好的建議?”
秦勢意味深長的笑了:“送出國,接最英的教育,薛總的公司想要大刀闊斧的改革,就得接新的思想,優秀的人才和最新的技,永遠在最發達的世界,我可以為薛公子牽線搭橋,讓他在國外多曆練幾年。”
薛父雙眼放,回頭看向兒子,“遠兒,明天就打包行李吧。”
薛遠:“……”
他怎麽覺秦勢來他家的主要目的,不是給他道歉,而是來說服他爹,把他趕出家門的?
**
離開薛家的時候,薛父的態度,和剛開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秦總,有空來家裏喝茶。”薛父一張老臉都快要笑爛了,“改天嚐嚐我珍藏的好茶,今天真是怠慢了。”
秦勢微微一笑:“好說,薛總不用送了。”
“好好好,秦總慢走。”
秦勢牽著盛輕的手,慢慢往停車的位置走。
突然瞥到鬼鬼祟祟跟出來的薛遠——
秦勢微微瞇了下眼。
他停下腳步,對盛輕說:“輕輕,抬頭看我。”
盛輕不解的“嗯”了聲,一抬頭看過去,秦勢就捧著的臉,俯下,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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